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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熙心神俱蕩,看著謝澤銳的側臉一時無言,臉上有錯愕,有痛苦,有感激。
“皇上你快走,臣拖住他們。”
“要走一起走,雲王難道沒有信心將朕安全帶出去嗎?”
雲王深深地看一眼讓他又愛又恨的人,突然發出狂笑:“好!皇上你好好看著,今日臣就要為你除了這些惡賊。”
謝澤銳說的張揚又痛快,文熙突然就忘了接下去的臺詞,在謝澤銳的眼神瞟過來時脫口而出:“我信你。”
副導在旁邊抓耳撓腮:“岑導,劇本上不是這麼寫的,文熙應該說朕在這裡等雲王凱旋,他私自改劇本。”
岑導一瞪眼:“吵什麼,改就改了唄,怎麼舒服怎麼來。”
副導絕望了,這又不是拍攝床上小電影,體位怎麼舒服怎麼來,咱這是正經的宮鬥啊!
☆、第十七章
最後一個黑衣人嚥氣時雲王也因為體力不支而倒地,沾滿鮮血的劍幾次想支起身體都以失敗告終,搖搖欲墜的身體突然被人扶住,雲王詫然回頭:“皇上……”
“雲王果然不負朕的所託。”
雲王原本迷茫的眼睛驟然回神:“皇上,此處危險您快點離開。”
“那你呢?”
“我?”雲王自嘲一笑,“怕已是強弩之末,不能連累你了。”
少年天子長眉一挑:“你是想讓我揹負忘恩負義的名聲嗎?”
雲王苦笑:“臣又豈敢。”
謝澤銳被文熙扶靠在身上時心裡一陣激盪,雖然是演戲,但兩人這麼靠近還是第一次,謝澤銳基本就是掛在文熙身上的,文熙身上清爽的氣息讓他的呼吸越發的不穩,配合上他的“重傷”倒也不讓人懷疑。
因為是夜戲,燈光打的比較暗,加上山路溼滑,文熙身上又掛著一個人,因而走的十分艱難,突然一腳踩空摔了下去。
“小熙!”謝澤銳瞳孔猛縮,下意識去抱文熙,卻被他帶著滾到坡下。
山坡上難免有些樹枝石塊,文熙剛摔下時腰部被石塊硌了一下疼的眼前發昏,緊接著身體就被摟進了溫暖的懷抱裡,腰部橫了一條強健有力的手臂,然後謝澤銳沉穩又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他說:“小熙,別怕,有我在。”
文熙躁動的心突然就被安撫了,乖乖窩在謝澤銳懷裡任由重力將他們帶下山坡。索性的是這山坡雖然長卻不抖,兩人滾下時正好被一顆樹擋住,謝澤銳護著文熙自己的後背卻與樹幹來了個親密接觸,好在他從小就被謝爸逼著與兩個兄長在泥水裡摸爬滾打慣了的,說是皮糙肉厚也不為過,撞的那一下讓他痛的悶哼一聲外也沒有多大傷害量,但是讓文熙愧疚不安起來。
“澤銳,你傷到哪裡了?”文熙聲線不穩,還帶著一絲水汽,謝澤銳都可以想象他焦急難受的模樣了,忙安撫解釋說自己沒事,結果他不說還好,一說文熙反而以為他是在安慰自己,在他身上亂摸的手更加急切起來。
謝澤銳真是又舒爽又難受,再摸下去可就要上演限制級的了,連忙將文熙四處點火又不安分的手抓在手心裡,聲音沙啞帶著點壓抑說:“小熙,我真的沒事,你扶我起來。”
文熙應了聲好,剛要去扶時就被坡上晃過來的燈光刺了眼,然後就聽到雜亂的腳步聲和吵吵嚷嚷的對話音。
“岑導,他們這這裡。”
“謝天謝地,澤銳文熙你們都沒事吧。”
岑導他們小跑著過來,剛才文熙他們跌落山坡時真把他們魂都驚掉了,這小山溝溝又黑燈瞎火的,如果兩人真出什麼意外可怎麼辦,不說媒體大眾會炮轟死他們,就是自己心裡也會過意不去。
文熙扶起謝澤銳,朝臉色難看的岑導笑笑:“我們都沒事,讓大家擔心了。”
岑導不放心,自己親自去檢查了兩人一遍才鬆了口氣:“沒事就好,山裡拍戲安全第一,幸好你們吉人自有天相,還能繼續拍嗎,不行的話我們就多住一晚。”
“不用,我們繼續。”文熙與謝澤銳異口同聲,岑導露出笑容,誰不喜歡敬業的演員,他就喜歡!
副導湊過去:“岑導,剛才拍到他們滾下山坡的那段要不要剪掉?”雖然與拍攝內容無關,但他覺得這個意外挺不錯的。
岑導摸摸下巴:“留著吧,順便將劇本改一下,能夠銜接上剛才的意外。”
場記弱弱抗議:“剛才掉下去時謝天王喊的可是小熙兩個字。”
“是嗎?”岑導一臉奸詐,“我怎麼聽到的是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