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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樣猶猶豫豫的不像自己,有時候也暗自納悶——我不是愛上這鴨子了吧?心慌意亂。
他連忙檢省內心,做了一番假設,比如說如果現在不給包月錢了對方還會不會跟自己,如果不跟的話自己會不會難過,難過的話會怎麼辦?……
一番思考過後,他鬆了口氣——還好,他還沒到情啊愛啊的地步。本來愛情就是狗屎,他可不想撿臭狗屎玩。
丁牧遙這邊暗潮湧動地醞釀,不知道怎麼開口,結果先提出來的卻是倪端。
一天夜裡倆人正在床單上滾得酣熱,丁牧遙忍著著心中的貓撓食肉獸一樣在倪端的胸前發狠地舔。
倪端突然呵呵地笑了,不是因為癢,他慈愛地撫摸著丁牧遙被汗水氤溼的頭髮,低聲說:“丁少,我聽七月流火裡的同事說你和別人不是這麼斯文的玩法。”
丁牧遙就抬起頭來盯著他看,擦擦嘴巴——像大型貓科動物舔爪子一樣危險。
倪端不知死活地抬手拍拍他的臉,“一日夫妻百日恩呢,丁少,你太客氣了。”
丁牧遙就眯起眼睛,居高臨下地說:“我這樣還是算客氣的嗎?”
倪端就呵呵笑得淫蕩,“簡直是太客氣了。”
丁牧遙竊喜,然而還是很能壓住場子地說:“你是想讓我對你不客氣?——怎麼個不客氣法?”
“當然是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肖桑說……你不方便。”丁牧遙還要在出手前再最後確認下,他從小耳濡目染官場軍界的變數,現在自己混跡商界,更是多了點謹慎小心,所以別人看他處處破綻,實際要下手卻發現不是那麼回事。
倪端就一根手指點在他額頭,笑眯眯地說:“你不敢就算了。”
在當時那個赤誠相待劍拔弩張的情況下,是個男人也架不住這樣一個激,何況這個邀請還是來自於肖像了多日的硃砂痣明月光。
丁牧遙立刻空前激動起來,他喉頭一緊,胸膛起伏,急於控制擺佈眼前的這具旖旎身體,恨不能都祭出十八班武藝。“是你說的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的……現在是你最後反悔的機會。”
倪端輕輕推開他,離了一點距離手肘支起來一點挑釁地看著他,慢悠悠地說,“如果我現在說反悔,是不是太不夠義氣了?”
已經被人說到這個份上了,丁牧遙要是再矯情就不是男人了。
這個別墅裡雖說沒有專門的拷問室,丁牧遙也不是專業的調教玩家,不過作為業餘愛好者他還是有一些基本的裝備的,而且品質精良。
在諸多玩法中,他鐘情於捆綁和懸掛,至於鞭打滴蠟什麼只是偶爾的情趣,而窒息遊戲則不在他的遊戲範圍之內——他還沒進化到那麼危險的等級。
在倪端開始捆綁倪端的時候,對方的表現更加令人興奮——他開始掙扎。
丁牧遙的施虐傾向根植於他的控制慾和征服欲,這也是他喜歡玩男人勝過女人的原因,看著同性被制服被控制,在極致的精神和肉體的凌虐中被貫穿讓他無比滿足——而這個過程,如果對方太過配合柔順,就不好玩了。
倪端的掙扎越發激烈,卻越發掙脫不開那一身的禁錮,他開始發瘋似的大喊大叫,然後被賞了一個口塞,他全身發抖,眼神因為恐懼而空洞,發著精神病患者的熱光。掙扎中他一側略長敷面的頭髮甩開,露出那就不見光的側臉,竟有一道兇險的疤痕,從眉梢豁到耳際。
丁牧遙指尖沿著疤痕徘徊,覺得他現在的樣子既危險又性感,性感得不得了……
(此處和諧關係省略千把字。)
這一場丁牧遙吃的叫一個饜足,事後他還不算不講究,沒有不管不顧地翻蓋就睡,而是帶著類似致幻劑後的一點點虛妄的的幸福寂寞的態度給倪端鬆了綁。對方已經癱做一團,眼淚似乎也在剛才的凌虐過程中流得枯槁,他整個身體軟塌塌的,沒了繩索的支撐力道整個人順勢就倒下去。
丁牧遙忙給撈起來,他自覺剛剛雖然情緒上很HIGH,然而技術上他還是有分寸的,不至於就把人毀成這樣,又想倪端確實不正常,別哪根神經又燒壞了,他在七月流火裡的日子又要不好過了。
想想肖桑還真是麻煩——艹!他竟然對一個鴨頭忌憚三分!
他把人弄進浴室,開啟花灑對著倪端沖洗。
可能水流的衝擊讓他略略清醒,他縮起身體,躲避著水流的沖刷,像野獸一樣低聲嘶吼,裡面都是恐懼的餘音。
“我認罪!”他淒厲地喊叫出來,“我認罪!!求求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