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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愛死你了,拜託,再卡得緊些。
徐天海此時也很彆扭,尷尬地將頭扭到一邊,索性~交給沈歡,以前不知道還好,經過警局一夜風波,多少知道了沈歡的一些底細,這小子八成是個彎的,現在的情形要多曖昧有多曖昧,男孩扎呼呼的短髮抵在胸口,撥弄琴絃的手指有意無意的碰撞,使得徐天海謹守存天理,滅人慾的古訓,盼著早點脫離“拉鍊門”事件,不過……怎麼還沒弄開?徐天海蹙著眉催促著:“快點,弄好了沒有?”
快點是吧,好嘞,沈歡一使蠻勁,唰——拉鍊暢通無阻。
“啊——”一個哆嗦,徐天海被夾到了,爺雖不能出口成章,但爺可以出口成髒,衝著沈歡:“你他媽的——”
面上忽然一溼,兩片唇閃電般地落在徐天海的左頰上,“啵唧”一聲,轉瞬即逝,徐天海後半句不管想罵什麼都消失於無形了。
沈歡莞爾一笑,露出喜人的小酒窩,一轉身,挑開門簾鑽出了試衣間,只留下被偷襲的人保持著一手拎著褲子一手捂著襠~部的藝術形態成凝固狀,不是我不明白,是這世界變化快,徐天海的左頰,餘溫尚存。
皇帝換了新裝了,可皇帝的精神卻很不濟,站在穿衣鏡前,默默無語地望著自己,嫩綠嫩綠的,一根頂花帶刺的鮮黃瓜。
身後的倆人也望著鏡中的徐天海,別說,再沉悶的人在這身亮而不豔的裝扮下多少有了點朝氣。
目光相對,鏡裡鏡外,一絲恍惚,幾分牽絆,徐天海扯扯嘴角,輕聲問身後的人:“成嗎?”
蘇湛笑著點點頭:“我看成,年輕了十歲。”
“那是多少?”徐天海頗小心眼地斤斤計較。
“反正不是三十。”蘇湛實話實說,任憑徐天海的嘴角下旋。
沈歡走過來繞著徐天海轉了轉,站在蘇湛身邊,倆人都覺得不甚滿意,目光不約而同向上飄去——
“頭髮!”
英雄所見略同,沈歡甚至出其不意地蹭了蹭徐天海的發端:“換個髮型吧?”
避開沈歡伸來的手,徐天海沒接茬,看向蘇湛,不知為什麼心裡忽然有點煩,這點煩意順著氣管爬到了嗓子眼,癢癢的,徐天海一陣猛咳,擺了擺手,否決了要在自己頭上動工的提議。
沈歡和蘇湛未免洩氣,算了,要想讓大叔徹底的改頭換面看來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等我的錢到賬了,一併還你!”徐天海喘息未定給沈歡撂下話來,他實在不願欠這個男孩一分一毫。
沈歡“噢”了一聲,站在店門口送他們離去,想了想又叫道:“徐哥。”
徐天海坐上蘇湛的摩托車,轉過頭看著,陽光下的沈歡神情有些落寞:““錢的事我幫你盯著,你安心度假,晚上來酒吧玩吧?”
徐天海回道:“再說吧。”
摩托車穩穩地上路了,徐天海忽然感到說不出的疲憊,沉沉地閉上眼睛,輕靠在蘇湛的背上,溫暖、結實,繼而又咳嗽起來,震得蘇湛的背一陣悸顫。
作者有話要說:和大夥說一聲,因為最近特別忙,每天就睡幾個小時的覺,只好暫時放一放,今天有空,更一下,下一章15日更,汗,生活所迫啊!親們體諒吧,再次說明,石頭坑品槓槓的,不會BE,不會坑,不會無緣無故地玩失蹤!
PS:索性~交給也河蟹!褲~襪也河蟹!這世界真是TMD越來越偉~大了!
14、畫個圈圈詛咒你 。。。
徐天海病了,病得不輕!真應驗了蘇湛的那句話:這傢伙本身就是個麻煩,雙腮赤紅,呼吸急促,渾身燙得跟個小火爐似的,一量體溫,水銀柱比國民經濟增長總值升得還快:41度。
二進宮,徐天海再次體味了一把墨田醫院白衣老妖的非專業診斷:“肺炎!輸三天液看看再說!”
掙扎地開了腔:“大夫,你不是婦產科的嗎?”
奉送一個衛生球眼白,大夫不樂意了:“最近生的少,死的多,我臨時調動用得著通知你嗎?得病是你的事,救死扶傷是我們的事,懂嗎?”
懂了,不就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嗎!只要您不查子宮,我啥都配合!
“把腿分開!”白衣老妖甩著體溫計道。
“……”
“噢,把嘴張開。”白衣老妖做了個不好意思的表情,習慣了,沒辦法,不管徐天海眼冒金星,一臉黑霧,舉著體溫計虎視眈眈地逼過來。
無力地爭取最後的人權:“我想腋下測溫。”
老妖橫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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