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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調教的很好。”語氣冷颼颼。
該來的遲早是要來的,肖桑自覺算是無愧於心了,於是便態度親切地說:“顧少客氣了。其實不知道你記不記得,一年多前時少剛到我這裡,我還替他向你打了個電話,可惜你當初不是這麼說的——不過你的感謝我就收下了。”
顧渭臉色一沉,記得,怎麼能不記得那個悔不當初的誤會和錯過——只能說他在一個錯誤的時機做了一個最錯誤的選擇。
他最恨的人不是肖桑,不是吳韻棠,其實是那個什麼都不知道的自己。
第 53 章
所以說這世上有些遺憾是無法彌的,錯過了就是錯過了。只是一旦知道自己當初犯過的錯誤就無法無動於衷,總想做點什麼試圖讓一切回到從前。
顧渭現在一門心思地想把時錦年從這淫窟里弄出來,他不能讓自己最好的朋友後半生就這樣躺在床上賣身還債,為了這個他會動用一切力量,做一切可以做的事情,只是——他現在不能去他。
見了面要說什麼做什麼倒是其次,問題是要以什麼樣的身份面對彼此呢?難道要亮出開來說我是來做你的生意的?顧渭是絕無可能出說這樣的話的。可問題是——如果時錦年用對待嫖客的態度裡對待他該怎麼辦?
顧渭想來想去還是覺得暫時不要見面的好,只是在暗中和肖桑談妥價錢讓他不要給時錦年安排客人。
肖桑開始當然是不樂意的,“顧少,雖然你和時少關係不一般,可是那畢竟是過去的事情了,該發生的已經發生過了,沒發生的也未見得有必要發生,既然當初你選擇避開,現在又何苦插一手?我建議你還是把時少的事情放一放,你未必管的了。”
顧渭說:“你是覺得我給的錢少還是面子不夠大,不妨直說。”
肖桑嘆氣,暗想,錢又少,面子也不夠大,可是這話直說起來不好聽,可是不說的話對方似乎不肯善罷甘休的樣子,於是嘆氣道:“顧少,你也是老主顧了,我不瞞你,時少在這裡做生意也有一年了,他每月賺的錢確實不止這些,他的身份不一般,不是自由身,每月賺的錢都是由吳爺下面的錢莊來收賬,你給的這點錢做到賬面上怕不夠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這裡上上下下又有多少人都看著他,我替你瞞也怕是瞞不住。”
顧渭簡直想把槍斃了這個油滑的鴨頭,雖然心裡也知道他字字在理。
丁牧遙子啊一旁適時勸他說:“要不就暫時這樣吧,別難為鴨頭了,他就是吳老頭子下面一個打雜的。”又低聲附耳對說,“你也不要這樣急,一年都過來了,不差這幾天。不要打草驚蛇。”
顧渭捏著拳頭,想著小不忍則亂大謀,強壓下怒火。
桑殿義仍舊每日如常到吳宅像吳韻棠請安彙報,一般時間在下午。天氣暖起來,漸漸花紅柳綠,可是吳韻棠的身體一直不見大好,病懨懨的,年紀和心理的重擔讓他不可能徹底康復了,一日熬過一日地活著,倏爾一年,也許一輩子很快就過去了,想到這裡心裡也是無喜無悲地近似麻木著。
桑殿義做生意倒是一把好手,無論什麼事情交到他手裡都能做的順遂。他之前在帝都受的高等教育,畢業之後又在那裡創業,聽說做的也不錯,現在找這個時機回來可以說不早不晚剛剛好。桑殿義正值二十七八風華正茂堪堪獨當一面的年紀,而他吳韻棠也人到中年苦捱這許多歲月,江河日下心生退意。
從出事到現在這長久的時間裡吳韻棠都不想見到這個孩子,可是現在他倒是做好了心理準備的。他知道這世界上不會有無緣無故的愛也不會有無緣無故的狠,所以不會有無緣無故從墨都到帝都這種事情。替那個叫韓旭的男公關和他的前男友撮合的事情不過是個藉口,桑殿義會突然回來必然是有自己的考量的,不過就算這是一場蓄謀已久的報復也無所謂。他不怕被顛覆權力,不怕最後落得死無全屍,他正需要一個這樣的人來把他推出歷史的舞臺,他在這個世界上唱獨角戲的日子已經夠了。
他知道桑殿義背後有一些動作,和迪都市幾個家族的年輕實權派子弟們往來密切,吳韻棠自覺就算再昏聵也還不至於有點風聲都收不到,不過他還是不動聲色地放權給桑殿義,他覺得這也許是宿命——當年桑鐸不知道是否也懷著這樣複雜的心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把權利一點點交到他手上?
桑鐸在那件事發生之前不久曾經這樣對他感慨過:“二少,其實我也算沒有騙你,從前我跟你說過要讓你季承老爺子的位置做老大,現在看我怎麼從你吳家人拿來的江山,現在我怎麼一樣樣完璧歸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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