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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你妹!誰說我是童子?”
邱正夏晴天霹靂地望向他:“你把童子身給誰了?”
“咳!幹你屁事?”
“你不知道我有處男情結嗎?”黑暗中,邱正夏的眼神悽悽惶惶,那麼那麼傷!心!欲!絕!
“我管你有什麼情結啊?!”韓貝忍俊不禁,抬手看錶,轉移話題:“還差三分鐘,馬上收起你的小雞雞!走!”
邱正夏穿好褲子,抽出一張道符點燃,左右上下揮舞火光,碎碎念:“我要詛咒那個搶走你童子身的人渣……”
韓貝堪堪忍住了笑,搶過燒了半截的道符丟進馬桶,“廢什麼話?快走!”
衛金鉤退掉房間,找老闆娘結算了房錢,老闆娘以為他們嫌晦氣,一個勁地道歉。韓貝與邱正夏整理好東西走下樓時,聽到香九如對老闆娘說:“您多慮了,我們剛好要趕路,和瑤瑤沒關係,父母帶著小孩子在外奔波,難免會照料不周讓孩子生急病,大家都該體諒,沒什麼不吉利的,等她們回來了替我問好。”
邱正夏從後面扳住韓貝的肩膀,耳語:“我們中只有他會用毒。”
“誰都會用毒,只是他最厲害,說不定毒害瑤瑤的只是一般的毒,不是高手也會下。”韓貝想不出香九如下毒的動機是什麼,他也想不出一個生命垂危的病人盜墓圖什麼,他沉思片刻,說:“再說,如果我擅長用毒,害人就會迴避用毒,避免讓所有人都懷疑我。”
邱正夏不高興,吃醋:“你為什麼為他說話?不會是移情別戀,迷上那個老妖怪了吧?”
“嘖!我哪有!我……”韓貝辯解了一半,怒:“我移你個隆冬球的戀啊!”
裝備全搬上了車,彭鯤和柳真把兩輛車開出招待所,停在門口等待。老闆娘還在和香九如嘮嗑,據說打了電話詢問苗族夫婦,孩子送醫後掛瓶葡萄糖,情況良好,正在吃點心,要等明天做全面檢查。
香九如手搭在香東潭的胳膊上,慈眉善目且虛弱蒼白,淺淺地笑著:“那一對孩子是福大命大的長相,保準不會有事的。”
衛金鉤再一次催促,看到韓貝,欲言又止,想必是自以為偷到了地圖,結果沒捂熱就丟了,心中不安,又不好意思聲張,拐彎抹角地打探:“韓少爺,地圖可別忘了帶。”
“我保管得很好,你放心。”韓貝換了軍靴和迷彩軍裝褲,褲腿上一溜的口袋,聞言按照邱正夏的叮囑,假模假樣地捂住一個口袋,那裡面裝著一張迷惑人的假地圖。
邱正夏陰陽怪氣地笑笑:“你哪有保管好?剛才差點丟了,幸虧柳真撿到還給我們。”
不止衛金鉤,韓貝也略感詫異。衛金鉤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乾笑:“那就好!那就好!韓少爺,車在外面等了,快點。”
衛金鉤跑走,韓貝籲出口氣,責備道:“這離間計太粗劣了,腦子進水了才會信。”
“我管他信不信,讓他不高興就對了。”
韓貝也感到解氣,嗔怪地瞥他一眼,“你是直接從他那偷走地圖,還是掉了包?”
“掉包。”
“拿什麼掉包?”
“你寫給我的情書。”
韓貝扶額:“你真要糟踐了我的名聲才甘心嗎?”
兩輛越野車一前一後離開招待所,韓貝望眼欲穿地期待隊長能半途攔截,可事實讓他失望透了,一夥人暢通無阻出了百色。
彭鯤是個任勞任怨的好夥伴,車開得又快又穩,從凌晨一直開到天亮也不見睏意。韓貝坐在後排,與邱正夏東倒西歪地睡了幾覺,渾身骨頭痠痛,一看錶,已是七點多了,頗為不好意思,“彭大哥,你一晚沒睡,我來替你吧,你休息休息。”
彭鯤搖頭笑道:“不礙事,過了前面那個小村莊再說。”
邱正夏斤斤計較:“他們兩個怎麼不先替啊?”
所謂“他們兩個”是劉懶和周王言,周王言也迷迷糊糊地醒了,打個呵欠說:“一開始各人走各人的,找地方集中,也不會搞出這麼多事。”
劉懶插嘴:“呸,說不定各人走各人的會搞出更多事。”
邱正夏:“你等會坐到香九如那輛車去。”
劉懶就是畏懼香九如才擠上這輛車,驚道:“幹嘛?我招你惹你了?”
邱正夏孩子氣地挑釁:“你跟我們不是一國的,我們不歡迎你。”
劉懶眼看又要嗷嗷吵架,彭鯤連忙道:“別吵了,我道歉!這是我出的主意。”
“就是因為有臥底嗎?訊息可不可靠啊?”韓貝開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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