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疊疊的吻痕上,陳晟微微昂起頭,噁心直皺眉頭。顫抖的掌心死死握住了那塊細小的碎玻璃,一絲鮮血順著他拳頭的縫隙流淌到枕頭上。
男人噁心的啃咬順著他昂頭的動作往上,漸漸接近他的耳朵——那是他手銬夠得到的位置。
他曲起鮮血淋漓的手指將那塊碎玻璃推到指尖,雙手一點一點地緩慢抬起——眼看著馬上就可以箍住這廢物的腦袋,然後狠狠割斷他的脖子……
——那個更大的廢物、狗日的變態,就在這個時候撞進來了!
臥室門被哐噹一聲撞裂在牆上!刀疤臉受了一驚,腦袋往上一頂!剛好撞到陳晟的手!
陳晟正要卯足勁往下揮玻璃!冷不丁被這麼一撞!玻璃碎片戳進自己左手手腕裡——橫著割了老長一道口子!
“唔!”他下意識地痛哼了一聲,鮮血頓時從那道長卻淺的口子裡,誇張地滲了出來!
導彈一般竄上樓、撞進大門、撞進臥室門的左軼,剛一撞進來,就看清了眼前狀況——陳晟屁股裡夾著個空了的酒瓶,大腿內側溼漉漉的都是血跡!兩個醜惡猥瑣的男人在房裡,一個光頭的抱著陳晟的大腿,一個刀疤臉的正在啃陳晟的脖子!
而陳晟發出一聲悶哼,漲紅的臉上全是痛苦之色,一隻手拿著一塊碎玻璃——正在割脈!
——左醫生瞬間瘋魔了。
陳晟瞪著眼睛,看著他風捲殘雲地將兩個小賊揍得滿地打滾。刀疤臉的彈簧刀被他徒手掰斷,小光頭被他一拳頭揍丟了半口的牙,他一手拽著一個人的頭髮,面癱著臉將那兩個已經被揍成豬頭的腦袋往床角上一下一下狠撞!
“咚!”“咚!”“咚!”“咚!”
眼看著血液飛濺快出人命了,陳晟忍無可忍地咆哮,“日你MB!還打個屁打!先把老子解開!”
他屁股上還夾著只大酒瓶!滿肚子穿腸毒藥來回激盪!痛得要死要活!這白痴還TMD忙著揍人!
左軼動作一滯,眼神終於從那種嗜血的癲狂中,一點一點恢復正常。面癱著臉將那兩個早就暈死過去的小賊扔在地上,他轉過身看著“血淋淋”的陳晟,呆了一會兒,然後猛地撲了上來!
被他猛然抱緊的陳晟發出一聲痛楚的悶哼,左軼慌亂地放開他,轉而去拔他後穴裡的瓶子。森冷的神色瞬間垮臺,他聲音顫抖,早沒了平時的冷淡木然,“放鬆……你放鬆……”
老子早被捅鬆了!陳晟氣得要死,卻連掄腳踹他的力氣都沒有——那裡被撕裂得太嚴重,他疼得發不出聲音。
左軼小心翼翼地一點一點將那隻染了血的瓶管抽了出來,醇香又苦澀的味道轟然沖鼻,淡黃的酒液混雜著血絲從那個腫脹而又大開著顫抖的肉穴裡,汩汩地淌了出來。
陳晟偏頭將臉埋進枕頭裡,痛楚地抽著冷氣。真他媽疼,比第一次被這變態捅都還疼。
左軼跑去客廳翻備用鑰匙,手忙腳亂地解開陳晟手腳的鐐銬——他忙著檢視陳晟的傷,而陳晟忙著忍痛,竟然誰都沒意識到這東西就這麼輕而易舉地被解開了。
陳晟疼得大腿直抽筋,躺都躺不了。他將陳晟抱起來趴在自己腿上,戴著塑膠手套低頭仔細地翻查那傷處——酒液都淌乾淨了,那裡面細細密密地滲著血,腸壁上有好幾道細長的傷口。
陳晟被折騰了一場,又吸收了一肚子酒精,現在緊繃的神經一得放鬆,頓時開始昏昏沉沉。腦袋一歪貼在枕頭上,他就這麼疲憊地趴著睡了過去。
……
不知道睡了多久,他眉頭緊皺,猛然之間打了個全身戰慄的哆嗦!股間一陣怪異的疼痛,他悶哼一聲醒了過來。
房間裡開著昏暗的床頭燈,兩個小賊還頭破血流、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他在身體上上下下、難以承受的激烈起伏中,從喉嚨裡發出沙啞壓抑的呻吟,“操……下……下去……”
左軼將他面對面地壓在床上,滿是冷汗的雙手按著他兩個膝蓋——他在他敏感脆弱的大腿內側,瘋狂地聳動著自己那根狼牙棒。
這比被人直接插進來要好受得多,但是陳晟屁股裡面都是傷,痛得大腿合都合不攏,還要被他這樣“操”,簡直氣得要瘋!往左軼腦袋上有氣無力地拍了一巴掌,他沙啞地低吼道,“滾開!”
左軼卻接住了他扇過來的手,順勢輕吻他手腕上的紗布——那是他被自己用玻璃碎片割破的地方。
在那裡淺嘗輒止的吻了一下,左軼放開他大腿,俯下身,開始吻他的唇角。
“陳晟……”他沿著那冷傲唇形的輪廓輕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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