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第1/4 頁)
顧渭就冷哼了一聲,“姓吳的老頭子就是個變態,逼良為娼到這個地步,誰說情都不行,不知道他是以前受過什麼刺激!看一個出身清白的人被糟蹋他是不是心理有快感……到處都在傳他不行,我看他根本就是不行!”
他如此肆無忌憚的在桑殿義面前對吳韻棠不客氣地批評誹謗,然而桑殿義卻似乎對此容忍度很高,只是笑笑並未說什麼,當然似乎也不方便附和。
丁牧遙就笑說:“聽說肖桑是他相好,不過倆人很少聚一起,這事你知道多少?”
桑殿義說:“我才回來沒多久,對他們的事也不是很清楚。乾爹身體不好,想必對這方面確實不是很熱衷。”
丁牧遙腦補的兩個形象還不錯的大叔抱在一起的畫面竟然毫無壓力,不禁暗想——這世界到底怎麼了?
他甚至心理有點蠢蠢欲動起來。
顧渭不錯眼地看著桑殿義一會,他是現役的軍官,受過訓練的,看人的眼神像鷹隼一樣,還是很有壓迫感的,然而桑殿義從小是嚇大的,根本不害怕,反而越發磊落。
顧渭看了一會,說:“你乾爹身體這麼不好,家裡的事逐漸都是交給你管的——哦,對了,你說你管的都是小事瑣事,大事還要向他請示彙報。那如果老頭子現在生命垂危了,徹底管不了事了,你豈不是大事小情一把抓,徹底掌權?”
丁牧遙從意淫裡醒過神來,覺得友人說的這話挑撥的意圖太過露骨,對桑殿義的態度仍無十分的把握之下就孟浪地提出,太過心急了。就要說點什麼混合話。
然而桑殿義卻笑了笑,很禮貌的回答:“是的——從理論上說,我是他事業的繼承人。雖然我不認為我乾爹的身體糟糕到馬上會病入膏肓。他確實在逐漸放權給我,但是也不是十分放心——其實我感覺他從來對我都是有戒心的。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畢竟他可是個親手殺了自己哥哥奪了家產的可怕男人。也許現在把生意交給我不過是種試探的手段,如果我表現得太過激進立場會很尷尬。”
顧渭也冷笑了笑,他的內心其實比表現得要鎮定強大,職業的關係,他也很少打無準備的仗,“其實我這個階段也做了點功課,關於二十年前你親爹和你現在這個乾爹之間的事情也做了點調查,說起來你應該知道他是你的殺父仇人,你這麼多年算是什麼?認賊作父?”
桑殿義聽了這話仍舊冷靜,“吳韻棠當年畢竟沒有趕盡殺絕,還認下我做乾兒子,憑這份不殺之恩我也要叫他一聲乾爹。”
顧渭這次真正地笑了,“從現在開始我才覺得也許可以和桑少你達成某個共識,為了各自的目的去認真做一件事情。”
桑殿義不動如山,態度一如既往,“你是說要我背叛我乾爹?”
顧渭說:“看來你也不是沒有心理準備。實話說吧,我沒錢也不方便直接出面贖回小年;你呢,呆在那個老變態身邊伴君如伴虎,一山不容二虎,不是你吃掉他就是他反悔當年的手下留情幹掉你,何況——我不相信你在南邊這麼多年好好的突然跑回來是沒有任何打算的。怎麼樣,要不要和我們聯手?”他說的我們似乎也包括在一旁一直未做聲的丁牧遙。
桑殿義笑說:“我從來沒想過要他的命。”
顧渭說:“可以啊,我也不是殺人狂非要他命償,時錦年歸我,吳韻棠歸你。你像怎麼樣都行,就算像你親爹對他哥那樣圈養起來也成啊。反正到時候迪都教父早就換人了。”
桑殿義笑說:“給你個忠告——雖然在你們這幫太子黨眼裡混黑道的都是些不入流的小角色,一切勢力在所謂GJ機器面前都是螳臂當車,不過你們也不是萬能的,我們每個人不過都是各自利益集團裡的一個零件,就個體而言隨時有被替換的可能,誰也不比誰安全。”
丁牧遙就說:“我們也沒說瞧不起個人,桑少你多心了——話說回來你這也太繞了,就直接說合作還是不合作就得了。不行的話,我們也不勉強,剛才的話就當白說,咱們另想轍。”
桑殿義收斂了笑容,正色到露出點兇相來,說:“我的第二個忠告是——以後不要在我面前提起我那個短命死鬼老爸,我最不耐煩聽他的破事。”
然後他伸出手來,顧渭和丁牧遙相視而笑,三個人擊掌為盟。
桑殿義隨後讓肖桑送一瓶好酒來慶祝。
不明就裡的肖桑親自來送酒,對少東家桑殿義說:“幫我給吳爺帶好,讓他保重身體。”
丁牧遙對肖桑冷笑,“我有機會才要多謝謝肖桑,謝謝你這一年對時錦年的照顧,聽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