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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羊,否則我讓護士把你綁成粽子。
呵呵,他知趣地放開我,我這不是怕夜長夢多嗎,要我再不出馬肅清肅清門戶,誰知道那幫奸人會不會又死灰復燃了?
那你也得等顧鵬飛把東西給你再說啊,沒他支招,我不信你還能去殺人放火。
……說得也是,他想了想,伸了個懶腰,那小子,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
一會兒爭個你死我活非你不娶,一會兒又說只當朋友,這戲演的是哪出啊?
我哼了聲,人家沒你那麼多心眼,老狐狸。
又幫他說話,他眉頭條件反射般皺了起來,最看不慣你胳膊肘往外拐。
我笑了笑瞟他一眼,陳旭陽,做男人要厚道。
他冷笑,是,厚道好啊,把你都給厚道給我了,你想我把你再厚道回去?
晚上邊看著電視邊睡著,已經成了近日來的習慣,他的體溫在冬天似乎比常人要高,就像偎著個人肉暖爐似的,特別好睡,還常常喜歡枕著他的胳臂枕一晚上,枕到第二天一整個上午他的手都成半殘廢狀態。
大清早的時候鬧鐘響了,我平時都把它放在枕頭邊上,叫一聲就趕快按了,免得吵到他的懶覺又跟我嘰嘰歪歪。
洗漱完畢之後我跑出去買早飯,稀飯包子什麼的提回來之後,看見他已經穿好了衣服靠在枕頭上在看電視了。
今天起得這麼早?
你起來的時候就醒了,睡不著。
正好,省得我每天叫你起床就跟要把你拖去人道毀滅似的。
我說著從櫃子裡拿出碗用開水涮涮,又將熱騰騰的皮蛋粥分到碗裡,我在那裡忙活著,聽見他在背後說,我今兒一醒就覺得胸口悶得慌,想出去走走。
悶的話我給你開窗啊。
大冬天的,開窗容易感冒。
我有點哭笑不得,你出去溜達就不容易感冒了是吧?
生命在於運動嘛……哎,你先別弄了,我現在一點不想吃,就想出去透透氣。
我想了想,這個要求好象也不是很過分,於是說,先吃飯吧,待會兒得涼了,吃完飯我去借個輪椅陪你出去。
他立刻像受了奇恥大辱似的,又不是高位截癱要輪椅做什麼?
我語重心長地再次解釋,醫生說……
好了好了,又不走遠了,我就在這樓道上走走行不?用的是可憐兮兮的請求語氣,卻不等我回答就已經從床上翻下來了。
看看,不是正常得很嗎,就愛大驚小怪。他說著故意昂首挺胸走了幾步。
我無可奈何地瞪了瞪眼睛,目送他開啟門走了出去。
懶得跟他磨嘴皮子了,咒他遇見值班護士被扎昏了拖回來。我一邊想著,一邊又將盛粥的保溫壺蓋子擰上,拿了筷子準備先消滅自己那份兒,剛剛坐下來把碗端著吃了一口,就聽見外面傳來一聲不大不小地響動。
姓陳的?我試探地叫了一聲,悄無聲息,沒有回答。
猶豫了兩三秒,還是暫停吃飯,把碗往桌上一擱,出去看個究竟。
一看不打緊,人沒瞅到,卻見走道不遠處打橫擺著具狀如屍體之物。
當時眼前就黑了一片,幾乎連滾帶爬地衝過去,跪到地上抱起他的肩膀一陣猛搖,陳旭陽!?陳旭陽?!別鬧了!你這混蛋少跟我開這種低階玩笑!
搖了兩三下,懷裡的人依然臉色蒼白,緊閉著眼睛都沒有反應,他受傷部位靠近後腦勺的危險區,如果是休克的話,多拖一分鐘都會有拜拜的危險。我簡直快要哭出來了,一邊大喊醫生救命一邊扯著他的上衣死命往值班室的方向生拉活拽。
你這殺千刀的缺心眼兒!都叫你好好休息了偏要亂跑!這下好玩兒了吧!讓你再得意!我看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他突然輕微地呻吟了一聲,謝天謝地這苯鳥還有知覺,我忙不跌地停了下來,抱起他的頭對著臉就是一陣蒼蠅拍,他的眉頭很是吃力地皺了起來,虛弱地說,別……搖我,頭好痛……
我馬上去叫醫生,你眼睛能睜多大就睜多大可千萬別睡啊!我說完輕輕地將他的腦袋放到地上,立馬一溜煙跑到了值班室,把在裡面看連續劇看到入迷的醫生拉出來,領著倆護士奔回原地的時候,他已經徹底屍化,不省人事。
我呆若木雞地站在一旁看著醫生就地檢查,腦袋中白茫茫一片真乾淨,若是他一個腦溢血就這麼去了的話倒還痛快,要是又給我來個千年沉睡,老天爺的這個玩笑就開得太高明瞭。
早知道,根本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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