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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捏的小腦殼咧咧嘴,卻很受用,嘟著紅豔豔的小嘴巴,湊了過來,在徐天海的臉頰上蹭啊蹭的,滑滑的,癢癢的……
那還等什麼,徐天海的嘴巴也湊了過去,兩條胳膊也攏得緊緊的……狎暱間,小腦殼的臉變了模樣,或者,他原本就是這樣的,好看的巧克力色,帶著清露般的甘甜溢滿口,唇齒含香,徐天海抱得更緊了,耳鬢廝磨中喃喃自語:“蘇湛,我是你的蚵仔……”
“你終於記得了?”
“嗯。”
“都記得?”
“嗯。”
“那說說看,都記得什麼?”
“爸爸,媽媽,還有你。”
“爸爸?你還記得爸爸?”
“嗯,爸爸的漁船,很小,卻能裝下我們一家人。”
“媽媽呢?”
“媽媽的蚵仔煎是最好吃的。”
“我呢?”
“……”
心陣陣緊縮,捧著那張絲滑俊美的臉,吻去黑瞳裡慢慢湧出的晶瑩,徐天海心酸卻又心動:“如果哪天你的船建好了,你當船長,我作你的水手……”
哽咽聲,輕微細碎:“你不會游泳……”
溫熱的唇吸~吮著溫熱的淚,鹹暖成漬,吻不夠似的:“你的船,永遠不會沉沒。”
徐天海知道這是個夢,可一切又是那麼真實可感,溼潤的唇略帶攻略性地輾轉,頎長的脖頸與平滑的鎖骨勾出一道優美的曲線,堅實的胸膛貼燙暖人,兩點潤紅因著激動,飽滿得像初熟的紅棗,鮮豔欲滴。毫不猶豫地摸上去,徐天海的指尖傳來輕輕戰慄,快~感遍佈全身,所有的感官都已被喚醒,不清不楚地在情~欲的煉爐裡開始燃燒、發熱、火燙。
飄飄欲仙,渾然忘我,只求懷裡的人回應再激烈些,兇猛些,來自下~體的脹痛使人耐不住地發出一聲輕呻,不管是哪裡,一旦觸碰上了就是一波過電般的漣漪,SO,努力觸碰著,儘可能地與另一具肉~體摩擦生電,企圖擦出更大更強的電量,電個透徹。
嘴上吮著、手上揉著、身下擦著,齊心合力向著同一個目標奮鬥著,讓身心都火一般地燃燒起來,這滋味,酥麻入骨,猶嫌不夠,不安地扭動著,個別感官赧澀地呼張著,尋著更深地安撫。
一隻帶著同樣火熱溫度的手小心地探過來,撫上那不安的扭動,徐天海哼唧起來,彷彿鼓勵般地越發不知足地索取著,即便是在夢中,也要得強烈,故而將那手指當成了救命稻草,哼唧得越發重了,索性開口求著:“快點!”
夢中人很遲疑,反問著:“怎麼……快?”
迷迷茫茫地胡亂應著:“給我,快點,蘇湛。”
“你真……色。”
“嗯,嗯,嗯……我色,我色,你說的都對。”
耳邊似乎一聲嘆息,溫熱的觸感突然從內裡傳來,從前到後,又從後至前,布控周身,媽的,做個夢都這麼爽,裡裡外外都沉浸在難以言喻的快樂中,蹭著,扭著,擠著,搖著……和那幾根手指做著醉人的遊戲……
一個激靈打得猝不及防,卻又說不出的通駭,高~潮來得毫無預告,也許,夢裡的一切原本就是片段般的斷續性地折磨人,還好,終於來了,徐天海快意地叫出了聲,隨著身下的波濤洶湧,叫得也很銷~魂,連自己聽著都很享受,所以,索性多叫了幾聲,彷彿被甩上雲端,光著腳,踩在柔綿的雲上,歡呼跳躍,不願落回地面。
終歸是要跌回地面的,徐天海春夢初醒,餘味猶存,痠軟地睜開了睡眼,恍恍惚惚地看到了對面的一張臉,清風雨露般的可人,巧克力的光澤幽幽暗暗,晶潤的眼眸意味深長地盯著自己。
呵呵,原來還在夢裡,這夢可真好,還帶後續加長版的,呵呵,撥出一口氣,復又閉上了眼,盼著若能梅開二度,人生豈不愈加快哉?
欲要換個姿勢,續接良夢,忽覺腿根處一片黏溼,轟地一下,腦袋被什麼擊中了,雙眼陡然睜開,瞪著對面的那張臉,徹底醒了。不是夢,居然不是夢,蘇湛,活生生地,真真真切切地存在著,濃密的睫毛還眨了眨,連呼吸都是熱的,此時正用那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瞳幽幽地望著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鄭重宣告,此文無H。。。誰也別想說我不河蟹!
37、春~夢了無痕 。。。
醒了,卻不能相信,現實不以人的意願為轉移,徐天海下意識地探出了一根手指頭……
我戳——
蘇湛的臉被徐天海的粗手指戳到,陷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