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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想看看你們有多堅定,可結果也不過如此。”
“你說你告訴我媽天海的手機號?”
“對,還告訴天海的母親你們的一切。”
“你還和天海說了好多亂七八糟的話?”
“對,我說了,我說你對他隱瞞自己的生活,我說你不快樂,你累了。”
“你知道什麼是愛嗎?”
“什麼意思?”
“你是在用我們的愛,來探測我們的愛,天海愛我才捨得自己扛下那麼多,這些事我都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媽找過他,他這是在成全~你懂嗎?”
“這麼說我失敗了?”
“你成功了,你毀了天海的自信,毀了我的幸福,毀了我們。你毀得不是一份愛,是兩個人的希望,一份對未來的期盼~張靜,我今天才懂你為什麼得不到愛。”
“你的車要晚點了~”張靜笑著提示凡宇。
“別在騷擾天海,他經不起這樣的傷害。”
“怎麼你還準備回去找他?”
“不,我捨不得他面對這些,我想他在陽光下生活,即使沒有我,只要他快樂。”凡宇淡然的笑著:“你知道嗎,我們從來沒說過愛,可我們都想要彼此快樂,天海捨不得我被你製造的麻煩騷擾,才選擇離開。我捨不得他為難,所以我不會回去找他,捨不得比愛更深,這些你都不懂~你永遠不會得到愛,你是一個可憐的人。”凡宇說完轉身走進人流中,消失在張靜的視線裡,他腦中不斷反覆著凡宇的話,他突然明白他其實是失敗的,這個實驗只證明凡宇和天海他們的深愛,愛到願捨棄自己來成全對方,即使兩人遠離可那份愛還在,他們捨不得彼此才甘願被傷害,那是一份比我愛你更深更濃烈的表白。
第16章
更新時間2011…2…27 1:33:15 字數:3071
呼嘯的鳴笛劃過蒼涼古老的土地,穿越滿是積雪的山嶺,道路兩旁是低矮破舊的村莊,一些居住在此的居民停止行走目送這呼嘯而過的列車,那種靜默的姿態像是一場哀怨的送行。凡宇在列車中頭抵著窗戶他從上車就一直已這個姿勢坐在邊椅上,孤獨一人帶著他的失魂落魄,7年盡心愛戀後,卻只剩下他自己投奔這茫茫的命運,這命運如此殘忍,它將他們甩進情感的悲喜漩渦之中,然後在陰影裡悄悄竊笑著看兩個少年沉淪深陷,直到他們不可自拔,他們許諾並固執地等待實現一生一世的時候,便將他們扯離撇開至不同的方向,不留一絲情面。
當列車緩衝滑行停止時,凡宇走下列車這是他的路,一個人走的路,望著熱烈迎接他的樸實人群,這將是他接下來生活中的各種角色,他還沒來得及一一認識就已被拉扯著帶上客車,一路上人們七嘴八舌著,對於這閉塞的西北孤鎮,B城本就是一個傳奇的國度,更何況凡宇是從那裡而來的醫生。凡宇淡淡笑著聽那些他半不懂不懂的方言普通話,看著車外高原上蒼茫的落日,像撕破大地的肌膚之後涓涓流淌的鮮血盈滿了天地,綿延不盡的凸起與凹下,目極之處滿是粗野蒼涼的氣息。從此在這蒼涼荒原間出現了一個人穿著不合身外套,單薄的肩膀挎著藥箱與這粗野之地那樣的不符合之人。
時光流逝天氣漸暖,凡宇已適應了這裡近乎原始的生活,他喜歡站在陽光中發著呆,叼著天海喜歡牌子的香菸卻從不點燃,有時他會偶爾客串一下鄉村教師的角色,和孩子們在簡陋的操場上玩著破舊的籃球,放肆的笑著,他依然是那個看起來很快樂的人,可卻很少說話,很少與人交談,他將自己圈在了一個不被人知的世界裡。
夜晚凡宇走在無人的曠野裡,他想著天海現在怎麼樣了?他想著他在沒有他的日子是怎樣的孤單,就如同那時年少的相思,可當他想起這些,會感到切膚的疼痛,因那人已不是年少時可以奔襲著去看望的人。
“凡醫生,這麼晚了還沒睡呀?”一個蒼老的聲音。
“村長啊,睡不著出來吹吹風。”
“這晚上風大,小心彆著了涼。”
“沒事的,我會治~”
“是啊是啊,你看看我都忘了。”村長笑著,邊說邊走著一路叮嚀著凡宇早點休息。
凡宇應著繼續向前走著,隨意回頭一瞥依然可以看見村長手中香菸的孱弱光亮,他一直盯著那掙扎閃爍的光亮,將一直別在耳後的煙點燃吸了起來,肺部猛然的不適應那氣體的侵入,引發了劇烈的咳嗽,凡宇蹲在地上咳得乾嘔,被煙嗆得眼中盈滿淚水,模糊的盯著手中的煙,從前他不懂人為什麼會依賴香菸,此刻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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