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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澤轉過身,面容安靜地對簡明越說:“請便。”然後摔門而去,把身後狂暴的聲音關進包間。景澤隱隱覺得哪裡不對勁,但卻說不上來。他跟簡明越並無新仇舊恨,他更不相信簡明越會對他一見鍾情,並且還情緒這麼激烈地大吵大鬧。
簡明越把觸手能及的東西全都砸到地上,同樣的地點,同樣的話。只有他拒絕別人的份,哪有別人拒絕他的份?不知過了多久,他才神色黯然地從包間走出來,砸點東西又算什麼,反正他賠得起。可是心裡的不甘和難受,卻很難被治癒。
景澤從那賭場俱樂部出來,隨手招了輛車子回家。一路上他都在考慮簡明越的事,甚至想到他爸在國內是否跟他們家打過交道,可想來想去,依然沒有找到答案。他剛想給景森打個電話問問,奈何已經到家,只好作罷。
景澤進門時曲靜深正坐在陽臺上洗衣服,滿手泡沫。他見景澤回來,老遠就朝他笑笑。景澤心裡的沉重頓時被一掃而光,他走過去蹲到曲靜深身邊,問:“兔子,腰不疼啦?”
曲靜深白了他一眼,把洗乾淨的衣服放到另一個盆子裡,指指那盆髒水。景澤會意,蹲著敬了個滑稽的禮:“遵命,老婆大人。”景澤端起那盆髒水起身時,小腿突然一陣刺痛,害的他險些跪到地上。
曲靜深擔心地瞧他一眼,景澤邊往外走邊說:“沒事兒,你男人強著勒!”
曲靜深頓時又覺得他不可理喻,他重新挽挽滑下來的袖子,等著景澤端水過來沖洗衣服。景澤把端來的多半盆水擱到曲靜深身邊,然後一遍一遍的倒水換水沖洗衣服。
景澤拖著下巴蹲在一邊看:“兔子~你要是能說話多好,來,跟我學,‘a’~”
曲靜深朝他笑著把這個最簡單的字母說出來,聲線雖然有些沙啞,但在景澤看來,已經十分開心,他終於肯聽話的學了。
曲靜深把衝乾淨泡沫的衣服遞給景澤,景澤會意拿衣撐撐好掛上。一件一件的遞著,等遞到景澤的內褲的時候,卻被逮住調戲一番。
景澤故作好奇地問曲靜深:“咦,為什麼前面要留個洞?”
曲靜深扶著腰站起來,拿拖布把濺出的水漬拖乾淨,卻被景澤從後面摟住:“兔子,你說嘛~”景澤理所當然地接過曲靜深手裡的拖布,幫他拖著。
其實曲靜深在心裡也倍感好奇,這人怎麼能隨時隨地的發騷發情呢?
“來,跟我學,我,…”景澤心血來潮,把剛才的事丟到一邊,又來教學大業。
曲靜深跟著學,奈何發出的聲音奇怪到不行,他都沒勇氣再繼續讀下去。但景澤笑的跟朵花似的:“來,再來幾遍,…”
“…”曲靜深雖然心裡想著發出‘我’的音,但所有的音說出來,都成了一個音,那個音就是聲帶振動發出來的,根本不受人的控制。
景澤揉揉他的頭髮:“俺和我一個意思嘛,有進步,晚上帶你出去吃。”
兩個人抱著在陽臺上鬧了一會兒,就回到臥室。景澤大字型的躺到床上,讓曲靜深給他倒水。曲靜深去客廳給他倒水,兌到適宜的溫度才端到房間。景澤懶得起來,他想趴著喝水,奈何翻身時又碰到腿上的傷,疼的吸了一口氣。
曲靜深端著水讓他喝完,景澤又大字型躺平。曲靜深把茶缸放到桌子上,坐到床邊上,挽起景澤的褲腿。景澤掙扎一下,嘴裡唸叨:“沒事兒,下午在工地不小心碰的…”
曲靜深不搭理他,靜靜地看著景澤小腿上那塊夾著血絲的淤青,皺起來眉頭。這哪裡像不小心碰的?明明就是被什麼東西砸的。那道印子挺深的,也不知道他幹了什麼,不知道包紮一下麼?血都幹了。
景澤伸手就要把褲腿放下去,他扯著曲靜深的手說:“已經沒事啦,過來親親我嘛。”
挺疼的,親就親吧,曲靜深主動的親了親景澤的嘴。然後下床,去抽屜裡翻以前買的碘酒和藥酒。景澤一看碘酒就害怕,上次他腦袋被開瓢時記憶猶新。火辣辣的疼啊,就像在油鍋裡滾似的…
曲靜深拿著棉棒醮些藥酒小心的幫他塗著,景澤“啊啊啊”的慘叫聲不斷。景澤可憐兮兮地盯著曲靜深看:“兔子,疼…親親~”
曲靜深被他吵的心煩,親親就親親吧,覆上去咬咬他的嘴唇,然後繼續拿碘酒幫他的傷口消毒。等消完毒,找出上回用剩下的繃帶,幫他纏好。
景澤額頭上已經冒出細細的汗珠,皮開肉綻,哪有不疼的理。景澤虛弱地扯扯曲靜深的手:“兔子,我是不是將不久於人世,好疼…”
曲靜深抽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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