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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屍痛哭,並且對天起誓,從此不吃狗肉。
雖然,斯狗已經歸位多年了,但我常常還會在夢裡想起它憨態可掬的模樣,它的小眼睛大胖腿和性感的眼屎。
還有禿了毛的屁股。
我發誓,從此之後我再也沒有見過這麼有型的大狼狗了。
就這樣,我帶領雙龍幫在T城各大初中部興風作浪,等我的幫派擴充到一百人的時候,我率領那群雜魚又找到了那個猛女,兄弟們一起湧上去,用人海戰術成功放到了猛女,替小流前輩報了血海深仇。
我拎著從猛女身上拔下的一把胸毛,在小流生前用過的狗糧盆邊火化。我站在焦臭的菸灰前淚流滿面,直吸鼻涕,心裡卻倍感寬慰:我的小流終於可以瞑目了。
就這樣混亂地一晃三年,我這個不學無術的混混被老爸花錢送進了T城著名的西高。
進入高中後總算收斂了不少,主要是我認為鏡子裡那個清瘦挺拔的少年已經擁有了非常充足的江湖經驗,作為開創了T城小混混新紀元的長老,我應該金盆洗手,準備成為後輩流氓們口耳相傳的一段神話了。
可是消停下來的我卻發現一件比“6?12——人咬狗,狗咬人”慘案還要沉痛的事實。
那就是——他媽的,我好像喜歡男人。
為了確定自己的性向,我去了AMORE:一家建築極具義大利風情的著名Gay吧。
這一去可不打緊,我簡直像掉進廁所裡的小狗,久旱逢甘如魚得水。
我的長相併不陰柔精緻,跟酒吧裡跳鋼管的小妖精們根本沒得比,所以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竟然還會受同性歡迎,在AMORE坐了半小時,有五個男人來和我搭訕。不過我並不是很渴望立刻找個男友,而且他們也都不是我的菜,我便一臉假笑地拒絕了他們。
我的挑剔引起了更多人的注意,人們對得不到的東西總會垂涎三尺,這跟吊著胡蘿蔔催促驢子上路是一樣的道理,所以,我很快成了T城圈子中小有名氣的人物。
我花了一定時間用來學習這個禁忌圈子的規則與潛規則,當我覺得自己已經適應這片灰暗的時候,我和一個男人上了床,草率地完成了我的初次。
那個男人的臉我都快記不清了,只知道他是個俄國人,來T城做生意的,年紀大得可以做我叔叔,但他很有氣質,長得不賴,保養得也好,最重要的是他有個讓我油然而生親切感的中文名字:小流。
那天我酒喝高了,拉著他的手就小流長小流短地絮叨起來,絮叨得鼻涕一把眼淚一把,什麼“我好想你”“我再也沒見過比你更帥的狗了”。
這個癟三俄國佬中文很差,愣是沒聽懂我是在緬懷我家的大狼狗,還以為我對他愛得死去活來,於是我們就這樣糊里糊塗地發生了關係。
半夜醒來的時候,他已經不在了,我靠在枕頭上,突然有種被遺棄的感覺。後面痛得厲害,敏感的私密處好像仍舊有火熱□存在,可我知道那只是錯覺而已。
僅此而已。
床單上是歡愛過後留下的痕跡,我赤著身子蜷在床頭抽菸,一根接著一根,直到魚腹破曉,晨曦乍洩。
金色的初陽像纖細的雨絲飄進了昏暗的房間,我注視著這些阿波羅的頭髮,想起老爸給我起的名字叫祝霖,他的意思是“帶著祝福的雨”。我並不喜歡,這個名字柔和得近乎可笑,但是我接受了它。
祝家上億的巨資家產和這個名字是密不可分的,因為我是祝霖,祝家的長子,所以這些現在屬於我父親的東西,以後都會屬於我。
我很現實,比起錢,一個討厭的名字算個屁。
或許我應該順便提一句,那個上了我的俄國佬是我爸爸商業上的夥伴,這次來是為了籤一筆大單。
我後來從老爺子口中得知俄國佬放棄了原先百分之十的壓價,以百分之五的優惠簽下了單子。
老爸講著這番話的時候是在早餐桌上,他往土司麵包上抹著沙拉醬,笑得十分暢懷,可我卻覺得後面隱隱作痛,老爺子如果發現俄國佬放棄壓價是因為自己寶貝兒子的失貞,那他沒準會揮刀砍死我。
不過……百分之五的優惠。
我笑了笑,那筆單子的百分之五就有四十多萬,原來我的初夜值得是這個價錢。
挺貴的。
從此之後我的私生活就開始靡亂起來,我年輕,有資本,願意做Bottom,在圈子裡不愁找不到好的床伴。
我想的很明白,上床而已,多大點兒事,這些年我不知道看我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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