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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一臉迷茫之色,他喘了口氣,放慢了語速:“我絕對沒有借那種事算計你的意思,相信我好嗎?”
溫小和皺眉看著他,略歪了歪腦袋,似乎在思索。
“我是不一樣的,”姚言躊躇著,最終決定必須說得清楚明白,“不會道歉之後就死給你看——”
“啪”!
話音未落,姚言的臉就在突如其來的衝擊下偏向一側,臉頰頓時火辣辣的疼。
溫小和收了手,彷彿累極了似的陷進沙發裡:“什麼都不懂的人能閉嘴嗎?”
“……不能。”姚言本來就沒什麼底氣,說完就被溫小和斜睨了一眼,不由心慌,趕緊補充道,“我沒有什麼都不懂,只是你一直不肯聽我說。”
“哈,好像是我對不起你了。”溫小和按住額頭,微哂,“行,我欠你們的……你說,全部說完一個字也別剩下,然後……滾。”
姚言辯白:“我沒有那個意思。”
但此時溫小和已經不想看他。
姚言直覺自己又把事情搞砸了。但同時他也明白,眼下大概就是最後的機會,若不抓牢,就再也不會有。
“去年年底,我父親應邀去M市參加一個交流會,順便拜訪了很多舊識。其中有當地名校M大的教授,聽說他夫人也是資深教授,兩個人都桃李滿天下的樣子。”說話時,他一直小心翼翼地觀察溫小和的臉色,“那個教授姓溫,他夫人姓何。”
70。上
溫小和靜靜地看著他,神色並無不妥。
於是姚言繼續說:“他們曾經有一個據說是神童的兒子,可惜小小年紀就被發現有白血病,更可惜的是他沒能等到弟弟出生就夭折了。”
這孩子的夭折離弟弟的生日不過相差十來天。
抱著利用臍帶血救命的迫切需求孕育了第二個孩子,那時他們的父母一定滿懷著期待,可結局卻不如人意。
姚言的父親很早就對家裡人聊起過這件事,還很是唏噓了一番人生無常。他之後在姚宇學業問題上的寬容,除了有妻兒的勸慰,也有這件事的影響。
但那時的姚言並未察覺這件父親工作圈子裡的八卦會和自己有什麼現實上的聯絡。直到去年年底交流會結束,他幫忙整理照片時再度聽父親提起這對夫婦,才意外地察覺出各種端倪。
一旦在意起來,就連溫小和的眉眼,他都覺得與那對夫婦有七八分相似,更別提其他細節了。
“他們說溫教授的二兒子以遊學為樂,很少回國。——我不知道溫教授為什麼選擇這樣的說法,我只知道……”姚言看著溫小和那漸漸失去血色卻執拗地堅持微笑的臉,滿心都是碰觸安撫的心思卻不敢動手,“你在這裡,你叫溫小和,是因為你哥哥叫做溫和。”
“說完了?”
“我知道你對謝嶢好是出自真心,並不是為了氣我。只是對不起……關於你,我瞭解得太少,也太晚。”
以前是不懂,但現在結合溫小和名字的淵源,溫小和對謝嶢的偏心以及對自己的排斥,還有溫小和那所謂的多重人格病史,姚言已經逐漸明白了很多事。
資質不俗,應該也備受寵愛的長子,以及為了醫療需求而出生,卻沒能派上用場的次子……姚言從來都不是寬容良善之輩,他從小就堅信人心向來都是偏的,長大後更知道人心之中還有種情感叫做遷怒。
想通的那一瞬間,他覺得自己的存在對溫小和而言也許是根刺也說不定。
如果,他是想,如果有機會拔掉這根刺,或許……
然而不久之前聽溫小和說起和醫生有關的往事,他才知道,自己並非只是一根刺。自己與他厭惡的過去在各種方面都高度重疊,根本就是扎滿刺的仙人掌……這件事給了他極大的打擊,基本摧毀了他重新構建的自信。
儘管不甘心,卻不得不承認,就算是再呆頭呆腦的綿羊也不會笨到親吻仙人掌。
“別說這些有的沒的。”溫小和不耐煩地抓了抓頭髮,“你到底想怎麼樣?是,他們確實恥於承認在那麼高尚的家庭里居然會養出我這種丟臉的敗類,那又怎麼樣?我沒法完美我認栽了!或者你以為事到如今,這種事還能打擊到我?”
“我沒想打擊你,”相比被誤解,姚言更不喜歡溫小和的自我否定,只是現在提這個大概會讓對方更加反感,不如趕緊解釋清楚,“我只是——”
“哦,沒想!”溫小和笑起來,聲音冰冷,言語尖刻,“你把我放在砧板上切成一片片的,再裝出最純良無害的表情,往上澆熱油……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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