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眸望著從樓梯上下來的四人。兩個濃妝豔抹的女子分別靠在磊和明的懷裡。
那裡已經不是你的專屬,我靜靜的告訴自己。心裡沒由來的一陣劇痛。
“你還來這裡幹什麼?”磊冷冷的問道,“沒什麼,聽說你們要結婚了,你們是我的老闆,我來道賀而已。”我盡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比較輕鬆,不讓自己的聲音顫抖。雙手的指甲已經生生的陷進了皮肉,但我卻渾然不覺,手上的疼又如何比得上心頭泣血的劇痛。
高傲的自尊不允許我低聲下氣的追問。
“哦,這樣的話,我們倒要謝謝你了”明戲謔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媚,這個就是我以前和你說過的那個。。。。。。”“我知道,就是那個不要臉纏著你們兄弟倆的那個變態同性戀吧。”那個叫媚的女人搶著回話。我望著明,為什麼,為什麼你不為我辯解一聲,你明知道事實不是這個樣子的。可是明卻是不置可否的聳聳肩。
“討厭,磊,你現在還想舊情復熾嗎?”偎依在磊懷裡的女人一邊在磊健壯的胸膛畫圈圈,一邊瞅著我,不屑的問道。聽聲音,就是最先發話的那個人。“怎會,當初我們只是無聊發洩一下,從來沒有當真的。寧,你知道我好愛你的。不然我怎麼會容許你懷上我的骨肉?何況我們已經定婚了,結婚的日子也不願了嘛。”磊一邊說,一邊親暱的吻著女人的臉頰。
愛,這個從前磊發誓只對我說的字,如今卻輕易的對這這樣一個女人說出來。難道從前的一切都是假的?
骨肉,一個足以徹底把我的所有心理防線擊垮的詞,是啊,無論他倆怎樣的愛我,我始終不能為他們留下下一代。何況,一切就是像磊說的一樣,只是一時無聊的洩慾而已。從來,都是我一廂情願,他們,根本就是在玩一場叫做愛情的遊戲。畢竟,身為男人的我有何資格要求他們為我停留呢?
心,在醒覺的瞬間粉碎,化作滿天的淚雨灑落在我的頭上,臉上,身上。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從段家出來的,也不知道最後那四個人還說了些什麼。
一切,都已經不再重要。雨水,寒風,飛馳而過的車輛,帶著奇怪眼神的路人,我卻一點也沒有注意到這一切,天地間彷彿就剩下我獨自一人——沒有愛,沒有恨。
沒有心的人不會痛苦,不會悲傷,我又何苦為了兩個不曾愛過自己的人傷心流淚?刺骨的寒風隨著冰冷的雨水從衣服的縫隙中直接割裂我的肌膚。
渾渾噩噩的我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流了多少淚,才一步一跌的走回自己的小公寓。應門的雷恩看到我這副德行,嚇得連忙把我推進浴室,細心的為我調好熱水。
可是當他準備幫我解開釦子的時候卻猶豫了,掙扎了一陣,還是決定放棄。“逸謙,你快洗一下,記住不要泡太久啊。”然後默默的嘆了口氣,轉身走出浴室,順手關上了門。
雷恩的一舉一動我都看在眼裡,破碎的心微微泛著暖意。解開衣服的鈕釦,脫下已經溼透的衣物,我靜靜的泡在溫熱的水中,知道身子由冰冷變得溫暖。
穿著寬鬆的睡袍,一手拿著乾毛巾擦拭著頭髮,我來到了大廳,看到了一臉苦惱的雷恩,他卻並沒有發覺我的到來。近看他發現他真的好帥,高挺的鼻樑,濃密的眉毛配上一對充滿了誘惑力的眼睛,單論外表他絕對不比段氏兄弟差。回想起以前的歲月,我不禁感慨萬分,當初逃離他的身邊就是因為受不了他可怕的獨佔欲,當我當成他私人的物品,自己變得沒有一點自由。於是我逃了,逃到一個沒有他的地方,逃離那令人窒息的空氣。然而命運卻跟我開了一個更大的玩笑,我愛上了佔有慾不屬他的段氏兄弟,並最終落得心碎的下場。這樣想來,我當初何必逃呢?
“雷恩,可以陪我喝酒嗎?”被嚇了一跳的雷恩連忙站起身,“可是,你。。。。。。”“一句話,喝不喝?”我已經沒有力氣糾纏了,只要求一個乾脆利落的答案。要是他不答應的話,這個城市多的是借酒澆愁的地方。
“喝。”一如他的爽朗與決斷,我得到了滿意的答覆。
拿出珍藏了很久的美酒,我為雷恩和自己滿滿的倒了一杯。“來,我先飲為敬。”一仰頭,火辣的液體從喉頭一直燒到心頭。“逸謙,你還是不要喝太多啊。”不理會雷恩的勸阻,我又為自己倒了一杯。“羅嗦,我就是喜歡。”三杯下肚,酒量平平的我已經有點飄飄然,居然在雷恩的面前撒嬌的嘟起嘴巴。
烈酒就像白開水般被我一杯接一杯的倒進肚子,那燒灼的感覺暫時淡化那心中刀割般的痛楚。“逸謙,你已經喝了很多了,不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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