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2/4 頁)
手已經摸到睡衣底下去,宣懷風被吻得頭暈腦脹,又被摸得渾身發軟,難免呼吸困難,卻總覺得哪裡不對勁,明明正吵著嘴,怎麼讓他一個流氓手段就翻了局面?沙啞著聲音低低說:「沒這麼賴皮的,道理還沒有講清楚……」
白雪嵐故意用結實的胸膛壓著他,兩具身體隔著衣料彼此摩挲,壞笑著問:「食色性也,孔子說的,這道理還不清楚?求之不得,輾轉反側,你看,我一求,你不就在躺椅上輾轉了?非 凡」
「你……」
「就你多事,上床還要先講一番道理。講道理,你講得過我嗎?」
不等宣懷風回嘴,又狼吻下去,緊緊堵了他的嘴,咬舌嚼唇,狂風過境一般,渾是不容人違逆的彪悍氣勢。
宣懷風腦子像冰淇淋放進熱鍋裡,化成一灘甜汁,迷迷糊糊感覺下身睡褲被抽開了,大腿被人熱切地撫摸著,那掌心灼熱沿著大腿內側往上面滑動,越上一分,心臟就跳得快一分,偏生腦子中了毒似的甜美。
應該抵抗。
這男人分明是流氓強盜,做事亂七八糟,橫行霸道。
應該抵抗。
這男人自己也知道道理說不過去,收拾不了就轉移視線,還肆欲逞兇。
應該抵抗。
這一招用了上萬次了,這一次如果還上當,以後就要上他一輩子的當。
這一方還在渾渾噩噩地思考抵抗的種種理由,那一方卻沒有絲毫怠慢,侵略軍已經直入腹地。
下面猛地一陣被撐開的脹痛感。
白雪嵐入了一點,稍停一停,抱緊了他,腰往前一挺,全送了進去。
這勁大得讓人有點受不住,宣懷風猛地後仰了頭,正發狠要把這橫衝直撞的傢伙從自己身上踹下去,白雪嵐極享受的神情跳進視野。
心驀地軟了。
身體裡像被人安了一架重型攻城車,一下接一下很快地撞著心肝脾肺,宣懷風繃緊的喉嚨抽搐幾下,忍著沒叫出聲,慢慢的,閉著眼睛,呼吸粗重起來,兩隻耳朵充血似的殷紅。
顫抖的手握住躺椅的木邊架。
白雪嵐的聲音像蒙了一層輕紗似的,低沉好聽,問他,「這個道理,講得過去嗎?」
宣懷風星眸迷離,斷斷續續地問:「什……什麼道理?」
白雪嵐笑道:「當然是我們之間最實在的道理。」
意有所指地邪笑,腰桿猛地加快了速度抽動起來。
宣懷風齒間不禁逸出一絲顫音,雙手抱緊白雪嵐的脖子,直掛在他身上,風暴似的壓榨讓他情緒高昂起來,激烈的動作中他頻頻搖晃著頭,唇擦過白雪嵐的臉,他便索性吻住了。
白雪嵐熱情萬分地應和,唇舌交纏,汗溼的肢體緊繃著向上攀上高峰。
「唔……」
良久,熱物在體內深處迸湧出來,宣懷風鮮紅的唇裡透出一絲嘆息。
被白雪嵐的味道從裡到外浸得溼淋淋的感覺,竟讓人很陶醉。
剛才動靜太大,旁邊小茶几上的檔案被掀了大半,零零散散掉在地上,白雪嵐也懶得管,嫌長躺椅不夠兩人同躺,把手腳還在發軟的美男子抱到裡頭床上,自己也上床,兩人一床薄被蓋了,斜躺著撫摸宣懷風起伏的胸膛,問:「現在,我們應該算和好了吧。」
宣懷風很乖地仰躺著,閉著眼睛反問:「你知道什麼叫和好?和好是在平等基礎上談的,你現在,就是列強欺壓弱小,強盜欺負小老百姓。」
白雪嵐笑道:「我欺負你?你剛才不也挺高興?都把我夾疼了。」
宣懷風受不了他這些下流話,頓時丟盔棄甲,沒了談判的風度,在他伸過來撫摸自己胸膛的手上狠狠掐了一把,說:「別躺著了,幫我打盆熱水來,怪難受的。」
白雪嵐說:「我是你使喚的傭人嗎?」
宣懷風不言語,自己坐起來就要下床。
白雪嵐忙起來按著他,賠笑著說:「你別動,我去。」
宣懷風躺著變成坐著,就覺得大腿根部有滑膩膩的液體淌下來,那見不得人的地方隱隱地痛,更不想躺下了,說:「用不著。」
避著白雪嵐要往床下走。
但往左邊,被攔住,往右邊,又被攔住。
宣懷風惱羞道:「白雪嵐,你還有完沒完!」
白雪嵐居然敬個軍禮,用山東話高聲答道:「長官,這就完了。」
長臂一伸,把宣懷風打橫抱了,大步走進浴室,體貼地伺候他清洗完了,又把他小心翼翼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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