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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祖墳裡,然後就離開了,自然也沒人知道他們的去向,一晃二十多年了。”
“悉蕙蘭也不知道嗎?那蚵仔呢?”徐天海終於有些按捺不住了,何善的不急不慌叫人想拍他!
何善做了個你著嘛急的手勢,掏了掏卷宗的裡層,徐天海只顧著看調查結果,根本沒留意卷宗裡還夾著幾張照片,那是悉愛珍的墓碑照,徐天海只瞟了一眼,便嫌惡地丟回桌面。
何善無奈地搖搖頭,這位爺的驕嬌二氣他也不是第一次領教了,幹他們這行的,主顧什麼背景來歷按理說是能不知道就不知道的,安全起見嘛,尤其是像徐天海這樣的,少惹為妙,但幾個交道打下來,何善還是違背了行規,不知是出於一種天生的自我保護意識,還是強烈的好奇心,當古里古怪的徐天海第一次走進自己的辦公室,揀選了一個最為安全的角落作為談話的起始點時,何善就知道,這個人很麻煩,最好還是敬而遠之。
面對報酬巨豐的主顧,何善的淡定根本沒堅持多久,勉為其難接下徐天海這個燙手的山芋,暗地裡卻進行了一次額外的調查,調查結果表明,自己要麼繼續聽這位爺的差遣,賺他孃的缽滿盆滿,要麼從此關了這買賣,退出江湖,做點小生意餬口好了。
所以,他替他探查商業敵情,替他暗訪合作伙伴,替他……捉姦,汗,這位爺還真是與眾不同,喜歡男人不算,還很大男子主義,和那些將圈養的女人視為私有財產、爭風吃醋的男人沒什麼本質區別。
不過,這位仁兄也不全是靠老子的,多少有點自己的能耐,別的不說,至少不是那種倚勢欺人、作威作福的太子爺,心狠未必手辣,趕盡並不殺絕,表面上看著陰冷,骨子裡卻很感性,何善堅信自己的眼光,職業生涯早已練就他不能單靠直覺判斷事物,所以很佩服徐天海憑藉天賦的敏感判人斷事,他應該很少失手,一張沒精打采的面孔掩藏不住偶然流露出的警覺,總而言之,這位爺其實做人很低調,也還講道理,那點古怪也就見怪不怪了,有時還會叫人覺得有趣,就像他的吊帶褲,大背頭一樣,初見時很雷人,見慣了倒很有喜感。
拿起一張墓碑的特寫照,何善重新舉到徐天海的面前:“你仔細看看,看這上面立碑人的姓名。”
徐天海並不用手接過來,將臉湊上去,眯起雙眼,審度了片刻,又將目光打向何善,嘴角邊泛起一紋冷冷的弧光。
作者有話要說:喜獲長評,石頭淚奔~~謝謝summer,寫的真好,明日養精蓄銳給你回覆哈。也感謝眾親們都惦記著石頭,每天都來坑裡看看,石頭九十度大鞠躬~~~努力把後文寫好,不辜負你們這份等待和支援,MUA~~群親……有一個算一個……
33、密談(下) 。。。
墓碑左側下角三個人名,一兒一女,最後一個居然是“悉蕙蘭”。毋庸置疑,悉愛珍去世的時候,悉蕙蘭是知道的,說明她們一直保持著聯絡,感情應該很好,她的兩個孩子當時已經二十多歲了,並且在母親死後下了珠海做生意,也沒再見過悉蕙蘭,關於那個孩子,老大有那麼丁點印象,母親多年前似乎抱回過一個嬰孩,幾天後,孩子就被送走了,至於送哪裡去了,後來怎麼樣了,都不得而知,母親後來也沒再提過,如果說寄養在悉蕙蘭家也不是沒這個可能,聽說悉蕙蘭結婚後沒有生養,但當時悉家的人對那件事幾乎沒什麼印象,也沒多少人關注。
徐天海不得不佩服何善的搜尋功能,在茫茫人海中居然找到了悉愛珍的兒女,至少可以確定的是,蚵仔應該是嬸孃悉愛珍抱來的,至於15年後是否又被她抱走了,沒人說的清。
緩緩地給徐天海的茶杯添上熱水,何善斟酌了片刻,又繼續說下去:“有個地方很有意思,悉愛珍早年一直在A市做事,說是給某位首長家做保姆,但詳情悉家人不甚了了,在哪家?給哪位首長?都沒聽悉愛珍提過,說是有紀律,首長的情況不得洩露,家裡人也不行,至於是不是姓徐?有沒有薛平這麼一個女人,也沒人知道。也因為如此,悉家人向來對悉愛珍在A市的生活既崇拜又陌生,十幾年了,悉愛珍不常回家,有時一兩年才回泯藍探親一次,直到文革,悉愛珍才從A市返鄉,後來定要離開生活了幾十年的泯藍回江蘇去,卻感染了風寒死在返鄉的路上,臨終前,一定要兒子把悉蕙蘭找來,說了什麼都是揹著人,所以兒女並不知情,倆人之間看來不光是感情深厚那麼簡單,沒兩天悉愛珍就病故了,悉蕙蘭陪著回到江蘇,看著嬸孃下了葬才走的,打哪兒以後,悉家人再也沒過她。”
何善打住了話頭,沙發裡的徐天海不知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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