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邏是上面臨時安排的。返回市內的途中,在本市例行檢查的上級紀委調查組就通知鞠局長,規定時間、規定地點,說清問題,俗稱“雙規”。
很明顯,這不是一般的“碰瓷”,能調動交警和紀委來設這個局,只能是鞠局長這次的競爭對手,那位“上面有人”的官二代。鞠局長上次在北京的動作,讓他感覺到了威脅,所以先來個釜底抽薪。
這種事,連電視劇都不敢演,我只在小說裡看過。聽了姐夫的分析,有點懵。“那,咱們該怎麼辦?” 完全幫不上忙,讓我覺得無力而且無奈。
“你管好公司的事就行,”姐夫按住我的雙肩,看著我的眼睛,“萬一我有事,家裡人可就全靠你了。”
我只能像個傻瓜一樣點點頭,看著姐夫用客廳的座機不停打電話。這房子不是用他的名字買的,電話應該還是安全的。他的手指在沙發扶手上輕輕敲擊,說話間時而輕笑,時而蹙眉,看似隨意,身體裡卻始終緊繃著一根弦。
這樣的他突然讓我覺得很陌生,這不是生意場上那個精明和氣的他,不是公司裡那個幹練睿智的他,也不是家裡那個沉默溫暖的他,更不是我懷裡那個性感熱情的他。在他精瘦的身體裡,我彷彿看到一股危險的力量,致命而誘惑。
當晚,他上了我。一直挑逗,又狠狠壓制,彷彿巨浪,裹挾著我在情 欲的海洋裡起起伏伏。
22、
第二天一早,全市主要媒體都發布了一則新聞,局長縱容司機打人,國法黨紀難容。訊息一出,上下一片譁然。甚至有人到市政 府門口靜坐,要求法辦兇手,嚴懲貪官。民眾永遠是最容易被鼓動的,很多人活得壓抑卻不明就裡,心中憋悶像塞了火藥一點就著。所以官場上屢試不爽的殺手鐧,就是把對手“搞臭”。鞠局長這次的調查,剛剛開始就被曝光,恰巧證明了姐夫的猜測。
全市大大小小的同行,陸續被紀委請去喝茶,姐夫也沒能倖免。上午九點接到電話,按要求去配合調查,第二天上午才回來。問他情況怎樣,他都說沒事。好在除了神情疲憊,臉色蒼白,沒看出別的不妥。
老邢從鄉下趕回來看姐夫,跟他一起分析,推測對手並沒有抓住什麼有力的證據,要不然就搞實名舉報了。這麼繞著彎弄個車禍,就是為了啟動程式,造出聲勢,敲山振虎,從相關人嘴裡掏出點有價值的東西。姐夫沉吟半晌,跟老邢說,這幾天先別回去,估計對手不會善罷甘休,有點事讓他幫忙辦。
中午,姐夫打電話讓我開車接他一起出去,老邢和我們同車,停在高速路口。二十分鐘後,一輛黑色商務車靜靜駛來,停在我們車後面,尾對尾。車門開啟,一個高個男人走下來,姐夫上前跟他握手,卻被他拉住抱進懷裡,許久才鬆開。
老邢跟他打招呼,“王東來,見到老師也不問好。”
“老師,”他笑著撇了老邢一眼,“江誠這邊,就拜託你照顧了。”
“必須的,”老邢笑著回了個白眼,“東西呢?”
他開啟後備箱,裡面放著一個小號拉桿旅行箱,姐夫示意我拿過來。我開啟後備箱,站在兩車中間,準備一隻手掂過去,竟然沒提動,又上一隻手,才搬了過去。那個叫王東來的男人,對這箱子並不在意,一直跟姐夫並肩站著,低聲交談,他們之間有種奇怪的默契。
等我鎖好後備箱,姐夫跟他說,你回去吧,這事到此為止,你就別過問了,改天再謝你。
他竟顯出一絲受傷的表情,“你的事,我能不管嗎?”眼神像是要把姐夫吸進去。
王東來跟姐夫差不多年紀,國字臉尖下巴,身材筆直,有種貴氣的英俊。我看他卻十分不順眼,特別是我們要走時,他拉著姐夫的手不放,直到姐夫拍拍他的手說,路上注意安全,到了給我打電話,他才滿足的笑了,開車駛上高速。
現在情勢特殊,我只能把冒著酸氣的泡泡都強壓在心底。開車回到我們愛的小屋,現在是應急臨時指揮部了,姐夫讓我把旅行箱開啟。我傻眼了,箱子裡是一捆捆的米國綠票子。姐夫讓老邢點點。老邢掰了幾下,說數目對,單子給我。姐夫遞給他一張紙,上面密密麻麻印著姓名,職務,地址,電話號碼。他看看,隨手裝進內兜。
姐夫讓老邢住在這間房裡,晚上一起回我父母家過小年,又讓我們下午先跟他回趟家,這次老邢也迷惑了。回到我姐家時,她竟然等在家裡。見到我們三個進門,面露擔憂,問姐夫,讓她回來有什麼事?這幾天出的事,顯然讓她擔驚受怕了。
姐夫拿出兩頁紙放在我姐面前,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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