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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自語:“她是在什麼地方中毒的呢?”
韓貝目光一亮:“瑤瑤住的房間,204!”推開邱正夏爬起床,當機立斷:“這麼遲,那個房間肯定還沒有打掃,去看看!”
“還剩十三分鐘!”邱正夏也動作迅速地下床,將已經燒成灰燼的地圖再次捻得粉碎,又拋給韓貝一條迷彩褲,“你的褲子全是水,換一條。”
作者有話要說: 看到很多人質疑他倆突然發展迅速
這是因為韓貝每時每刻都抱著“也許明天他就要坐牢了,可能還是我親手逮捕他”的心態,對球球又珍惜又內疚又憐憫又疼惜又遷就又包容催化了姦情……
如果有一天他發現自己扭麻花般的糾結是自作多情,會獸化的……╮(╯_╰)╭
☆、線索
邱正夏用張小鐵片戳開了204的房門。
苗族夫婦走得匆忙,屋裡保持原樣,行李都還沒收拾,地上有一灘嘔吐物,韓貝矜貴地捂住口鼻,打起手電照了照,沒有發現異物。
只有一張床,這戶人家不寬裕,沒有多開一間房,一家四口擠一塊兒,地上還鋪著張草蓆,可能是女人和孩子睡在床上,男人打地鋪。“喂,正夏,你那有沒有什麼疑點?”韓貝戴起手套,檢查一番床頭櫃,回頭,看到邱正夏在翻別人的行李包,頓時無名火起,“你敢偷東西試試!”
邱正夏大喊冤枉:“韓貝!你別仗著為師寵你就無法無天了!這是侮辱貧道的人格!有辱茅山派的名聲……”
於是,韓貝從他褲兜裡搜出一對銀手鐲。
“嘿嘿……”邱正夏訕笑。
韓貝恨鐵不成鋼,毫不客氣地給他一個巴掌。
邱正夏捂臉,嘟嘴,淚汪汪,抽鼻子,像只咬破沙發的大狗,目光純潔無辜天真明亮。
韓貝本想再給他一巴掌,可惜被那目光攻擊得潰不成軍,只好作罷,丟下狠話:“手腳給我放乾淨點!”
想來是苗族夫婦知道手鐲挺貴,就沒再讓女兒戴。韓貝把手鐲塞回行李包,環顧一圈,“好像沒有什麼線索。”
邱正夏翻找垃圾桶,“沒有吃的,這父母真小氣,都不買零食給孩子吃。”
“我們也不知道怎麼檢測有毒物質,不要亂碰東西。”韓貝拉住他,“算了,走吧。”
“誰說我不會檢測?”邱正夏指尖上拈著一枚小陀螺,“我最新設計的甩奶舞娘,只要一摁進電池,遇到有重金屬超標的環境就會自動旋轉。”
“吹吧!拜託你取點有涵養的名字,什麼素質!”韓貝冷眼:在我家裝竊聽器的人是不是他?
“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不知道為師的厲害!”邱正夏意氣風發地摁進一枚紐扣電池。
名為甩奶舞娘的小陀螺“刷”地亮起電光,隨即“嘭”一聲燒起青煙,焦味也冒了出來。“啊呀呀喲喲!”邱正夏瘁不及防,飛速把它丟了。
“嘶啦啦啦……”小陀螺滾進毯子裡,連閃幾下火光——啪!炸了。
“……”韓貝抹汗:我太看得起他了,他會組裝個屁!
邱正夏撿起陀螺,摳掉電池,揣進褲兜,恬不知恥地說:“這整個房間重金屬超標!很危險!我們馬上撤退!”
“你給我滾遠點……”韓貝頭疼,抖了抖那塊可憐的薄毯子,看看有沒有火星掖在縫隙裡,免得造成火災隱患。
這一抖,露出床頭的一個枕頭和兩塊浴巾,看樣子是枕頭不夠用,兩個孩子把浴巾摺疊起來充當枕頭。手電筒的光一晃而過,韓貝恍惚覺得自己看到了什麼異常,回眼再看,光束重新固定在其中一條浴巾上,他怔了怔,正要伸手,被邱正夏握住了手腕。
兩條浴巾都是白色的,瞧著沒有什麼不同,一條是這個招待所的,而另一條邊緣不顯眼處印著幾個斑駁的字母,是吳文全溺斃的那家招待所名稱的拼音打頭字母!
韓貝偏頭問邱正夏:“會不會是我們記錯了?”
“我包裡還有一條,對一對不就知道了?”
“你怎麼看?”
“還用說嗎?是我們中的某人乾的!這浴巾八成有問題,你閃開點,別碰到它。”邱正夏抽出一把鑷子,謹慎地夾住浴巾,丟進廁所馬桶裡,連衝了幾次水,浴巾角都沒衝下去,馬桶堵了。
韓貝靠在門邊,抱手道:“小傻瓜,當馬桶是黑洞嗎?這能衝下去,我也可以把你衝下去。”
邱正夏解開褲襠,往馬桶裡撒了泡尿,“童子尿解毒,貝貝,你也來尿一個。”
韓貝大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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