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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湛很嚴肅,後果尚不知,只有一句平淡至極的話冷冷地響起:“偷看別人的隱私就真的那麼過癮嗎?”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語文底子好嗎?常看文的人應該都沒問題,比喻擬人什麼的,小KISS了,我想這是需要花點力氣的一章,相信你們會理解的,我已經竭盡全力了,目前處於X盡人亡的狀態……別拍啦!
PS:個別錯別字,是我故意那麼寫的。
38、床第物語 。。。
“你回來了?!”
徐天海驚訝地看著剛剛和自己翻雲覆雨了大半天的蘇湛,如夢初醒。
蘇湛眼裡的火星瞬間隕滅,這個叫徐天海的同學,思維方式永遠都那麼的超乎人所思所想,除了去適應,別無他法。於是點點頭:“勞煩您惦記著,今兒早回來的。”
“難道你總在別人熟睡的時候偷偷上床嗎?”
“……”
反戈一擊,徐天海也適應了蘇湛的調調,變被動為主動,很有必要。望著蘇湛瞬間無語的樣子,徐天海笑了,笑得別有風情,在倆人做了充分的有氧運動後,好像都出了殼的牡蠣,攤開來曬在沙灘上,懶洋洋地碰著觸角,愛誰誰的舒坦、恬闊。
心底有什麼在這樣的笑容裡漸漸柔軟,巧克力化在陽光裡,散出淡淡的馨香,看不見的情意流動在空氣裡,吧唧,徐天海的笑容還沒合攏呢,嘴巴又被封印了,甜如蜜糖。
這個吻很纏綿,也很深沉,好像認識了那麼久,這次才算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吻。
彼此望著,深深地,望了很久,心裡的小人升到了半空,飄飄忽忽,沉沉醉醉……重新撫上兩條臂膀,徐天海話都說得軟綿綿:“看了,才知道你的不易,才更加的心疼,才更懂你,那些星星,不就是給我看的嗎?”
蘇湛沒說話,在很多時候,口才不好的人往往叫口才好的啞口無言。
順勢將倔強的小爺攬在懷裡,平躺著,睫毛碰睫毛,忍不住親了親蘇湛微微上翹的唇尖,徐天海送上一個春風無力百花殘的微笑:“挺靈驗的,很多都實現了,趕明兒我也弄幾個瓶子去,咱倆一起許願,興許更靈,都會實現的。”
……如果上天能夠給我一個再來一次的機會,我會鼓起勇氣對這個男人說三個字:我想你,如果非要在這份思念上加上一個期限,我希望是……從此不再思念!
蘇湛轉過了頭,只留半個側面,沉沉道:“我不想離開墨田。”
這是一個很現實的問題,摸著蘇湛微微泛涼的肩頭,徐天海輕聲地:“我知道。”
彼此都默聲了一會兒,徐天海再次開口:“這個問題我來解決。”
蘇湛轉過頭:“你怎麼解決?”
一時語塞,徐天海還沒想好,但所有的問題都不是問題,在他眼裡,墨田,還有墨田的這個家,雖然它看起來是那麼的小,那麼的簡單,然而,它就像一個再合宜不過的殼兒,將他緊緊地包容其中,再也不能割離。
“蘇湛,有件事我必須要告訴你。”
“什麼?”
“我……”徐天海躊躇著,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我……腦子有病。”
蘇湛笑了,有點壞:“我知道,病的還不輕呢。”
捏了捏小哥兒的臉,徐天海嘆了口氣,神情頗為嚴肅:“我可能……真的失憶過。”
蘇湛楞了,繼而又笑了,為徐天海拙劣的演技忍俊不已:“好啊,大叔,說說看,是韓版偶像劇還是好萊塢的死裡逃生?”
大叔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不說話的時候,徐天海的氣勢還是挺能唬人的,於是蘇湛漸漸隱沒了笑容,忽然覺得那重要的一刻當真來臨了。
“也許,我真的是蚵仔,只是自己卻不記得了,一定發生過什麼,是我們都不知道的。”
“別和我開玩笑,徐天海,我沒說不喜歡你,這和你是不是蚵仔沒關係。”
“我不喜歡開玩笑,這些年我被一種頭痛病折磨著,也記不得小時候的很多事,稍一用力想,頭就痛,總是做一些稀奇古怪的夢,有你,有我,有海,最近還夢到了他的小船……”
蘇湛的呼吸漸漸急促,深深凝望徐天海,聲音有些顫抖:“爸爸的……船?”
徐天海回望中,默默地點了點頭,蘇湛的眼眶瞬間溼潤了。
“你以為我在A市做什麼?我請人查過了……”
何善的調查還有那份額外的收穫,原原本本講出來,徐天海是個內秀的人,這其中不乏自己的理解和判斷,蘇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