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僻,枯燥又乏味。他確實不知道陳晟喜歡他什麼。
任勞任怨地做家務伺候陳大爺?請個鐘點工就行了。巨無霸狼牙棒?淘貝網上打折季一百塊能買三根,有腫塊能伸縮還帶八小時持久電力,想怎麼捅怎麼捅。
他是真不知道自己有什麼討人喜歡之處,不過也不憂愁——因為知道陳晟確實是喜歡他。按陳晟那性子,殺了他也不會跟他沒興趣的人待一起。
小陳醫生大受打擊之餘,越挫越勇,堅持認為左醫生是位內斂謙遜的漢子,手握追女寶典卻毫不自誇,堅持不懈地要從左軼身上刨出點戀人溝通之道來。兩個人在辦公室嘰嘰咕咕亂聊,突然主任推開門,“小左!剛送來個大出血,馬上準備一下去手術室!小陳你跟他去!我還有個會,先走了!”
左軼帶著小陳急匆匆往更衣室走,剛把手術服套上,望了眼牆上的掛鐘,退出門去先打了個電話。
”……早飯吃了麼……我中午有手術,可能回不來……雞肉和排骨我拿出來解凍了,還有些青菜,不想做就叫外賣,外賣單在茶几抽屜……好好,你睡,不吵你了……”
小陳在後面偷偷摸摸地扶著牆豎耳朵。媽呀,左醫生!你這聲音柔得都能掐出水了!
手術果然一直進行到下午。下午還要繼續當班走不開,小陳從抽屜裡翻出了一大堆餅乾零食,兩人應付著隨便吃了吃,還沒消停個一倆小時,一個護士踩著小碎步衝進來,“左醫生,你快去看看三床的病人!”
夏日炎熱,那病房還是間不帶空調的普通病房,左軼汗流浹背地檢查完,汗流浹背地跟著病人的床車往外衝,“護士,把小陳醫生叫來!二號手術室!”
這次一戴口罩直接戴到天黑,走出來的時候左軼有些搖搖晃晃的。小陳在這幾小時過程裡主要是搭個下手、學習觀摩,倒是沒費多大力氣,這時候就有些緊張地扶住他,“左醫生?你還好吧?”
“沒事,”左軼搖了搖頭,覺得眼前一陣一陣發黑——以前即便是連續加幾周的班、通宵一整夜也沒這狀況——接過小陳遞來的一紙杯水,他道,“幫我拿下手機。”八點了,這個時候陳晟應該在健身中心搞訓練,也不知道吃過晚飯沒有。
小陳跑去更衣室把他手機拿出來,“這邊是手術區,我們下樓打哈,左醫生。”
他扶著左軼剛走到樓梯口,突然聽到啪一聲,左軼手裡的手機摔到地上,然後順著樓梯噼噼啪啪地摔下去,最後撞到下一層的牆上,四分五裂!
“我靠!”實習生慘叫一聲,鬆開左軼剛想去撿,突然背後一沉,差一點連自己也被壓下樓梯去!
他手忙腳亂地回頭攙住突然暈死過去的左軼——正見他雙目緊閉、臉色慘白、嘴唇發烏、手腳都開始微微抽搐!
“哎,哎!左醫生!這什麼狀況啊!什麼狀況啊!”
與此同時,城市另一頭,正在守著一群學員做拉伸運動的陳晟,突然扭頭打了個噴嚏!
被他踩著背練下腰的年輕男學員,哭兮兮地頂著一腦袋口水,試圖起個身,“教練,疼……”
陳晟毫不客氣地一腳把他踩下去,“死不了!”
偏頭看著陰沉沉的落地窗外,他帥氣地抹了一把鼻涕,心裡也是陰沉沉的——某個變態自從上午打了個電話,就徹底銷聲匿跡,晚上不回來也沒通知一下。他下午來健身中心上了班,還專門打個計程車回家蹲等吃晚飯……結果吃他媽個鬼!媽的想打電話罵他手機還關機!又他媽做手術!做他媽個頭!
陳教練吃了一肚子氣,腳下虎虎生威,把一群學員踩得哭爹叫娘。
九點下了班,從個人櫃子裡翻出手機,一個未接來電和簡訊都沒有。這在他們的交往史上算是史無前例了,十幾個小時,那傢伙就算手術的間隙尿遁都要遁出來發條簡訊給他。陳晟小小地懷疑了一下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比如牢裡那兩個小賊越獄了,躲半道上又捅了那變態一刀子,然後將他碎屍滅跡。
——結果回家看到被落在床頭櫃的手機充電器。操!
肯定是手機沒電,加班還不帶充電器,滾他媽的。
左軼作為青年骨幹醫生,臨時加班是常有的事情,有時候半夜十二點接了個電話,就是一整通宵不回來。陳晟作為一個對性伴侶極其漠視的渣人,既不關心他也不想念他,心安理得地給自己買了一堆零食,加啤酒看了兩小時球賽,關燈睡覺。
一整夜好眠,空調開到最低沒人管,早上七八點的時候沒人吵,爽得要死。
快十點的時候,他打著哈欠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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