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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來跟一個女人同床共枕,蔣輝和心裡止不住騰起一股怒氣。
經過山邊斷崖的時候,沈丹書把糊糊抱了起來,走了一半才發現身後的蔣輝和沒有跟上來,回頭一看,這人正站在路的另一頭兀自發呆,沈丹書壓下心底的煩躁,回頭對他喊道:“你還走不走了,我上班快遲到了。”
蔣輝和臉有些白,插在風衣口袋裡的手握成了拳頭,他閉上眼努力不去看腳邊的斷崖,張了張嘴,“丹書。”
沈丹書不理他,站在原地沒動彈,蔣輝和又叫了一聲,“丹書,你過來。”
聽聲音有些不對勁,沈丹書皺著眉頭抱著糊糊又折了回去,走到近前,才發現蔣輝和臉色有些不對勁,他面板本來就白,這時候臉上連一點血色都沒有了,沈丹書看他這樣心底的那點火氣消弭無蹤,口氣緩和下來,“你再堅持一會,村門口有公交車,坐到鎮上你可以打車回去,走吧,糊糊還要上學。”男人養尊處優,這幾年體力都下降了,走這麼幾步山路就受不了了,沈丹書不僅壞心的想,恐怕在床上也滿足不了自己那些年輕有活力的情人了吧
蔣輝和看他表情心裡一片瞭然,笑起來,“我不是怕累,丹書。”蔣輝和靠得近了點,握住了沈丹書抱著糊糊的手,臉上有一絲乞求,“我恐高。”
沈丹書乍聽怔住了,懷裡的糊糊聽見他這麼說,小身子轉過來,同情的看著他,帶著棉手套的手拍了拍蔣輝和的肩膀,可憐兮兮的說:“叔叔,糊糊也怕高,好怕啊,可是爸爸抱不動你。”小孩子心底擱不住事,已經忘了先前要堅持討厭蔣爺爺的事,一聽到有跟自己同病相憐的,自動就劃分在一個陣營了。
沈丹書心裡有些黯然,果然是父子倆,這麼個臭毛病也能遺傳。
蔣輝和頗為受傷的點點頭,握住糊糊的小手,“那怎麼辦,糊糊給叔叔想個辦法。”
糊糊軟軟的笑起來,“叔叔握著我的手,你走在裡邊,我和爸爸走在外面,這樣你就不害怕了,好不好,爸爸。”
沈丹書默然的點點頭,抱著糊糊把蔣輝和夾在裡面,看蔣輝和的樣子好多了,大手握著糊糊的小手,嘴角彎起了一抹笑意。
回到家沈丹書進臥室拿了糊糊的書包,看了一眼手錶,還沒等轉過身,就聽到身後的門咔的一聲被人關上了。
蔣輝和走過來,高大的身型把沈丹書困在床頭角落裡,一隻手攬上沈丹書的腰,低頭看沈丹書一臉冷然的瞪著自己,失笑道:“別這樣,我只想和你好好談談,當年你一聲不響的走了,總要給我一個理由吧。”
沈丹書推了一把沒推動,昂起下巴,無論怎麼樣不能輸了氣勢,“蔣董何必對我一個床伴的離開耿耿於懷,大家都是男人,好聚好散,我想我們之間沒什麼可談的。”
蔣輝和笑起來,胸腔的震動讓沈丹書不自在的動了動,再抬頭,一個火熱的親吻猝然落在了他的唇上,男人帶著**的氣息讓沈丹書不可抑制的顫抖了起來。
第10章
“放開。”
男人無動於衷,嘴角溢位笑意,一隻手摸上沈丹書臀部,慢慢的揉搓了起來。
蔣輝和看著沈丹書閉上眼睛的順從模樣,滿意的放鬆對他鉗制,雙唇沿著下巴一路啃吻至鎖骨,狠狠的吮了一口,下嘴的地方立馬出現了一道很明顯的吻痕,男人只顧著欣賞眼前的美景,完全沒注意到在他身下的沈丹書握緊了雙拳,兩眼直直的瞪著天花板,在下一秒,卯足了勁狠狠的揮出了一拳,這一拳正中蔣輝和腮幫,蔣輝和反射性的擋住了另一邊臉,沒想到剛才被打的地方又捱上了一記重拳,這兩拳沈丹書下了狠手,心裡憋著一股氣,一點情面也沒留,用力過猛導致手疼得都麻了。
蔣輝和歪站在一邊,一條手臂拄著旁邊的衣櫃,低著頭看不清表情,他現在能好到哪去,這兩下沈丹書用了狠勁,他嘴裡有一顆槽牙都鬆動了,嘴裡一股血腥味,也不知道哪破皮了,疼的好半天都沒緩過勁來,沈丹書做記者那會,採訪最多的就是鄰里糾紛,有時候兩邊鄰居一個談不攏就拿記者撒氣,有一回沈丹書就被一個撒潑的女人拿著掃帚抽到了肩膀,一個多禮拜不敢提重物,後來為了防身,學過兩天拳法,還有心思學了兩招擒拿手,別管姿勢規不規範,只要有勁打不出個好歹也能讓你疼上一陣。
蔣輝和緩了半天,用拇指揩了揩嘴角破皮處的血跡,真疼,丹書什麼時候學的功夫,可真捨得在他身上下狠手,就親了兩下哪來這麼大火氣,這性子也不知道誰給慣得,明明在他身邊乖得跟個貓咪似的,這會簡直就是個小豹子,炮竹,一點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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