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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哪怕是為了表面功夫。
我揉亂鍾翛打理乖巧的頭髮,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乾乾地說了句:“讓他多養一養,別太工作狂。”
看著鍾翛這個樣子,從心底上升起一種莫名的情緒,有些焦躁。
偏偏我還做不了什麼,只能笑呵呵的轉移話題:“明天下午開會的資料整理了嗎?”
“早就整理完了。”
他的眼睛很好看,溫溫的,恰到好處。被這樣一雙眸子看著,會有被重視的錯覺。
我感到自己的臉一點點湊近他,看到他驀然瞪大眼睛,只好硬生生拔高身體,吻上了他的額頭。
我嘿嘿一笑:“晚安吻,小盆友。”
☆、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當晚住在了鍾翛家。
他家有兩間臥室,聽他說高考前葉新給他輔導過功課,就住在客房。
我沒有認床的毛病,就算是有,剛畢業那會兒到處借宿也會把這毛病治好的。
可不知道怎麼回事,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在黑暗裡想到和小白兔只有一牆之隔,就忍不住摳牆。
折騰到半夜,索性坐起身,擰亮了床頭燈,環視一圈,不知道做些什麼,就拿過來煙抽一根。
摸了半天沒找到打火機,我輕手輕腳的下地去客廳找火,坐在沙發上吞雲吐霧。
菸頭在黑暗中明明滅滅,我盯著菸灰缸,眼睛發直,思緒不受控制的竄到了隔壁屋子裡的那人。
關於鍾翛的有些事兒,我本能的不去想,不是說自欺欺人什麼的,就是有種不甘心,即使明明知道結果肯定是讓人笑掉大牙的慘敗。
我是說,他的感情歸屬。
就算他不說,我也感覺得到,他對葉新的態度。
不是矯情,感情這事兒說不好,誰讓月老老眼昏花,丘位元小p孩兒長不大呢,總是出狀況。所以承認喜歡的人心有所屬不丟人。
丟人的是明知得不到還一定要去搶去爭,最後搞得灰頭土臉,當人家茶餘飯後的談資,偶爾施捨一個憐憫的眼神啥的。
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怎麼一哭二鬧三上吊也沒用。
我不信命但是認命,而且客觀的說,葉新比我年輕,剛剛而立,相貌也不錯,人又溫柔好相處,還有才華。
更主要的是,他比我早了幾十年認識鍾翛。這是事實。
不知道鍾翛對葉新是依賴還是日久生情,如果是前者還好些,我還能提起戰鬥力追一追,若是後者,就算不明白相濡以沫是怎樣的相處模式,也知道自己硬插上一腳的話,就算搶到了,人力物力財力精力也會損失巨大。
我不年輕了,該揮霍的都揮霍過了,也揮霍光了,且不說沒有人等我這個浪蕩子回頭,就是要我等,以前是沒想過,現在則是沒有機會沒有時間了。
這種東西就像是比賽,有時候不容你想不想,也不容你有沒有實力,你只是年齡超限了,就不能再上賽場。
反過來,我也不能干涉鍾翛揮霍自己的青春,那是他的權利,這是最起碼的尊重。
另外還有,葉新對他呢,這也是個問題。
我像做學術報告似的把各種可能羅列了一遍,一個不留神被菸灰燙到,一甩手,把菸頭泡在了菸灰缸裡。
捏捏後脖頸,笑了笑。
想這些有的沒的幹什麼,船到橋頭自然直,誰知到明天會發生什麼事呢。
起身往客房走,路過他的臥室,猶豫再三還是推開了門,做賊似的躡手躡腳走到他床邊。
臥室的窗簾拉的嚴嚴實實的,看不大清他的臉,吃豆腐十分不方便。
我默默嘆口氣,剛要走,鍾翛迷迷瞪瞪的醒了。
看到我像鬼似的站著,嚇了一跳:“楊?”
“啊哈哈,”我尷尬,“我剛剛在夢遊。”
說著就要往外走。
他開啟床頭燈,照的室內很溫暖:“是不是睡不著?”
“沒有沒有,”我連連擺手,“我去睡覺了。”
他歪著腦袋眨眨眼睛:“哦。”
我走到門口,又折了回去:“那個,是有點睡不著。”
他拉開被子,向裡挪了挪,拍拍空出來的地方:“要不,上來聊聊天?”
……額,蓋棉被,純聊天?
老子不吃素只吃葷!
我慢騰騰的上床,看著他:“額,要麼就聊聊天吧。”
☆、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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