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彎腰鑽了出去。
“很好。”圖剛欣然大笑,禮貌地道謝:“謝謝你,英俊的神槍手。”
如此沒邏輯的一句讚揚入耳,韓貝莫名其妙地一慌,沒等他搞明白自己為何而慌,槍響,他後知後覺地感到胸前撕裂般劇痛——
一顆子彈射進了他的心臟!
巨大的衝力下,他往後倒去,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眼前的世界旋轉飄白,須臾之間,聽到杜卯和邱正夏聲嘶力竭地喊:“韓貝——”
“韓貝——”邱正夏終於接通了手錶上的發電程式,甩手捅【這麼純潔一章到底是哪裡被河蟹了我也不懂!!QAQ】向圖剛的胸口。
圖剛身上的護身鋼鐵觸電後威力驚人,慘叫怒嚎震天動地,他的周身炸開火花,鋼板一大塊一大塊地從身上崩下來,邱正夏也被電得不輕,整個人彈出兩米遠。
杜卯乘勝追擊,連開兩槍射向圖剛。
圖剛電成黑炭的胸口爆開血孔,四仰八叉摔在地上,沉重的身軀砸得墓室地面輕微震動。
“韓貝!”邱正夏臉蛋焦黑,小乞丐似的爬過來抱住韓貝,山呼海嘯般地呼號:“韓貝————”
韓貝半睜著眼,無神地看著他:“……”
“韓貝!韓貝——”邱正夏用髒臉貼著韓貝的臉,喪心病狂地哭喊:“韓貝————啊——————”
韓貝虛弱地抗議:“哭的太醜,重哭啦……”
邱正夏:“……啊?”
“口水噴了我一臉,髒死了哦……”韓貝說著,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了一塊金餅,一顆子彈嵌在裡面。
邱正夏:“……”
杜卯:“……”
“哎呦,好疼!”韓貝解開衣服,胸口紅了一大塊,一摁就疼。
邱正夏一個野豬拱樹撞翻他,又撓又咬,又哭又笑,“我還以為你死了!差點不想活了……嗚嗚嗚……寶馬車也不給人家留一輛!”
“你們是要嚇死朕啊!”暴君隊長一屁股坐下來擦汗,劈手奪過金餅,“損壞文物,一人打五萬字報告來!”
韓貝順毛安撫他的小球球,有氣無力地啐道:“一個金餅而已嘛,給本少爺來一盤……”目光放到遠處,他懶散的神情土崩瓦解,換上驚悚恐懼:“咦?圖剛呢?”
西門洞開,圖剛竟然在重傷之下,無聲無息地逃走了!
“操!”杜卯怒髮衝冠,“給我追!”
“哎呦呦……”邱正夏右臂骨折,腿抽筋,三爪著地爬出西門,“貝貝拉人家一把啦……”
韓大少爺西施狀揉著胸口:“我也沒力氣,你就這麼爬著吧。”
墓道盡頭是九層臺階,每層近半米,對於香東潭來說攀上去輕而易舉,無奈圖剛陰魂不散地揪住他的腳踝,“臭小子!拉我!”
“放開!再不放開我下毒了!”後方追兵趕近,香東潭自顧不暇,玩命地蹬他,哪有閒心助人為樂?
“哈哈哈哈你早沒毒可下了!快拉我!”圖剛死不鬆手,反倒把他拖下了兩層臺階,口噴鮮血:“快!我逃不了,你也別想逃!一起死!”
“你去死啊——”香東潭忍無可忍,手頭捏著圖剛的登山包,胡亂一扯,價值連城的大小文物散落臺階——在他眼裡全是無用的廢物!他忙亂地瞎摸一氣,摸到一支短刀,拔刀出鞘,刀起刀落,紮在圖剛的動脈上,鋒利的刀刃抽出來,血濺了他滿臉。
杜卯百米衝刺趕到九層階下:“香東潭!束手就擒吧!”
“隊長!別開槍!”韓貝握住杜卯的手向上一挑,子彈沖天上去了。
杜卯氣急敗壞:“你幹嘛啊?”
“你讓我跟他說兩句!”
在他們爭執的功夫,香東潭操起身邊一卷白玉簾,高舉過頭,玉簾傾瀉而下一米見方,全由輕薄的鏤空玉片拼接而成,金絲縷纏繞,刻花繁麗富貴,華光四溢。
三個警察啞口無言,不敢輕舉妄動,邱正夏賠笑道:“那什麼,有話好好說,你放下玉簾……”
香東潭含胸蜷腿,躲進了玉簾後面,感覺誰都拿他無可奈何了,便“呵呵呵”地怪笑起來:“開槍啊!”
“香東潭!放下玉簾!”韓貝懊惱不已:陶俑碎幾個沒啥,秦始皇兵馬俑就是碎光光的,不也能拼成形?可玉器不同,更何況是這國寶級的玉簾,萬一碎了,隊長非得跟自己死磕啊!
“放我走。”雪白的玉器被血手染花了,香東潭顫悠悠地重複:“放我走!”
透過玉簾的鏤空眼,韓貝看到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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