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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就被裡面哭鬧聲吵的耳膜發麻。李國其說:“要不你在外面呆會,我先進去看看。”
景澤沒吱聲,卻徑直推開了門。病床上的人大約四十多歲的年紀,臉色蒼白,腿上打著厚厚的石膏,手上掛著點滴。那病人的家屬一看有人進來了,先是止住哭聲,等她身邊有人告訴他這就是承包人的時候,她頓時又放聲大哭起來。
景澤皺了皺眉頭,剛有些走神,就見病人的家屬掄起椅子朝他砸過來。景澤反應過來,但躲避不及,還是被椅子砸到了腿,頓時錐心的疼。
李國其忙拉住那發瘋的女人,著急地問景澤:“沒事吧?”
景澤忍痛搖搖頭,可能就蹭掉層皮,又怎麼比得上病床上那人的痛苦?他以前也聽說過黑心的包工頭,現在換成自己,他雖然知道那事要怎麼做,可死活做不出來。
李國其朝他使個眼色:“你趕緊回去吧,這兒有我,要不你去找簡少爺聊聊,說不定他有辦法。”
景澤看著狼藉的病房,覺得自己站在這實在無用,於是朝李國其點點頭,拉開病房門離開。他在走廊裡還能清晰地聽到病房裡的辱罵聲,甚至把他家祖墳裡睡著的都剖出來罵過一遍。剛跟曲靜深合好時的輕鬆心情,立馬煙消雲散。
景澤心不在焉地走到醫院門口,卻看到那輛熟悉的寶馬。簡明越朝他擺手,“喂,景哥,你不是答應我要陪我騎馬去嗎?現在有空了沒?”
景澤在心裡冷笑一下,真是巧。他拉開車門坐到副架上,問簡明越:“有煙沒?”
簡明越從煙盒抽出一支菸遞過去,又給他點上:“咋啦,眉頭都快皺成沙漠了?”
景澤抽了口煙,才算放鬆一些。他直盯著簡明越看了許久,才說:“你明知故問,不乖。”
簡明越眨眨漆黑的眼睛,有些調皮的說:“難道景哥喜歡乖的?以前沒聽過你好這口啊,要不我模仿一下?”簡明越純真的笑起來,真是,這笑容太他媽的有欺騙性了。
景澤彈彈菸灰說:“我有媳婦,我媳婦很乖。”
簡明越啟動車子,車子開到半路,景澤問:“這是要去哪?”
簡明越笑著說:“去了就知道啦,陪我玩玩,你的事交到我手上。”
簡明越帶景澤去的地方是一個小型的賭場,並不像普通的賭場那般烏煙瘴氣,甚至裝修精緻,擺設優雅。景澤知道這地方,以前他也玩過,只是不好這口,只陪朋友來玩。
景澤掃了一眼,在前廳裡坐著的,有些是富二代,有些是暴發戶。簡明越把他帶到個小包間,關上門。
第六十五章難關
那小包間挺精緻,裝修似乎比外面還要好些。牆上貼著時興的桌布,優美但並不張揚的花紋蜿蜒交疊。簡明越把小包間裡的壁燈全開啟,比剛進來時要亮堂許多。
景澤掃了一眼包間裡的擺設,無非是賭博時常玩的幾樣。簡明越懶懶地坐到他身邊,襯衣的扣子解開兩顆,露出好看的鎖骨,上面還有沒消下去的印子。
景澤點了支菸抽上,朝簡明越揚揚下巴:“把我帶到這裡來,到底什麼事?為什麼非得來這種地方?小情調的餐廳不比這裡強多了嘛。”
簡明越抱著胳膊,歪著頭瞧他:“來這裡當然要賭嘛,喏…”簡明越拿過幾顆色子,邊擱在手裡把玩邊說:“來吧,搖大小。”
景澤狠狠抽了口煙,說:“我去你大爺的,你就覺得大爺我這回非得求你是不?”
簡明越但笑不語,細長白皙的手指繼續把玩著色子,看他熟悉的動作,像是經常玩這種遊戲。
景澤眯起眼睛看他:“我說,我以前沒幹得罪你的事兒吧,這整天跟魂似的,你煩不煩?”
簡明越輕輕用手一彈,把一顆色子彈進搖筒裡,伸手奪過景澤正抽著的煙,放在嘴邊抽了一口。景澤皺眉:“咱能別這麼噁心,行不?”
簡明越把煙丟一邊,動手解襯衣的扣子:“來一炮唄,反正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眼看著簡明越要動手解腰帶,景澤忽一下站起來:“有屁快放,沒屁少玩這些,哥不陪你玩了!”
簡明越說:“你不敢?”
景澤差點沒把桌子踹翻,“我去你媽的,老子這幾天把以前做的缺德事兒都想遍了,實在想不出來哪兒跟你有一毛錢關係!”
簡明越像是打定他不會怎麼自己,手放在皮帶那兒不動了。景澤罵罵咧咧幾句,就要開門離開。原本安靜的簡明越,突然伸手摸過桌子上的搖筒,使勁朝電視砸去,“你敢出這門,我他媽整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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