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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洗澡啊?”張凱曦一進門就看到譚宇在床邊收拾洗漱用品,他手裡拿了份《南方週末》,順手就丟了過去,“這期的南周還不錯,有幾個話題你肯定感興趣。”
譚宇嗯了聲,接了,放到床頭,“我回來再看。”
“去澡堂?”張凱曦想到自己也有兩天沒洗澡了,看到盆裡的香皂和毛巾便覺得全身有點發癢,儘管那完全是心理作用,“等等,我也去。”
譚宇於是等著張凱曦收拾完東西,兩人一起下樓。譚宇穿得很隨意,一條鬆鬆垮垮的七分褲,灰色長袖,寬肩長腿展露無疑,張凱曦在後面看了會兒,眸光便有些說不出的暗沉。
草長鶯飛的季節,某些壓抑的情愫也在見不到光的角落蠢蠢欲動。
57。
理工大的男生澡堂一進去就是兩排長凳和儲物櫃,張凱曦提著衣服頗有些緊張地看著譚宇開啟儲物櫃。大部分進來的男生都毫不避諱地坐在長凳上脫衣服,脫到只剩內褲或者全脫光只在下身隨意地圍條毛巾就進了隔間。他光是想象譚宇也和他們一樣脫衣的場景就覺得熱血上湧,但同時心裡也有些說不出的不舒服,天氣還沒完全熱起來,來澡堂的人還是很多,他能看到的,別人不也能看到麼?
張凱曦心情萬分糾結地開始脫套頭衫,譚宇沒能如他所願,拿了洗漱的東西直接進淋浴間了,什麼也沒脫。他慶幸的同時又倍感失望,垂頭喪氣地進了譚宇對面的淋浴間,因為譚宇隔壁已經有人了。
洗到一半,他才發現自己的洗髮露落在儲物櫃了。出去拿吧,張公子嫌麻煩。因而很自然地就朝對面喊了一嗓子,“譚宇,我洗髮水忘帶了。你帶了沒?”
“有。你過來拿吧。”對面很快就應了。
張凱曦心中一喜,隨意在下身圍了條毛巾走出去,對面的隔間門虛掩著,他嚥了咽口水,伸出手把隔門悄無聲息往裡推了一點,但他心裡又覺得此舉十分猥瑣,因此推到一半又停了下來,在嘩啦的水聲中猶豫地喊,“譚宇?”
“這兒”一隻手伸過來,手上舉了瓶飄柔,張凱曦一愣,下意識順著手的方向看過去,頓時覺得小腹一緊。
譚宇側身站在繚繞的白色水汽後,全身不著寸縷,修長強健的身軀若隱若現。張凱曦只看了一眼就覺得鼻子裡有些熱意,他艱難地壓抑住撲上去的衝動,喊了聲謝了便接過洗髮水匆匆逃回對面的淋浴間。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張凱曦低頭看著紅旗高舉的下身,深深嘆了口氣。
靠在溫度偏低的牆壁上,他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半閉上眼,手往下伸,握住那根半挺的東西,想著剛才的驚鴻一瞥,譚宇若隱若現的身體,光裸的脖頸、鎖骨、胸膛、小腹,再到力量美十足的長腿,凸出的腳踝……
“嗯……”張凱曦不可避免地回想起了那個晚上的所見,只是這次帶著十足的情色意味。他想象那雙長腿張開,纏在自己的腰上,最柔軟隱秘的地方毫無保留地對自己敞開。他可以盡情撫摸那人的每一寸肌膚,在那處幽深緊緻的洞穴大力衝撞,他甚至開始想象那人隱忍的呻吟聲,染上情慾的眉眼,用怎樣的目光看著他……
“呃……”右手套弄的速度越來越快,那根炙熱的東西像隨時要爆炸一樣在他手心跳動。蓮蓬頭的熱水往下滴落,墜在他的長睫上,張凱曦滿臉迷醉的潮紅,在眼前劃過一陣耀眼的白光時從喉嚨裡剋制地低吼出那個名字“譚宇……”
他無力地滑坐在冰冷的瓷磚上,在高潮的餘韻中大口喘息。攤開手心,任由傾瀉而下的水柱沖刷掉淫靡的痕跡。
放縱過後便是無盡的空虛,張凱曦怔怔地看著頭頂黯淡的白熾燈,頹喪地想,他確實快要憋瘋了,他真怕自己哪天獸性大發對譚宇做點什麼。他們只有一床之隔,連譚宇每晚翻身的頻率他都一清二楚,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忍多久……
譚宇先洗完,坐在外面的長凳上吹頭髮,正對著淋浴間的方向,所以張凱曦提著東西一走出來他就看得一清二楚。
“你沒事兒吧?洗這麼久?”譚宇發現張凱曦的臉紅得厲害,溼透的髮根貼在白膩的脖頸上,整個人都透出一股子說不出的味道。而且張凱曦不知道是粗心大意還是怎麼地,穿了件很輕薄的白色V領長袖不說,身體也沒怎麼擦乾,就這麼引人遐想地出來晃盪了。譚宇看了他幾眼,便覺得心跳無端有些不穩,連忙窘迫地移開視線。
“沒……”張凱曦心虛,都不敢正眼看譚宇,眼神四處亂飄。結果倒是瞟到不少人在看他們這邊,他第一反應就是去看譚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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