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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笑了。
“我同意。”藍鷹俊美的面容吐露著冷血之情:“讓他連喵喵的叫都不會!”
“別,人家可要警長大人好好的呢!人家就是要老牛吃嫩草……”
大鳳姐眉目流轉,也是美人一個的!不過怎麼塗脂抹粉都是男子的那種美。
這個,皇樹市的特產——黃連。一句俗語是怎麼說的來著?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田舒,你想好怎麼辦了嗎?”
“都佈置下去了……不過,我總覺得警長大人已經在闌珊區的地盤上摸了個清楚。要是知道他長個什麼模樣就更好了……”
田舒和藍鷹一起開始犯愁。這位警長大人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謎樣男子,檔案齊全就是照片難求。見過的人也很難描述,只是說長得好看但是好看的厲害反而難以形容了。
“我的計劃是這樣的……”
田舒走近三個人細聲細語好好的交代了一番,各自又都散了去做準備“宴請”黑貓警長。
胡七:“你說,這耗子能鬥過貓?”
大鳳姐:“哼!沒聽過五鼠鬧東京的段子嗎?更何況是人家的小田田親自出馬!”
胡七:“我的弟兄,你老他媽的的跟著搶什麼!又不是你兒子!“
大鳳姐:“人家要是能生出這樣的兒子,就去吃素拜佛了……”
大鳳姐看著田舒離去時清瘦的背影和悠緩的步伐,心中竟然莫名的溫馨著。田舒右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在翕動著暖暖的光芒。
信物多情牽羈絆,人生何必初相逢
擦擦鼻涕,身體也越來越重看來是真的感冒了。
田舒進了市中心去買藥,打算吃些感冒藥回去好好睡一覺,養精蓄銳以最佳狀態投入到今晚的行動當中去。
其實闌珊區也是有藥店的,又是自己人店主當然不會賣假藥、迷藥給自己。田舒以前也是這樣的認為的,但是闌珊區的混亂狀況讓自己還是看清了形式。
就拿不久前的事情說吧。春冬交替的季節田舒最容易感冒,就到闌珊區的一家藥店去買藥。老闆怕給了田舒不清不楚的藥又到庫房好好的篩選了一番。結果呢?田舒只吃了半片,就渾身發熱差一點就要失身了,剋制著自己跑去了醫院洗的胃!
田舒可是有原則的人,不僅僅是他媽媽的教導。男人要做到有情有義其實很簡單——出手之前先動動腦子忍一忍,看好男人的根。
田舒左手捧著裝有感冒藥的牛皮紙袋,輕輕擺動著右手在路邊悠緩的散著步。形單影隻也好,潔身自好也好。總之田舒所向往的純愛之情在闌珊區怕是實現不了了。他要做一個負責人的男人,也是一個普通的男人。守護著妻兒,平安的度過短暫的人生。
田舒迎著午後的陽光,愜意的走著。微微浸出的汗水緩解了病痛。他還在幻想著未來妻兒模樣的時候——
“誒——啊!”
田舒大叫著看著自己的右手——無名指上的足金雕花鏤空戒指被黑色尼桑轎車刮開了。
車主聽見車旁之人的大呼小叫,慢慢的下了車。
“你,你,你賠我的戒指!”
田舒此時此刻是不會動腦子冷靜想問題了,伸出右手背對著車主。被颳得變形的大金戒指已經扭曲,鏤空的連線處已經斷裂。
車主看看戒指,看看面前清瘦、膚色深深的男人,又看看自己的車門被金戒指劃破的半寸劃痕,眨了一下有些蔫蔫的大眼睛:“我賠,”
痛快的答應,也不像恐嚇或是敷衍。語氣很輕,氣息冰涼。
田舒看著他鎖好車門,揣了鑰匙在黑色的褲兜裡:“陪你戒指,你也要陪我的車。”
黑衣車主手叉褲兜,眼角看著車門那一處的劃痕。
田舒也才注意到自己的戒指受傷的原因還是因為自己不小心刮到了人家的車門才壞的。雖然自己的傷心、遺憾、悔恨和憤怒已經讓自己說出了賠償的話,但還是自己的大意才弄壞了戒指還劃了人家的車。
“我,賠您補漆的錢。戒指不用賠了,是我的不小心……”
“走。”
黑衣車主說話的同時就走出了好遠:“先賠你戒指,再賠我的車。兩不相欠。”
田舒握著自己的右手,不忍心讓帶在手上十幾年的戒指摘下來又怕再傷著。裝藥的袋子吊在了地上都不知道了。
田舒跟在黑衣車主的身後,沒有想到走路這樣快的人竟然不發出聲音。那人還是手叉著褲兜,有些蔫蔫的很睏倦的神情,背影也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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