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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拘,邪魅性感。
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
完美的無法挑剔。
徐禮被眼前男人迷惑,腦內分泌出多巴胺矇住他的眼睛,看不清他的利爪、尖牙和身背後投射出的大型貓科動物倒映。
他中的毒,在最短時間順著血液擴散全身。
不痛不癢,看似沒有任何徵兆,或者威脅,但偏偏哪怕只有一個深邃幽暗的眼神,都能叫他豁出命去。
他用卑微掩飾自己的狂熱,那個人高高在上,如天神般閃耀,讓他捨不得玷汙,自行慚愧。假裝不去想,在兩個人的舞臺上演著獨角戲。
只要能留在季秉桓身邊,此生足矣。
想要永遠留在季秉桓身邊,陪著他接管青幫,看著他娶妻生子,他不需要季秉桓知道他的感情,他只想默默的做著一切,希望他愛的人能是在最終會得到幸福的幸運兒。
為了季秉桓他能奉獻他所有的一切,從第一次相遇,他就不再屬於自己。
他不比別人強,不聰明,不好看,也不能打。
只好加倍努力,勤能補拙。
從此夜不能寐,一心只為一個人。
人年少的時候總是很有勇氣,敢於面對生活,坦然接受愛情。
如果那可以稱之為愛情的話。
只是一種“剎那間”的感覺罷了,多了一點表面的浮華,少了一點本質的深邃。
與真正的感動無關。
他被這種“剎那間”的感覺侵襲,灼傷,最後反噬。
自食苦果。
徐禮當時太年輕,沉迷於自己編織的世界,迫不及待要把自己囚禁於看不見的牢籠中。
他的努力沒有白費,沒過多久他的能力、功夫、槍法都遠遠超出同期進幫的人。
他知道後也只淡淡的一笑,好似這是平常應該的事一樣。
他看著他迷人的臉孔目不轉睛,徐禮突然感覺自己慢慢在向季秉桓靠近,雖然只有一小步,足夠他欣喜若狂。
從始至終季秉桓只是在旁邊半眯起眼睛,笑眯眯的看徐禮──冰冷慵懶的眼神,是季秉桓的招牌眼神,代表他心裡正在嘲諷惡毒的想著要怎麼對付你。
貓捉老鼠的遊戲。
丟他一個人折騰,不表現出任何一點對他的喜歡。
心甘情願把自己作低,很低很低,低到塵埃裡,他心中還是歡喜的,即便他不能從塵埃裡開出花來。
痴纏的枝枝蔓蔓都不適合他,季秉桓已經把他燃成灰燼,痛痛快快,唯有隨著遠去的風,刮過不留痕跡。
瘋狂吧,就一次。
青幫兩分天下,一份在季秉呈身上,另一份歸於季秉桓。
季老幫主在多年前一次黑幫火拼中雙腿膝關節以下肌肉區域性癱瘓,當年轟動一時,換來整個幫派的的飛昇繁華。
近幾年身體虧空厲害了,很是吃痛,便逐漸隱退,雙耳不聞窗外事,隱在後面,對外事物交由兩位長老打理。
幫主之爭早已在黑暗的地下進行。
毛仔私下告訴他,長老們其實很偏向桓少爺,只苦於恆少爺是私生子,後臺沒有夫人硬,所以機會很小,除非。。
話到這裡也已經夠了,心裡都是明白的,毛仔皮笑肉不笑,“不知道恆少爺能不能有這個運氣了。”
毛仔比他早進幫半年,算是半個前輩。
可哪有一點前輩的樣子?
挑染成紫色的頭髮像刺蝟一樣矗立,凌亂不堪。臉上總是帶著輕浮,左臂小面積的紋身秀氣的不像個男人。
老油條,鬼的不得了,全身抹了油的滑頭。
嘴巴壞愛惹事還喜歡亂勾搭別人女朋友,經常被一群人滿街追打。
徐禮並不知道這些,所以在某天回家的路上順手搭救了他。
兩人被十幾個人拿著砍刀和鋼管追趕,互相都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他們穿越大街小巷,專選犄角旮旯的地方穿行。
活生生跨越了小半個城區,跑回明水街,過了邊界那條線,已經累的氣喘吁吁不能言語,直接癱倒在地上,汗水浸了一身。
過了界就是他們明水街的地盤,地是他們的地,人是他們的兄弟,只要敢跨進來,就能叫些個人有去無回。
那些人果然停駐,不再靠前,嘴裡罵罵咧咧以此解恨,街邊的商販、往來行人匆匆而過甚至不敢抬頭看上一眼,長在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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