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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字。”
眾人無語,有特權就是任性!
“先拍下面一幕,你們兩個,”岑導指著跟來的兩個小編劇,“把劇本稍微改下,讓劇情連貫起來。”
因為出外景蔡編並沒有跟著來,反而把他的兩個弟子給打包送了來,讓他們趁機鍛鍊一下,兩個小編輯興奮的兩頰通紅,原本只是來學習下,沒想到還有親自上場的機會,簡直要感動地熱淚盈眶。
文熙兩人休息十分鐘後就繼續投入了拍攝等全部結束後已經接近一點了,大家都累的不行,洗洗都去睡了。
文熙躺在被窩裡兩隻眼皮直打架,但後腰被石頭硌的一下疼的他睡不著,當時拍戲時全神投入還不感覺怎樣,一旦安靜下來所有的痛覺就瘋狂地往那一片湧,對面的謝澤銳好像已經睡著了,他只能咬牙忍著不發出任何聲音。
迷迷糊糊間他好像聽到有人在走動,然後床邊站了一個人,文熙驀然驚醒,藉著帳子外打進來的燈光他勉強看到一個男人的身影,高大挺拔,隱隱帶著壓迫人的氣勢。
“謝澤銳?”
“是我,看到你睡不安穩,我就起來看看,是不是今晚摔下山坡時傷到哪裡了?”謝澤銳的聲音帶著少有的柔和,飄散在山間微涼的空氣裡,文熙的委屈突然爭先恐後地跑了出來,輕輕應了聲,然後沉默。
“讓我看看傷到哪裡了,我帶了藥,給你塗一點。”
一陣窸窸窣窣傳來,應該是謝澤銳在翻找傷藥,文熙喉嚨有些堵,自從拍戲以來他受傷的次數就不少,尤其是拍武俠劇,磕磕碰碰是難免的,一些小病小痛他都是一個人忍了的,即使是小高也沒有在他刻意隱瞞下發現過什麼異常,然而謝澤銳卻發現了,這種感覺就像自己在風雪中走了好久,然後有人對你說你可以進他的房間取暖。
“在發什麼呆?”謝澤銳在床邊坐下,燈被開啟,文熙微紅的眼睛無所遁形。
“很疼是不是?”
文熙有些囧,竟然被人看到這麼狼狽的一幕,聽到謝澤銳的問話搖了搖頭又立馬點了點頭,要是被對方知道自己是被感動的要哭那還得了,自己的裡子沒了還會讓對方的尾巴翹的更歡。
“把衣服拉開,我看看哪裡傷了。”
文熙紅著臉翻了個身將睡衣拉上一點:“腰這裡,被石頭硌了一下。”
謝澤銳瞳孔猛縮,文熙面板白潤,在燈光下像能發光一樣,他的背部線條十分誘人,起伏有致,放在平時謝澤銳肯定獸性大發了,只是現在如羊脂白玉的腰側被一大片的烏紫佔據,就像雪色中被潑了一團墨,讓人觸目驚心。
“傷的這麼嚴重剛才怎麼不說,還要逞強繼續拍?”
謝澤銳全身都狂躁了,聲音冰冷像帶著刀子,既氣眼前人不自愛又氣剛才自己沒有保護好他。
文熙縮了縮脖子,像被老師教訓了的孩子:“拍戲的時候不疼現在疼呀,你快點給我塗藥。”
謝澤銳沒法子,對文熙又實在兇不起來,只好悶頭不響地給文熙塗藥。
陌生的手指在自己的腰部旋轉揉弄,加上傷藥帶來的清涼感,文熙只感覺又癢又疼又難受,整張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扭曲地自己都快不認識自己了,腰上一扭一扭想躲開謝澤銳的手,但理智告訴他不能,於是只好咬著嘴唇憋著氣,身體僵硬地都快變石頭了。
“好了。”
謝澤銳話音剛落文熙就立馬鬆了口氣,腰跟著軟綿綿地塌下來,兩頰酡紅氣喘微微,像是被人狠狠地疼愛過,看的謝澤銳呼吸又是一滯,剛剛在塗藥的時候他就有些心猿意馬了,現在又被這樣刺激,立馬就不淡定了,雖然不能有進一步的接觸,但是要一點小小的福利總不為過吧。
“小熙,我能把枕頭和自己留下嗎?”
“什麼?”
謝澤銳轉開目光,濃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陰影:“我一個人在山上睡不習慣。”
“所以呢?”文熙隱隱抓住了重點,就是有些不可思議,他竟然從謝澤銳的面癱臉上看到了不好意思,一直以來文熙以為謝澤銳只有兩種形象,人前的高冷和人後的逗比。
“所以,求收留。”
說出來了,他終於說出來了,小熙快答應,最好答應能收留他一輩子,在床上!
☆、第十八章
文熙風中凌亂,這種帶著點撒嬌的口氣是怎麼回事,但怎麼說剛才謝澤銳也幫了他,現在不答應他的請求似乎也說不過去,他也不是那種過河拆橋的人,文熙無語一番後還是掀開了被子一角招呼:“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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