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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也是家庭條件不太好,但相對我們這裡的人已經算不錯的了,最起碼,他是合同聘任可以自由辭職離開,而我們這裡很多都是跟我差不多,直接簽了五到二十年在一定程度上相當於解放前的賣身契的合約,違約金高到這輩子都還不起。
艾樂的外貌濃眉大眼陽剛正直,身形高大健美,屬於傳統的中國美男,也是‘依然’的招牌之一。其實艾樂沒有我個子高,只不過他肩寬腿長肌肉飽滿,外觀有加成,所以看起來高大挺拔。而我雖然身高有一米八,但身形偏瘦骨架輪廓小,而且不知道是體質原因還是什麼的總也練不出肌肉,加上瓜子臉眉眼狹長鼻挺嘴小,面相偏向陰柔,跟了房姐之後又照她的吩咐將平頭換成斜劉海;整個人直接向著日韓中性的方向一去不復返,看著一點都不顯高。好吧,這種形象其實挺受歡迎,只是我一大男人長成這樣總覺得彆扭得很。
艾樂到底哪裡冒犯了陳小姐,我們到現在也不知道。總之,結果就是艾樂再也沒在‘依然’出現,我們全體按摩師站成一排聽經理訓話三小時。既然做我們這一行,總得掂明白自己的斤兩,一些小心思自己可能覺得很不錯,可放在別人眼裡,不過是癩蛤蟆的可笑奢望。這是經理的原話,仔細想想也的確是至理名言。
處理完艾樂的事後,房姐把我叫到辦公室,陳小姐就成了我的固定客人之一。
陳小姐似乎工作很累,每次來總是一身疲憊。我提供的按摩服務便更注重放鬆肌肉骨骼,緩解疲勞。陳小姐在‘依然’有獨立的包間,按摩的地點也通常在那裡,逐漸熟悉了之後,陳小姐常常在我按摩到中途便睡著了,我完成工作之後自然要收拾東西並將客人安頓好,免不了觸碰到一些陳小姐私人的物品。偶然一次陳小姐的挎包沒扣好,我幫她扣好後將包在床頭。出來包間回到自己的小房間裡,我有些腿軟地躺倒在床上。包裡,有一把手槍。
‘依然’這裡沒有拒絕客人的說法,經過這件事後,我能做的就是在陳小姐來的時候更加盡心盡力,不敢有絲毫差錯。幸而雖然她的性格不太好相處,但小費給的很多。
小弟每隔半年要來省會這裡的醫院做複查。爺爺年紀大了行動不便,就在家鄉縣城那邊給小弟送上火車託付給認識的乘務員,我在這邊到火車站接他回來。
請了三天假,然後預約了小弟的治療專家,我買了點兒水果和一套化妝品,第二天一早趕去火車站。水果是給車上的工作人員的,化妝品是給認識的乘務員的。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託人照顧總要有所表示。
接了小弟直接住進醫院旁的小旅館。我在省會這邊住的是‘依然’提供的集體宿舍,顯然是不能帶小葉子住過去的。
小孩很聽話懂事,還帶著書包和作業。休學一年多後,弟弟在班裡年齡有些偏大,不過小弟瘦瘦小小不顯凸出,加上成績非常好,家庭背景惹人憐惜,還是很老師們歡迎的。小弟和我長得不像,我的長相純粹是突變出來的,他更像父親母親,方方正正虎頭虎腦的長相,只是有些蒼白瘦弱。
上午休息,下午我帶他去商城買了幾件衣服和生活用品,然後去了書城。農村的教育條件和學習資料都比城市裡差得多,我當年險些栽在這上面,到了我小弟這裡必須得改正,教育要從娃娃做起。
第二天帶他去醫院做了檢查拿了藥,醫生依舊還是那份話,腎移植手術越早越好。我也還是沉默,拜託醫生先尋找著腎源。手術費加術後用藥至少十萬,腎源更是少於三十萬不敢談,現在就是賣了我也拿不出來。
“哥,爺爺說了,咱們不著急手術,我現在好得很呢。”小孩很小大人地說,還點點頭表示肯定。我戳戳他腦袋,小毛孩子鹹吃蘿蔔淡操心。
第三天帶著小葉子在省會逛了一圈,傍晚給他送上火車,東西託給乘務員。第二天上班,幹勁兒十足。
小孩子大概都是治癒系的,每次小葉子過來一趟都會讓我心情特別好。就是第二天接待了陳小姐,心情也沒變化。人傢什麼身份是人家的事,我一個小按摩師伺候好了拿到小費就行,給小費多的客人都是好客人。
“我昨天在醫院看到你帶了個小孩,家裡人生病了?”正給陳小姐按摩著頭部,她突然開口。我愣了一下,隨即很快反應過來:“哦,那是我弟弟,小孩兒身體不太好,過來檢查一下。”“查出什麼問題了嗎?”陳小姐閉著眼睛漫不經心地問。我手上繼續動作,低頭小心地看了看她的神色,平時沒這麼多話的:“還好,狀況不錯。”這話是醫生說的,照這種情況再調養一段時間小孩就能恢復得差不多,這已經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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