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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舒揚起了一名專業資深皮條客的職業笑容走進陽光之中:“警長大人,第一回合今晚開始……”
“譁!”
一輛倒騎驢以賓士小跑的速度蹬過田舒的身邊,這個時候不管是不是首都的柏油馬路都是需要水坑的存在的——
白色的風衣被混著泥的雨水打溼,鞋殼裡都是水。
“哥們!您擔待了,時間就是金錢!”
蹬倒騎驢的大漢已經消失在遠方,田舒保持著臉上的笑容坦然的爬著五層樓梯去換衣服。良好的職業道德與素質是任何行業都需要具備的,更何況是善良的、純情的闌珊區“飛天鼠”田舒呢!
不過田舒脫掉打溼的衣服,在鏡子中看著面板黝黑、皮包骨頭的虛弱的自己,真的是擔心自己不但敵不過黑貓警長,還
要搭上小命!據線報,黑貓警長可是反恐精英!
田舒打了一個寒戰,對著右手無名指上的雕花鏤空純金大戒指愧疚的說:“媽,您要保佑我順利的趕走黑貓警長。雖然我小時候喜歡看《黑貓警長》,但是此貓非彼貓。媽,您要是不幫我,我可是要娶不到媳婦兒就自個兒帶著這戒指陪您去了……”
田舒怎麼會不傷感呢?三次出門都被截住了,不就是冥冥之中告訴他今日不利外出嘛!可見黑貓警長真的是不一般,但是自己已經沒有權力選擇退卻了!
彎著笑眯眯的眼睛,穿戴整潔的再一次走進陽光之中,直奔闌珊區“山茶花”酒吧覲見三巨頭。
“六條?吃上!嘻嘻……”
大光頭胡七吃上六條,呲著一白一金兩顆大板牙美滋滋的竊喜。肯定是上停了呀!
“禿驢!”
胡七的上家捏著嗓子尖聲尖氣地破口大罵:“上一把牌故意跟著我打七條,這會兒又吃我的六條!老禿驢,你想怎麼的!”
大鳳姐拿起被胡七吃掉的牌,照著他光光的腦袋就砸了上去。
“糟老頭子,又他媽的打我!”
胡七嘴裡罵著,但也不還手繞著牌桌邊跑邊躲。
“啊!老禿驢!罵我死人妖都行就是不能罵我是‘老頭子’!”
大鳳姐真的是生氣了,紅紅的嘴都被氣歪了。
“山茶花”的閣樓裡打得正熱鬧時,田舒來了。
花枝招展的人妖大叔圍著牌桌追著光頭壯漢打;眉清目秀的熟男趴在桌子上護著自己的牌。這三位就是闌珊區的三大巨頭、皇樹市黑社會集團首腦,就是這個德行。
闌珊區第一把交椅:光頭壯漢——胡七,江湖人稱“鬼剃頭”七哥;
第三把交椅:人妖大叔——大鳳姐,江湖人稱“罌粟花”
第二把交椅:貌美熟男——藍鷹,江湖人稱“閻爺”。
“耗子!你他媽的就看著你老大被這個糟老頭追著打是不是!”
胡七已經被追得大汗淋淋。
“啊!”大鳳姐氣的直跳腳:“小田田,你聽聽這個老禿驢叫人傢什麼呢呀!”
“每次我牌運好的時候你們就打,是故意的對不對!為老不尊,成何體統!”
噼——裡——啪——啦——哐——當!
閻爺藍鷹終於發飆掀了牌桌摔了椅子。小跟班全都嚇傻了,就知道這三位都是人如其綽號一樣的不好惹。
田舒無奈的搖搖頭,三巨頭的可愛之處也是置人於死地的結症。周起牌桌,扶好椅子:“三家拐能不打仗嗎,就不能等我一會呀!”
藍鷹端端正正的坐下來,他永遠都是穿著西裝打著領帶整潔、嚴肅的很苛刻,輕度強迫症患者:“田舒,黑貓警長,你打算怎麼辦?”
藍鷹和田舒從小一起玩到大,雖然田舒知道藍鷹神經質的原因但是有時候也不能理解這位發小的某些想法和行為。
“很簡單吶!禮尚往來,總要為他接風洗塵的。”
田舒微笑著,感覺還是受了涼,身子重重的。
“好!”胡七摸摸大光頭:“就應該教訓教訓那小子,好好收拾他一頓!老子我親自去卸掉他的小胳膊小腿!”
“哼,就憑你!”大鳳姐白了一眼胡七:“人家可不同意動粗,人家還沒嘗過貓肉的鮮呢!”
“呸!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堂堂一個警長會看上你這個糟老頭!”
“你!”
田舒見狀胡七和大鳳姐又要開打,趕忙岔開了話題:“我的意思可不是動武,是要請警長大人嚐嚐咱們皇樹市的特產!”
胡七和大鳳姐愣住了,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