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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前,毛巾是掛在廚房那邊的,外套他也有疊好放在沙發角。
難道家裡遭賊了?不可能,家裡遭賊怎麼會只亂一處地方。莫非花千鳥記得今天自己生日,早些關店回來跟他一起慶祝?
越是這麼想著就越覺得是這樣。花千羽高興極了,走到廚房那邊把蛋糕放在飯桌,正要去花千鳥房間去找他就聽到浴室那邊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難道說花千鳥在洗澡嗎?
花千羽又想入非非了——他破門而進,花千鳥被嚇了一跳,連忙拿毛巾遮住自己的隱私部位。一看是花千羽,聲音弱弱的叫道:“哥哥,你怎麼不敲門就進來了?”
“哥哥想幫你搓搓背。”花千羽盯著花千鳥全身,上下看個不停,垂涎欲滴。
“哥哥,你真討厭。人家不要啦,人家會不好意思。”花千鳥極羞澀的轉過身去。筆直的背脊,結實的肌肉,加上浴室水氣氤氳,透明的水珠沿著他的身線往下滑落,好一副美男沐浴圖。
“不要害羞啊,小花兒。來,讓哥哥幫你搓背。”花千羽淫【嗶——】邪的笑著,把他的魔掌伸向花千鳥……
這要放到此時此刻就太勾魂了。花千羽鼻血像噴泉一樣往外湧去。他回神趕忙擦乾淨鼻血,裝出一副正人君子坦蕩蕩的大無畏之勢,本著好哥哥會為弟弟搓背這一美德的中心思想,大大方方的推開了浴室的門。
浴室的門也沒鎖,分明就是邀請的訊號嘛。
可當他往裡一看時,不禁瞪大了眼睛,張著能裝進一個鴨蛋的嘴呆呆的站在門口。他像在海里航行的船,被突然一道霹靂擊中,把他徹底擊沉了。
他是誰?為什麼會在自己家?
楊偉仁大大方方的光著身上對上花千羽的視線,聲音拽拽而又不耐煩的叫道:“看夠沒有?再看下去老子要找你收錢了。”
☆、狗拿耗子(3)
這個粗獷而暴躁的男人是誰?花千羽覺得自己一定是走錯地方了,他下意識的退後關門,順便補上一句對不起。
楊偉仁嘖了一聲,對這個突然闖進來看他大好風光的傢伙一點都不以為然。才剛放下水蓬頭,門又被用力推開,花千羽惱怒的皺著眉頭,厲聲地質問道:“你是誰!為什麼會在我家?”
水氣氤氳的室內,花灑滴落的水珠,還有洗澡後身體發燙的楊偉仁。他古銅色的肌膚在白熾燈下泛著光亮,溼漉漉的頭髮凌亂地貼在頸脖,像是一尾剛上岸的魚,溼潤而鮮活。
銳利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花千羽,飽滿的嘴角劃出一道淺淺的弧線,他沒有絲毫羞澀,大大咧咧的面對花千羽,語氣輕蔑:“你又是誰?”
花千羽挑眉,指著自己,毫不謙遜的開口:“我是這個家的主人。你!報上名來,不然我要報警了。”不能慌張,他都是這麼大一個人了,要冷靜些對待事情。
楊偉仁後腦隱隱作痛,又記起葉拓那混小子把自己打暈的過程——靠,怎麼這些人都這麼喜歡狗拿耗子呢?
楊偉仁隨手抄起掛在一邊的浴巾,裹住腰下。花千羽往被踩到尾巴的貓張著嘴巴就狂吠道:“你幹什麼?這是我弟弟的浴巾!我都還沒拿來用過呢,你憑什麼用?快給我摘下來!”
花千羽不等他說話直接衝上前去拉浴巾。結果不長眼睛,沒看到腳邊的香皂,一腳踩上去,直接栽倒向楊偉仁。
這麼大一個人撞過來一定很疼,所以楊偉仁很自然的往旁邊閃去。可憐的花千羽先生就和牆邊來了個深情擁吻,然後腦袋磕進牆上,眼睛直冒星星的暈菜了過去。
天也黑了下來,商業街上的店鋪陸陸續續的關門了。花千鳥坐在咖啡臺上,看著開始變空蕩的店裡,吩咐一旁寫單的葉拓:“等最後那兩個客人走了,就收拾收拾下班。”
葉拓看向靠在櫥窗邊的一男一女兩個客人,又看看花千鳥,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花千鳥沒注意到葉拓的樣子,繼續洗咖啡壺。
“那個……“萬年面癱男想說什麼話的樣子依舊沒有對他的面部起到任何作用,看著他表情聽他說話,彷彿就在跟一個木偶說話一般,實在沒意思。
花千鳥跟他相處了這麼久,自然是清楚不過了,所以他低頭幹手上的活不看他。良久才問:“你想說什麼?”
葉拓搖頭說:“沒什麼。”
這傢伙平時沒這麼奇怪的,怎麼今天竟讓他覺得有些奇怪呢?
說到奇怪,他好像忘了什麼事情。啊!對了,讓葉拓去江雪名店裡拿波斯菊的時候忘了帶蛋糕給他。再看看店裡的情況,他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