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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是轉業軍人,人很老實,除了開車沒什麼特長,”姐夫果然知道內情,“跟他久了,就像家人一樣。”姐夫把“跟”字咬得很重,我立刻就明白了。
“那他明目張膽的偷吃,不怕後院起火?”我想起體院的男孩強子。
“那司機只讓他用前面,不准他弄後面,”姐夫看了我一眼,“他不滿足唄。”
“呃,”想起昨晚的教學活動,我的臉紅了,轉個話題,“那什麼,你幹嘛幫他找強子,那孩子是直的吧。”
“嗯,”姐夫眉頭微微蹙起,“他家裡欠了不少債,他是個倔的,不肯看人家臉色,想賺錢還債。現在沒畢業,幹別的沒時間也不掙錢,就找小齊帶他入了行。”
“小齊你們,”我聽見這個名字就心煩,還是想打聽,“認識很久了?”
“他是白夜酒吧胡老闆的表弟,”姐夫含笑看著我,“我們也就是,偶爾認識一下,現在不認識了。除了你,我誰也不認識。”
靠,作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被這樣表白,很雞動,很羞射啊,有木有!!!
為了避免在公共場所作出什麼不雅行為,果斷換話題,“強子能把鞠局長伺候好嗎?”想想我拙劣的技術。
“接他的活,很輕鬆,”姐夫嘴角彎起一個詭異的弧度,“他每次進去,都折騰不了三下,就得出來。因為這,我才找的強子。” 我笑得腹肌痙攣,想不到強大的鞠局長,也會有這樣的“短處”。
從沒想過幸福的情侶應該是什麼樣子,我以前只喜歡追逐和征服。跟姐夫相視而笑的瞬間,我彷彿突然開了竅,我們之間這樣靈與肉完美結合,不就是愛情麼?
回到家,我就投身到水深火熱的工作中去,只有愛情是不夠滴,姐夫不是風兒,我也不是沙,沒飯吃,我們沒法纏纏綿綿到天涯。
姐夫火速收拾了一個小戶型一居室,每天忙完了就喊我回家睡覺。在這個小小的“愛巢”裡,雖然不能相擁到天明,但可以暫時拋開外界的一切,我們很放鬆,也很放縱。只有一點令我鬱悶,姐夫被我那次弄出了後遺症,後面用一次就得歇兩天,算下來,我後面用的比前面還要多。
小年的前一天,姐夫下午給我打電話,“趕快到這邊來。”語氣很嚴肅。想起他那晚上在賓館給我佈下的陣勢,我有點雀躍,姐夫想必是要犒勞犒勞我。
到了地方,發現客廳竟擠了五六個人,都是地產或建築業的同行。見我來了,姐夫示意我在他旁邊的沙發扶手上坐下,環視一圈,說“不等了,大家互相轉告吧。”
“鞠局長出事了,”姐夫神情嚴肅,但還很沉穩,“交警隊抓了他的司機,紀委已經介入調查。”
21、
“鞠局長出事了,”姐夫神情嚴肅,但還很沉穩,“交警隊抓了他的司機,紀委已經介入調查。”
一句話落音,滿屋人面面相覷。
“就在一個小時前,有人舉報他的司機肇事逃逸,他縱容司機毆打受害人。我相信鞠局長不是這樣的人,他能挺過這一關,”姐夫的目光從這些人臉上一一掃過,像是在確認他們的想法,又像在給予他們信心。
建築商老萬被姐夫眼光一激,立刻站起來,想慷慨陳詞,看周圍沒人捧場,乾笑了兩聲“哈哈,一定會,局長大難,呃,那個,吉人自有天相,哈哈。”
“在座各位,平時都是跟局長有業務往來的,”姐夫把“業務”兩個字咬得很重,那些人臉上立刻有了頓悟和認同的表情,“如果遇到紀委調查,大家一定知道該怎麼配合。”
地產建築行業現在全國都是烈火烹油的形勢,不身在其中,難體會其風險。如果本市的主管局長倒了,誰能預測在行業內會帶來多大的震動。官商本為一體,這些人如果有一個頂不住,就會帶來多米諾骨牌效應,甚至有人會因此傾家蕩產、鋃鐺入獄。姐夫這番話,就是給他們提個醒,注意不要說錯了話,害人害己。
短短几分鐘,人就散了。在這種場合,不宜說得太多。房間裡就剩下我們倆,姐夫才告訴我,他的訊息,是鞠局長透過交警隊的熟人傳出來的。
下午兩點,鞠局長只帶著一個司機去郊縣暗訪,在國道上並未超速,一個騎腳踏車的中年男人自己撞到了他們車上,然後立即打電話報警,說鞠局長的司機撞了他,又準備駕車逃走,他拉住不放,被司機毆打。交警幾分鐘就趕到現場,旁邊冒出來兩個“目擊者”,證明事情屬實,司機被當場拘留。
鞠局長當時打電話問了一個熟悉的副隊長,那人答覆下午在國道的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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