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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頭想找沈丹書理論兩句,還沒有誰敢在他身上動手腳,第一次就捱了個狠的。
沈丹書見他抬起頭以為他要還手,兩腳跨開下盤扎穩,揚起一個手勢就等著蔣輝和出招。
蔣輝和現在是又疼又怒,瞧沈丹書這幅樣子還以為他想還手,他有那麼沒風度嗎?不過這也得看是誰,沈丹書這樣的是劃分在能不動手儘量不動手,非得動手也不能打臉那一類的。
蔣輝和比了一個暫停的手勢,“等等,你還想再來?我都被你打成這樣了,你還能下得去手。”一面臉頰已經腫起來了,嘴唇破了皮,蔣二少一張精緻的俊臉破了相,看起來慘兮兮的,風風光光三十多年,頭一遭遇到這麼具有破壞性的重創,全拜眼前人所賜,簡直把他當賊防。
“我只想提醒一下蔣董,不要得寸進尺,如果你非要硬來,那我也不介意來點非常手段保護自己。”
蔣輝和壓下心頭的火氣,他現在不能和這人硬來,得順著他的脾氣哄,要不然等人家把你恨上了想吃肉就難辦了,他是真想和沈丹書再續前緣,就算持續不了多長時間,在他就任金星董事長這段時間能溫存溫存也是好的。
“行行行,咱倆都冷靜冷靜,是我不對好嗎,我不會再碰你了,丹書,我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有嗎我不記得了,蔣董,你看,我已經習慣現在的生活,我有了兒子有了家庭,以前我們之間無論有過什麼是那都是過去了,現在請你不要再來打攪我的生活了。”
“真的能放手?”當年這個大男孩對他的感情有眼的人都看得出來,說實話仰慕他的人很多,那些喜歡和愛他已經不屑去回應,唯獨沈丹書身上這份,讓他很享受,有那麼一份純粹的情感一心一意放在你身上,不計回報沒有底限,甚至成為了一種習慣,怎麼可能輕易放手呢。
“五年了,如果我放不了早就按耐不住去找你了不是嗎?”沈丹書語氣淡淡的,經過剛才發洩,他現在提不起勁去跟蔣輝和計較什麼,他只希望這個人趕緊從眼前消失,一秒都不想再等,糊糊還在客廳等著上學,他不想讓糊糊聽見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小傢伙很敏感,他不想讓兒子心裡產生什麼不好的想法。
蔣輝和點點頭,眼底暗沉沉的,“好,你的話我記住了,先送糊糊去上學吧。”真的要放棄嗎?僅憑沈丹書的幾句話,他不信曾經在床上任他予取予求的大男孩這麼快就把他忘在腦後了,蔣輝和在商場上的精明頭腦這時終於上線了,他給自己定了個計劃,在一個星期內讓沈丹書乖乖地躺在床上,求著自己操丨他。
沈丹書把家門關好,轉身看見男人站在門口等他,用手絹包了一塊冰貼在臉上,緊皺著眉頭,看見沈丹書出來撥出一口氣,還有心情對著糊糊招了招手,沈丹書抱著糊糊一聲不響的從他身邊走過去,連看一眼的懶得,糊糊趴在沈丹書肩膀上對著蔣輝和做鬼臉,蔣輝和想笑,嘴角剛扯起一個弧度,嘶的一聲又降下去了,從小到大連父母都沒下過這麼重的手,第一次給了沈丹書他也只能吃啞巴虧,糊糊啊,你可知道你爸爸簡直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潑夫,蔣輝和嘆口氣,緊緊跟了上去,他可不敢指望自己在這山野裡迷了路,沈丹書會來找他。
到了站點,正好有一輛公交車停在路邊,沈丹書抱著糊糊緊跑幾步,上了車找了座位坐下,這班車開得早,村裡有和他一般大小的姑娘小子,在城裡找了工作後大多在附近租了房子住,像他這樣村裡市裡來回跑的幾乎沒有,除了攬閒活的一些手藝人,還有一些趕早市的大媽大嬸,這麼早一般沒有什麼人坐車去市裡,所以車裡很空。
蔣輝和上了車,瞅準沈丹書坐在哪裡徑直就想往裡走,完全無視司機師傅瞪著眼睛一副不解的表情,這人長得一表人才,相貌是少見的好胚子,穿的戴的一看就不是村裡出來的小青年,怎麼上車不知道刷卡投錢啊,大爺爺兮兮的就往裡走,當他假的啊。
“唉,等等,前面那個就說你呢,刷卡投錢知道不,一塊錢,什麼人啊。”
車裡的人聽到聲音都看向被點名的蔣輝和,蔣輝和轉過身掏了掏兜,好在他大少爺還知道坐公交車要花錢,可是渾身上下都摸遍了,不要說一塊錢了,他連一毛錢都沒有,錢包裡全是銀行卡,這下連司機都傻眼了,最後只好指了指外面。
“你先回家拿了錢再來坐車吧。”
蔣輝和不緊不慢的把錢包放回去,抱歉的笑笑,完全沒有一點尷尬,兩手操兜轉身看向沈丹書,想以臉上的傷來博取同情,沒想到遭到了徹底的無視,座位上的沈丹書側臉看向窗外,心情莫明的好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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