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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地來了一句。
蘇湛瞥了一眼:“你倒知道的真多。”
徐天海望著某人的背影,哼了一聲。
“你睡我這裡吧。”蘇湛的房間如同上回一樣,藍藍的,纖塵不染。
徐天海不知為何心跳的有點快,他很想很想知道,上一次的宿醉,這張水藍水藍的床上究竟睡了幾個人?
看著徐天海望著床還在發呆,蘇湛有了點解釋的意味:“放心,上次我睡在亞力的房裡。”
“噢,好。”徐天海的語言匱乏再次讓蘇湛體會無力感。一時間倆人都有點躲閃,陷入了很不合時宜的安靜。
我解釋個屁啊!蘇某人如是想。
我憑什麼不放心呢!徐某人反之想。
“我們……睡吧。”徐天海的舌頭有點打結。
徐天海!你到底有沒有學過語文啊,除了主謂語,就不能加點定狀補什麼的?
作者有話要說:我想說的是,各位看官看石頭的文要始終如一保持CJ的風氣,切不可動了那淫~念,否則,和那些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有甚區別?這罪過還是叫我一個人擔了罷。
11、夢裡不知身是客 。。。
“哈哈,你的字真醜!”
一隻手本能地捂住了本子,神情不悅,眼神微冷。
“幹什麼捂著,我還要看。”
“走開。”推了一把擠過來的小腦殼。
“我偏要看。”
一支筆毫不客氣地敲在了小腦殼上。
“你幹嘛打我。”小腦殼人小氣性大,小牙齒閃著威脅的寒光。
“管你呢。”嬌縱慣的男孩不理會氣呼呼的小腦殼,繼續坐下來在本子上劃拉著醜字。
小腦殼不服,竄上前一把扯過本子,一邊翻看一邊快意地叫道:“好醜,好醜。”
男孩火了,急於搶回本子,小院裡你追我趕的兩個身影,男孩終於仗著身高優勢逮住了小腦殼,卡在懷裡,下巴狠狠抵住小腦殼,扯回了本子,一揚手,小腦殼跌坐在地上,疼得咧了咧嘴,使勁讓眼淚憋回去,恨恨地瞪著一臉沒事人繼續寫字的男孩。
寫了片刻,身後沒了動靜,男孩偷眼瞄著,小腦殼粉嫩的臉上氣得紅潤潤的,呼哧呼哧喘著粗氣,一雙大眼睛黑寶石似的,蒙著一層晶瑩的水汽。
“喂,起來啊。”男孩只好先妥協,走到小腦殼跟前。
小腦殼還是恨恨地瞪著,只是忍了半天的眼淚終於落下來。
男孩有點無措,伸手去拉,被小腦殼執拗地推開了。
男孩撓撓頭,蹲□,四隻眼睛互瞪著,男孩想起了什麼,從兜裡掏出幾塊大白兔奶糖,小腦殼嚥著口水,很有氣節地把臉扭到一邊。
幾顆淚珠掛在腮邊,晶瑩剔透,男孩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戳著那露水般的淚珠,小腦殼轉過臉,回眸看著男孩,男孩將手指放回嘴邊舔了舔,咧嘴一笑:“鹹的,比大白兔好吃。”
小腦殼忽然抓起男孩的胳膊,尖利的小牙咬在滑嫩白皙的面板上,一陣刺痛,男孩丟了大白兔啊地一聲……
啊——徐天海捂著胳膊坐了起來,汗水淋淋,瞪著兩隻眼,元神尚在夢中進進出出。頭又開始疼了,炸開一樣,遠比胳膊上的傷還要痛,跌跌撞撞爬下床,找到藥瓶,急忙吞下一粒,重新倒回床上。
房間裡靜悄悄的,四圍一片昏暗,這是應徐天海的要求,睡覺一定要關窗關門拉窗簾,外加雪白的蚊帳,雖比不上帝王帳的密不透風,也算是多了層殼。
蘇湛臨走的時候很驚訝自己的房間還有如此良好的密封性,別說人了,恐怕連蚊子都能憋死幾隻,真難為徐天海這麼悶的天也不怕中暑。
徐天海也是人啊,怎麼不怕,往日在自己的帝王帳裡,那也是空調賣力的工作才得以享受殼中的安穩。蘇湛的小屋哪裡都好,就是沒空調,一覺醒來,渾身是汗。
想著夢中的情景,徐天海怔怔的,最近這樣的夢遠比從前頻繁了,清晰了,從前都是些零星的碎片,醒了之後大都不記得了。現在呢,碎片開始串聯,粘合,漸漸成了一段段完整的橋段,有內容,有情節,夢醒之後,他還能想起它們,越努力回想,頭就格外的痛,好像有根神經終歸是要被扯斷的,只是早晚的事罷了。
望著蚊帳頂上起伏的白色薄沙,頭痛稍稍緩解,這種徐老夫人讓人從國外定期買的藥很管用,自從有了頭痛的毛病,這些年從沒間斷過,看過幾次,都說是一種偏頭痛,屬於頑疾,死不了人,卻也好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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