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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一個月。
熬過了一個月,回到自己的家,我終於鼓起勇氣向爺爺表明自己已經有了心上人,而且他們是男人的事實。“逸謙啊,爺爺幾十歲了,什麼風浪沒有見過。你追尋幸福並沒有錯,但是不應該找他們啊,你會受傷的。”“爺爺,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我追問。
“唉,其實我很早就已經認識他們了,就在你車禍失憶的時候。段氏兄弟就和段日陽到過這裡,當時我看他們的確對你痴心一片,所以也沒有阻止。這次你發病也是他們送過來的,可是,唉。。。。。。”爺爺飽經風霜的臉上劃過了一絲惋惜。“可是什麼?爺爺,你可以說清楚一點嗎?”“這個我來說吧。”回過頭,看到推門進來的爸爸。“可是他們聽到你的病已經無藥可救之後。第二天就丟下你,兩兄弟坐飛機回去了。你昏迷的三個月裡,他們連電話問候都沒有一個。要不是雷恩救了你,你恐怕已經凶多吉少了。”
什麼?!這樣的話簡直就是晴天霹靂,磊和明是這樣的人嗎?我問自己,不是,絕對不是。剛要為他們辯解,爸爸一臉輕蔑的說出更令我震驚的話:“我羅家的兒子看上他們已經算是給他們揀了便宜,我家逸謙哪裡比不上人家?他們居然敢始亂終棄?”
始亂終棄?我張開的嘴巴久久合不上,“逸謙,我並不是平空捏造。你看看,這是你三叔叫人調查時拍到的。他們居然在回去後的第二天就訂了婚。”
三叔是赤焰的首腦,他得到的訊息自然毋庸質疑。我伸出顫抖的手,接過父親手裡的信封。信封裡是一張相片——一張足以讓我心膽俱碎的照片。
段氏兄弟正一臉笑意的分別為兩名女子戴上結婚戒指,照片的日期是我入院的第二天。
不,這照片一定是偽造的,我的磊和明絕對不是始亂終棄的負心人,我要當面弄清楚。
看到我去意堅決,爺爺和爸爸卻沒有太多的勸阻,而雷恩卻以我身體剛剛康復,需要人照顧為由,堅持要陪我前往,身心俱疲的我已經沒有力氣反對了。
帶著滿心的疑慮和不安,我和雷恩默默的登上了飛機。
第十九章
如行屍走肉般的走下飛機,我連是如何回到自己和段氏兄弟和住的小公寓都已經不太清楚。伸手撫上那扇並不沉重的大門,此刻我卻覺得有如千斤巨石擋在面前,個人的力量顯得那樣微不足道。
一隻溫暖的大手握住了我已經冰涼的左手,連回頭我都已經沒有力氣了,只知道雷恩的手好暖,給了我力量——推開門的力量。
大門,一寸一寸被推開,原本熟悉的大廳現在看來卻是如此的陌生,沒有了愛人溫柔的呼喚,使原本就黑暗的房間顯得格外的冷清。
房間,原本屬於段氏兄弟的東西已經一件不剩的搬離,留下空蕩蕩的房子等待著我,這個可悲的主人。
一股久無人居住的氣味撲面而來,算算,從我得病昏迷的一個月還有在醫院修養的一個月,他們搬走大概也有兩個月了吧。
坐在大廳那冰冷的沙發上,我把頭深深的埋在膝蓋上,我不要看,我不要聽,這一切,難道是真的嗎?我們將近一年的情分都是虛幻而已嗎?我一遍又一遍的問自己,可是,迷惘的我又怎能回答這樣傷人的問題呢?
雷恩靜靜的坐在我的身旁,沒有安慰,沒有勸導,因為他知道我不需要。此時此刻,已經沒有什麼東西
能讓我受傷的心平靜過來。
淚水,默默的從眼眶溢位,一滴滴滑落在衣服上,褲子上,就讓痛苦隨著淚水一同離我遠去吧。
“明天要我陪你嗎?”雷恩輕輕的問道,我仍然不願抬起頭,只是微微的搖了一下。只聽到雷恩一聲輕嘆,“那,你早點休息吧。”說完帶著輕輕的腳步走開了。
那天晚上我不知道哭了多久,也不知道我是什麼時候哭累了睡著的。
早上起來,梳洗的時候我望了望鏡中的自己,蒼白的近乎透明的臉,哭得紅腫的雙眼,連嘴唇也不帶多少血色。
把雷恩留在家裡,我獨自走出了家門。
段氏大宅,與幾個月前沒有什麼不同,碧綠的琉璃瓦反射著朝陽的金光,潺潺的流水依舊在小橋下流淌,寧靜的西式園林映襯著輝煌的中式大屋,在靜謐的早晨透出一陣冷清。
應門的傭人看到是我,不敢怠慢,連忙把我迎進屋裡,並馬上去找段氏兄弟。
“哦,你居然還沒死,想不到你還有面目來這裡。”一把充滿那嫉妒與惡毒的女聲從我身後響起。我緩緩站起身,慢慢回過頭,靜靜的抬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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