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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就可以再看見笑顏盈盈的母親。
也想陪陪父親。
父親是擔心自己學業的,畢竟升上高年級,課業不像中低年級那樣輕鬆。
但他一次又一次地拿出漂亮的成績單回家,阻卻父親要他回家別待在攤子的眼神,唸書對他而言,不知道為什麼,非常容易。像是魚生來就會游泳,鳥生來就會飛翔一樣,他從沒有為課業煩心過。
就在他終於適應且從母親離去的痛苦中平復過來時,文筆極佳、臨場反應好,聲音又好聽的他被選拔為代表學校參加國語文競賽演說專案的選手。
他回家告訴父親,父親顯得很高興,那時候的他們,都沒有想到,這會成為讓他們世界崩壞的主因。
*
代表學校參加比賽,學校會培訓選手,而指導他的老師是教務主任。教務主任是個中年男人,和藹可親,跟看起來像母老虎一樣兇巴巴的訓導主任的氣質完全不同。
學校選拔參賽選手是五年級上學期中,開始訓練則是上學期末。而升上六年級時的暑假,主任有時帶著他在辦公室練習,而經過父親的同意,主任也帶他到家裡練習,師母還會做菜留他一起吃飯。
有一晚,他吃完飯,莫名想睡,然後就失去了意識。
等他醒過來,覺得身體後面異常地痛,塞得滿滿的,原本和善的主任正壓在他的身上。
他痛到根本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但看著主任光著下半身,他直覺知道這是不被容許發生的事情。
於是他張開口想叫,卻發現嘴巴被布條塞住,只能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
主任原來那慈善的臉在他面前變得猙獰。
「你叫也沒有用,你師母早就被我想辦法支開了,一時半刻不會回來……我好早就想要試試看了……果然滋味真不錯……」
他沒辦法逃。身體被滿貫的痛苦他沒辦法形容。最後,他昏了過去。
醒過來的時候,他竟然已經在自己家裡。
收了攤已經在家的父親帶著少有的責備眼光望向他。「怎麼會在主任家裡睡著?」
「我……。我……」他的聲音是少有的乾澀。剛剛扯著嗓子想叫卻叫不出什麼聲音,為什麼還是沒了聲音?
「爸爸,我……主任……。我可以不要再讓主任教了嗎?」吞吞吐吐了很久,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說自己的處境,只能這麼說著。
「為什麼?」父親不解地望著他。
「我、就是不能……」他說不出口,怎麼樣都說不出口。「主任他對我……他對我……」
好不容易冒出了一丁點的話,卻被父親給打斷。
「主任對你那麼好,還送你回來,為什麼你不讓他教?」
「我、我……」他雙腿發著軟,卻用盡全身力氣喊道:「主任一點都不是個好人!」
後來的事痛得他根本就不想再回憶起。比被主任插入身體還要痛的感覺,是父親不停的質問他怎麼可以說主任不是好人,要他收回他的話。他堅持不肯,父親用力地揍了他。
他有記憶以來,父親第一次揍他。
那天後來,他沒有再跟父親說半句話,把自己關進浴室,洗了很久很久的澡,覺得自己全身從頭到腳都是髒的,怎麼洗也洗不乾淨。
隔天還要到學校練習,他根本不想去,卻被父親架著去了。父親一臉抱歉,不停對主任道歉,主任笑容可掬地說不要緊,小孩子練習不順鬧彆扭而已。
他瞪著主任,不懂昨夜那個面目可憎的人,現在怎麼可以笑得那麼和氣,彷佛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父親走了之後,他被主任威脅了。
「昨天晚上的事,若是說出去的話,你絕對不會比我好看的。你是小孩子,我是老師,你以為大人會相信誰?而且我昨天可是用了很多很多的潤滑劑,事前幫你擴張了很久,你絕對沒有受傷,事後我也幫你洗得很乾淨。」
不要說。不要再說。好髒。好惡心。
那天,主任帶他到專科教室練習。他明明想逃跑,卻只能跟著走。
練習完之後,昨夜在主任家他昏迷狀態被迫發生的事,又重演了一次。這次,他很清醒。
被進入被抽插的同時,沒有大叫出聲,因為知道那是浪費喉嚨。暑假的學校里根本沒什麼人。專科教師又在最偏僻最遠的地方,離辦公室都太遠。而且他發現,他的叫聲會讓眼前的人更瘋狂更興奮……
他只能在內心呼求著被拯救。
媽媽,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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