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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會在花千鳥家?他也想知道是為什麼。兩個人面對面,氣氛忽然就冷了下來。楊偉仁不耐煩一吼,又把花千羽嚇了一跳:“老子叫楊偉仁,對樓的住戶。”
對樓的住戶?怎麼他從沒見過?雖說隔得不近,但整個小區就一個大門,按理說總也會碰過幾次面才對。不追究這些了,看起來他沒在說謊,更令他在意的是名字:“噗~這名字聽著挺有力。”
楊偉仁懶得理花千羽。一個赤身裸體的老男人如此沒有形象的笑著,他實在沒那閒情去吐槽。再說他孃的,這名字怎麼了?不連名帶姓的叫會死嗎?操!
笑著笑著花千羽就哭喪著臉:“還要過小花兒的生日,他怎麼還不回來?”
今天是花千鳥的生日?楊偉仁沉默,讓他一個人自導自演去。話說花千鳥也沒有任何表示要慶祝的徵兆,難道說花千鳥忘記了今天是自己生日?
“啊——嚏!”花千鳥重重的打個了噴嚏,心裡罵道誰在背後說他壞話?
夜晚的街道閃爍著各色燈光,城市夜晚特有的節奏在慢慢響起。繁華喧囂的大街小巷,忙碌了一天的人們開始換上休閒的衣物出來娛樂身心。
不時有車輛打著車燈從身旁擦肩而過,江雪名不動聲色的把花千鳥拉到自己的左邊,讓自己走在靠近馬路的一邊。兩個人也不說話,就這麼靜靜的走著。
好一會兒,花千鳥才問:“要去哪裡?”
江雪名好笑的拉拉花千鳥的衣角,說:“去哪裡很重要麼?”
“廢話,你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幹吧?兩個大男人一直這麼走著有意思嗎?”花千鳥一點情趣也不懂,反而覺得這江雪名是故意耍著他玩。這樣漫無目的走了兩個多小時,又不是情侶約會散步不依不捨但願此路永遠沒有盡頭,這是哪裡演出來的肥皂劇?
江雪名一副不識好人心的無奈表情,他攤攤手,搖頭說:“這隻能意會,不能言傳。”
花千鳥翻了翻白眼:“江雪名我懷疑你有病!”
江雪名大概真的有病,被罵還樂得開花:“小花兒,來來來,哥帶你去個好地方。”
花千鳥被江雪名拉住手,還沒反應過來他就開始跑。可憐花千鳥沒有任何準備,像風箏一樣被江雪名拽著跑。看不出來江雪名這樣精細的身材力氣那麼大。
接著花千鳥心頭有千萬句問候你大姨媽的狠毒話語如滔滔江水梗在喉嚨裡,欲出不能出——江雪名所謂的好地方就是指人山人海的地鐵裡嗎?
人山人海也就算了,這擁擠吵鬧得連話都說不清晰是什麼情況?
江雪名因為比花千鳥還矮個五公分,身子骨又小,整個人躲在花千鳥的庇護下,眉眼溫柔的靠著他的下巴,享受被保護的感覺。
啊呸!誰在保護他來著?搜腸刮肚的想著一會兒下車要怎麼教訓江雪名,忽然感到□有東西頂在屁股那裡,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擦。
花千鳥一個激靈,身體整個冒起雞皮疙瘩來。他想轉身看看什麼情況,無奈連側身的空間都沒有。
難道是江雪名這混蛋又在捉弄他?他微微低頭,卻看到江雪名兩手團在自己的胸前,腦袋歪著看向自己。他的唇翁翁合合地在說些什麼,可花千鳥聽不清。
不是江雪名那是誰?正疑惑,那種感覺又強烈了一些。頂著屁股下的那東西硬硬的,還很熱——慘了!腦袋裡想到了不應該想到的那玩意,他該不是遇到傳說中的痴漢了吧?
這種機率簡直就比買彩票中頭獎的機率還要小好不好?他人高馬大,長得還沒江雪名那貨漂亮,而且他還是個男的哎!
不對不對,也許是人太多了,不小心才碰到,他怎麼能一個人在這裡亂想誤會別人呢?
可是很明顯他這自我安慰是錯誤的。他能感覺到那玩意一邊在自己後面摩擦,一邊被套【嗶——】弄。那個看不清楚是誰的人甚至開始把手從後面慢慢摸到自己的前胯,要去拉下他的褲鏈。
孰可忍孰不可忍!他惱怒的動動身子,想警告後面那位痴漢趕快滾一邊去,再不滾就不要怪他不客氣了。
卻是得到相反的效果。人家以為他在迎合,反而變本加厲的開始握住他的小弟弟,熟練的套【嗶——】弄起來。
本能的反應,花千鳥忍不住整個身子一陣顫慄,輕哼出聲。
發覺花千鳥情況有些不對勁的江雪名下巴抵在花千鳥肩膀上往後一看,許多張不同的臉各種表情的擠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
在這種情況下,江雪名腦袋飛快的運轉了一遍,明白在花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