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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的,又不是舊社會搞強迫那一套。想做你生意的就只有老弱病殘了。”
丁牧遙冷哼,“我算知道什麼叫店大欺客奴大欺主!你不要以為背後有人撐腰我就不敢動你們。要知道這個世道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隱隱威脅。
肖桑說:“您是指有一天吳爺罩不動七月流火?——或者這話也可以理解成,有一天,您所謂的階級成分論其實也不是固定僵化的,人員之間也會有所流動。”
“你做夢。”
“這可不是什麼夢,我們這個階層的人自然輕易上不去,可是你們那個階層的人也不是不可能跌下來。裡面不就有一個現成的例子麼。”肖桑指指VIP室。
丁牧遙也無話可說。
肖桑嘆氣,“所以我說如果時少以前對我們這裡的鴨子稍微體恤一點就好了。現在會少吃不少苦頭——丁少你說的對,這個世道不管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做人呢,不管什麼階層,都要稍微為別人考慮下,就當是給自己留條後路。”
丁牧遙黑著臉色,掐滅菸蒂,起身離去。
掐這時肖桑的耳脈裡傳來拍賣組的訊息,“時錦年的競標已經結束了,肖桑請回來主持大局。”
“是誰奪得標的?”他最關心的倒不是成交價碼。
耳脈裡說出一個名字。
肖桑心裡一沉,預感果真不錯,只是木已成舟,他只能尊重市場規律,剩下的就是叮囑好時錦年,讓他儘量做好自保吧。
他儘量從好處考慮——時錦年的性子,第一次讓他遇到個狠茬子,也許對他今後倒是件好事。
他也掐滅手裡未盡的菸蒂,正了正衣領袖口,向會場內走去。
夜還未結束,還有下一場漓駿的拍賣要準備。
丁牧遙有一點說的對——各司其職,無可厚非。
13、韓旭的客人 。。。
漓駿的宣傳冊上把他“身殘志堅”的故事寫的很感人悽美,加上他本人亮相的時候自帶了一股子憂鬱和桀驁,年輕男孩顏也沒的說,果真行情看漲,最後以遠遠超過市場預期的價格成交。
這一個晚上,肖桑連做成兩起成功案例,也不算白忙活。
第二天晚上,店裡一開門就來了個生客,一個人點了個包間,據說等了一個下午,那種急於嫖的心情可昭天地了。
肖桑進房間的時候客人安安靜靜地坐在沙發上,並沒有露出猴急的樣子。
簡單公式化的自我介紹一番之後,肖桑試探地說:“請問客人怎麼稱呼?”一番遲疑後,客人安靜地說,“彥清,我叫彥清。”
這看似簡單的問答過程,實際上是個重要的心理建設。名字是言靈的體現,一旦客人肯把名字交給你,不管這個是真名假名還是藝名花名,就代表他選擇了一個面具一個人格來釋放,這樣便是引導客人建立自己斯時斯地認同感的重要步驟——留下他的錢就先要留下他的人,留下他的人從留下他的名開始。
肖桑不在乎“彥清”這個名字的真實性,只是一個切入點一個稱口的稱呼而已,他用親切又不失禮貌的方式招呼說:“彥先生光臨我們店可否有什麼特殊要求?或者有認識的男公關?熟人的話我們可以照顧的。”
“我沒有認識的男公關。就像找個能帶出臺的人就好,今天晚上就要。”
肖桑暗想,人不可貌相,這客人看上去溫文端正,實際上還是猴急的很嘛……或者是另一種型別,而立之年突然對自己的性向有所頓悟,在深感人生苦悶無門之時又對以往的人生產生了否定,急於用身體驗證體悟自己對男人的感覺,於是一頭衝進鴨店買男人,直白地提出肉慾派的要求。
——這種客人也是有的。
以肖桑之見多識廣,當下只是笑笑,便拿來店裡精美的花名冊請彥清過目——這是用來給生客介紹用的,裡面花名配著寫真,下面還有特長簡介,一目瞭然。
“那麼彥先生您看看喜歡哪一款的。”
彥清本來想隨便選一個,然而,想了想,又覺得還是找一個配合度高的人才好。
他認真一頁頁地翻看名冊。有些鴨子一看就很精明,像妖精似的不好惹,他就翻過去;有的則把自己包裝成種馬,騷包得厲害,他也翻過去。只翻了幾頁,他就覺得眼花繚亂的,於是合起來,抬頭問鴨頭,“我想要一個性格和藹一點,長得不用太好看,看得過去就行,年紀最好不要太小的,有沒有推薦?”
肖桑從業多年,自恃有幾分看人的眼力,暗自掂量了下這客人的安全度,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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