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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飾性地抿著唇,背脊繃的筆直,顯得很僵硬。
這傢伙完全不像是來獵豔的,反而讓人覺得他是個做了錯事的孩子,正規規矩矩地貼牆角罰站,等著老師批評。
我笑了笑,正準備轉過臉去,他卻突然向我走了過來,燈光照在他的臉上,臉頰微微泛紅。我不由的就有些頭疼,拜託,我看見了什麼?這年頭還有會臉紅的大男生?真他媽稀有物種。
“……你好,請問我可以坐在這裡嗎?”
我無所謂地攤了攤手,我的小綿羊道了聲謝,小心翼翼地抽出對面的椅子,乖巧安分地坐了下來。
我喝酒,他就盯著我看,弄的我有些莫名其妙,摸了摸鼻子:“我臉上有東西?”
他立刻搖了搖頭,垂下眼簾,連耳根都泛紅了。我納悶地看了他一眼,他稍微靜了片刻,又抬頭望著我,鼓足勇氣對我說:“呃,其實……”
其實什麼?一口氣說完成不成?
“其實……那個,你……”
酒吧裡無法找物件上個床而已,一夜情的話,倒也不是不能考慮,我掃過他性感的鎖骨和寬闊的肩膀。
“你……”
我轉著手裡的酒杯,醉意朦朧地笑著,等待他發出邀請。
他望著我,猶豫了一會兒,問:“……你不認識我了嗎?”
我僵了一下,對於這種上世紀的搭訕方式不知該作何反應。過了好久才訕然道:“哦,認識啊。”
他緊繃的肩稍稍鬆下來,我支起下巴朝他咧嘴一笑:“你是我失散多年的弟弟,對吧?”
這回換他愣住了,呆呆看了我一會兒,才明白我是在拿他開玩笑,一張清秀的小臉又漲紅了,雙手擱在膝頭不安地絞著。
“你果然不記得我……”
我笑笑:“不好意思,我腦袋被驢踢過,失憶了。”
“我叫夏志英。”
“哦。”我頓了頓,對上他點起希望的眼睛,“好像是《我爬上了姐姐的床》那本漫畫的作者?”
“……”
“還是上星期去世的歌唱家?”
“……”
“哦,我想起來了。”我一拍腦袋,笑道,“是那個難產而死的女演員吧?”
他有些不知所措的用那雙松鼠般無辜的黑眼睛望著我,我毫無形象地趴在桌上哈哈大笑:“抱歉抱歉,忘記你是男的了。”
他抿了抿唇,輕聲說“你醉了,別再喝了。”
“少羅嗦,神經病啊你,管我這麼多做什麼。”我不耐煩道,“我又跟你不熟。”
他乾脆起身奪我的酒杯,我不給他,他就嘆了口氣,請求般看著我:“祝霖……”
嗯,眼神還是挺讚的,好像還挺有那麼回事兒,沒準真是我失散多年的弟弟。不過就算是弟弟也不能和我搶酒。我不客氣地奪過他手裡握著的杯子,咕咚咕咚又喝了一大口。
“祝霖。”
好像有些不對勁,我抬起眼簾看向他,他剛才對我說什麼來著?我怎麼覺得這倆字挺耳熟的,不會是我的名字吧?
“祝霖……”
我瞪了他幾秒,然後“噗”的一口酒結結實實一滴不剩地噴在了這位哥們的臉上,嗆了半天:“靠!難道你真的認識我?!”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6君,蟲子已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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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29 。。。
夏志英入住的賓館位於L城北面的海濱。
精緻漂亮的殖民時期裝修風格,茂盛的棕櫚樹後隱藏著一棟一棟小別墅。錯落斜壘的熱帶風情納涼小亭子,蓋著原始風格的草坯棚頂。柔軟朦朧的淡色紗帳在海風中被吹得高高拋起,露出亭子裡擺著做SPA用的小榻,上方堆著兩隻綴飾著施華洛世奇水晶的純手工軟墊。
這是仿塞席爾的豪華賓館,針對高階旅遊客戶的悅榕山莊。我初中時曾和老爸老媽住過一星期,印象還挺不錯的。
“這麼說,你是我以前籠罩過的小鬼?”我坐在沙發上,拿手比劃了一下,“那時候你就這麼高吧?”
他點了點頭。
我支起下巴笑了起來:“難怪當時林慕言恨我搶了他盤子裡的牛排。原來你這麼有錢。我還以為你是個普通小孩子呢,看來多管閒事的確不是個好習慣。”
他又垂著臉不說話了。
我揉了揉宿醉作痛的額頭,攤開手掌隨意做了個邀請的姿勢:“那麼,你想做Bottom還是Top?”
他驀然抬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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