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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天生就彎。”我無心談自己羅曼史,切換話題,”實驗報告記得要寫,我老闆改學生作業最嚴,輕易不給pass。”
她瞬間如洩氣的氣球,“別提。。。真是天書樣難。”
生活有條不紊過著,我跟齋藤小姐不時見面,她越發喜歡賴我住處蹭飯。我曾羨旁人有個妹妹,因而對她別樣寬容,也按她意願喊她“薰醬”。
轉眼就到Halloween,我本無興趣,但大小姐訂了整箱變裝寄到我家,八點衝來拖我去夜店。她自己著了和服抹了白粉,給我的衣服則都是女裝,白雪公主或者辛德瑞拉。我存心恣意一回,乾脆套了兔女郎上身,引她稱讚。
“嘖嘖,好一雙長腿。“被她從頭到腳打量,“這樣確實不錯,等下趴完帶你見人。”
我腹誹不知是什麼狐朋狗友,同她約定不喝離櫃酒不嗑/藥不抽大麻,但進了夜店全拋腦後,烈酒一杯連一杯沒停,更不知被扔了什麼亂七八糟藥片,長久不泡夜店果然忘乎所以。
喝到快斷片,聽到有人喊我”Caine“,回頭看是一張V字仇殺隊裡V的臉。
聲音熟悉而誘人,可惜我醉到口齒不清,拿蹩腳英文跟他搭訕,拿手指撫他臉,竟難得不是面具。
我猜必然是本科生……他們玩起來從來下血本,全身顏料塗得青紅白黑都可。
氣息近到咫尺,音樂震天,好像許久沒有同人接吻,因而我主動探上去。
下一秒就沒了意識。
2。
醒來是在自己住處。
謝天謝地全身上下並無不適,床頭一張英文字條,“不用擔心,我們只是用手。”再是一串電話號碼,署名是V。
至少是愉快的吻。
……雖然現在覺得吻那樣一張臉確實需要勇氣。
我忍住頭痛致電齋藤小姐,她並不應答,我忽然有些擔心。昨天本該我照看她,也不知她有事沒事。
進浴室沖澡,出來時收到她簡訊,“2點Randolph,介紹帥哥給你認識。”
我才想起她昨天提過,昨天沒盡到前輩責任心中有愧,當然應下。
目光落回英文字條,V啊。
我並不打算聯絡他,只存了他號碼進手機。
本市很小,我離Randolph也不過15分鐘步行路程。
進了大廳就看到她招手,才落座就看到熟悉身影穿筆挺西裝。
待看到臉時,我慌忙轉過臉去,唯恐被他瞧見。
但他走過來了。
齋藤小姐則嗔道,“你怎麼才下來?昨晚也找不到你人,後來去哪兒了?”
我想我該致歉離開,按著椅子扶手起身,“我實驗室有一批細菌要收,不然等下死掉。。。”
“嘉穎,今天週六,實驗室不開工。”
說話的是他,我則被釘住了腳,再挪不了半寸。
“咦?你們認識?”齋藤轉向我,“Caine,你認識我哥?”
何止認識。
你問我何時變彎為誰變彎。
不正是拜他所賜?
“我昨天和嘉穎一起。”他說話曖昧,齋藤則意領神會,“原來不用我介紹。”
我喝一口茶,剛斟出來,燙到舌。
“文莘(shen),我以為你姓鍾。”
“是,我隨父姓,薰隨母姓。”
我啞口無言。
“我留了字條給你,不知你存我號碼沒有?”
我才想起他英文名叫Vincent。
“我哥是不是很帥?”齋藤笑問,“Caine,快謝我拖他來萬聖節舞會。”
是了,笑起來確實很像。
但鍾文莘高大英挺,齋藤薰嬌小玲瓏,從未想過會是同胞兄妹。
“薰醬,我有事先走。”我大概沒法再呆下去,被他按住手腕。
“我知道你不喜歡Randolph;還是去高街那間咖啡館怎麼樣?”
齋藤順水推舟,“你們快走,我還約了男友。”
尚不及感慨她何時多出來的男友,我已被鍾文莘如傀儡般拖走。
鍾文莘與我同屆。
我們在一起逾兩年,畢業前夕他忽然甩我,隨法國新歡去了巴黎做諮詢業,不知何時回的英國。
人會變心天經地義。
我不該怨他,只怨自己不爭氣,喝酒買醉,險些丟掉保博機會。
“你拉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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