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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開燈完全沒辦法看書寫字。
離那天在牛排館撞到後,已經過了快一個月,秦充再也沒有找過張毅澤。
每天劃卡下班的時候他總會無意識地掏出手機看一看,可惜沒有任何資訊。
他知道秦充在生氣,卻不知道怎麼處理。想去找秦充解釋,又總是邁不開那一步,結果一拖再拖,拖到現在。
其實,就算要解釋,又能解釋些什麼呢?
他只是和趙閔文吃一頓飯而已,大家在一個公司裡做事,難道就因為一些公事上的矛盾不能在私下有交集?
何況所謂的矛盾還不是他張毅澤和趙閔文之間的,難道因為是朋友,就要連朋友討厭的人一起討厭?
又不是小孩子。
雖然這麼想著,但張毅澤卻無法理清為什麼自己當時會產生那種“背叛”的感覺。總覺得有些微妙,又說不出哪裡微妙,心裡無法塌實,這一個月來心情都像懸在半空的吊燈,實在是難受。
生活中沒有了秦充,還有其他人會來找張毅澤傾訴,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一點也沒有吃虧。
但是不再有人勸誘他開口說話,不再有人詢問他的私事,不再有人關心他的想法。
很多時候,他聽著傾訴人嘰裡呱啦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心思早就飛到遙遠的地方去,頂著撲克臉陷入沉思。
秦充最近工作順利嗎?和趙閔文的關係緩和了一點沒?感情方面呢?和他的學長如何了?有沒有表白?會不會已經被對方嚴厲地拒絕了?或者奇蹟發生,他們順利地在一起,所以才不來找自己。
每次只要這麼一想,心口就會騷動。好哇好哇,你們倒幸福了,留我一個人這麼孤獨。
一個人實在太孤獨了。
最近食慾不佳,睡眠也變得不好,因為公寓的那張床上睡過其他人了,就睡在觸手可及的身邊。
本來還在想,永遠不要再收留秦充過夜了,可是在他不聯絡自己的日子裡,又會反覆回憶起那天晚上。
人的溫度很高,無論是壓在肚子上的手還是橫在大腿上的腳,面板和面板接觸的地方,熱得能燃起火花。所以才失眠,聽著耳邊緩慢綿長的呼吸聲,看著天色一寸寸變亮。
同辦公室的前輩關心地問他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說他臉色很差。張毅澤摸著自己的臉,心想還是去找秦充吧。
放任這種奇怪的念想延續下去的話,實在不是個辦法。
趁午後不大忙的時候偷溜到新品推广部。沒有勇氣直接找人,也沒有勇氣從玻璃外偷窺,他抓了個路過的人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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