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粥,端進臥室,發現他發燒了。
陳晟醒來的時候是在半夜,房間裡只亮了一盞壁燈,映得左軼的臉陰森森的,像古墓門口的守門石雕。
陳晟迷糊糊地看清楚他,然後迷糊糊地別過頭懶得看他,這個動作令他頭上的冷敷冰袋滑了下去。
左軼面色冰冷地把他腦袋板正,冰袋重新擺好。
陳晟望了黑乎乎的天花板老一會兒,才終於清醒了些,轉開眼珠看到床邊簡易衣架上掛著的點滴吊瓶,順著管子望下去,點滴針插在自己仍被牢牢銬住的左手上。
陳晟哧了一聲,開口沙啞而虛弱,“你他媽的這玩意兒都能搞來?乾脆下次在這兒做手術得了……”
“你想割包皮現在就可以做。”左軼說。
陳晟眯著眼睛看他一會兒,“……你開玩笑也這麼死人臉嗎?老子不想割包皮……想割了你的蛋,踩著玩兒……”
左軼沒說話,拿溫度計堵住了他的嘴。
陳晟沒含兩口就吐了出來,“你媽的,什麼怪味兒……”
“之前測的是肛溫。”
“草你媽……”陳晟沙著嗓子罵起來,沒罵兩句就悶哼著抖了一下,額頭上的冰袋又滑了下去,“唔!”
左軼把溫度計戳回了他穴口,比起之前的粗大按摩棒,那並不算什麼,只是陳晟的那裡本就被調教得敏感,此時還撕裂發腫。冰冷的小棍一進去,媚肉就柔和地裹住了它。左軼攪動著溫度計換著方位,找著陳晟的前列腺狠戳了一下。
陳晟顫得厲害,咬著乾裂的唇不吭聲了。
測完一看,仍是高燒,左軼把溫度計收到一邊,看著陳晟仍然敞開收縮著的穴口,皺著眉頭伸了兩指進去,摳著媚肉轉了一圈道,“你鬆了。”
陳晟一邊被摳挖得又不自覺地顫抖起來,一邊喘著氣嗤笑,“鬆了?那就不好玩了。怎麼辦?不如殺了老子……毀屍滅跡好不好?先分屍……哈……腦袋藏在櫥櫃裡……腳……藏在衣櫃裡……”
他一邊被那越來越多地埋進他身體裡的手指操得渾身發抖、不自覺地蜷曲起來,一邊還喘息著繼續嘴欠。左軼莫名地覺得煩躁,然而臉上仍是冷著,嘴裡道,“不用藏,我放在冰箱冷櫃裡,一天吃幾塊就吃完了。”
陳晟冷笑,“……好主意,你這個變態……唔……啊……哈啊……”
他呻吟起來,左軼幾乎要將整隻手埋進他被擴張過度的洞口裡了,冰冷而修長的食指中指夾住了內裡紅腫的壁肉,狠狠地蹂躪按壓。
“草……你媽……”陳晟喘息著掙扎著扭動——與其說在逃離不如說更像在主動地迎合。
“現在誰在被草?”左軼衣冠楚楚文質彬彬地重複他的髒話。
“你媽……”陳晟冷笑著,仍是堅持罵道。然後突然仰起頭髮出一聲嘶啞的慘叫。
左軼的手已經入了半個前掌,一絲血跡滲透在他手背的白沫之中,陳晟大張著嘴只剩低淺的抽氣聲,雙腿的肌肉開始不自覺地痙攣,他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左軼的手停在那裡半天沒有動靜,良久,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他皺著眉,揉捏安撫著陳晟的大腿內側,將探入血口的手慢慢地後撤,終於“啵”一聲輕響,帶著紅色與白色交織的黏糊液體,他將指尖完全地退出。
他扣著陳晟的下巴,將那張神情恍惚的臉端向自己,陳晟微微睜開眼,目光卻渙散著,不知看向哪裡。
不管看向哪裡,反正是沒有看著他。
左軼突然再也壓抑不住胸口熊熊燃燒的焦躁,他捏開陳晟的嘴,將自己勃發的器官塞了進去。
陳晟無力反抗,被銬住的雙手虛弱地拍打他的腹部,輕得好似貓撓。粘膜包裹的盡頭很暖很熱,左軼更深地把自己埋進去,幻想自己將陳晟的喉管捅穿。
他跨騎在床上,抓著陳晟的頭髮,狠狠地將對方的腦袋扣向自己的胯下。他聽見陰囊拍擊對方臉頰的啪啪重響,陳晟發出低弱的悶哼聲,手指在他手臂邊緣鬆鬆地抓了一下,然後就垂了下去。
他的喘息聲越來越重,扣住陳晟的手越來越大力,啪啪的重響與黏糊水聲在房間裡迴響,而後他終於急促地將那副堵滿陳晟喉嚨的粗大器官抽了出來。在低沉而壓抑的嘶吼聲中,接連兩三撥白濁重重地淋上陳晟緋紅的臉頰。
他喘息著,後仰的腰慢慢弓下,因為高潮而模糊的視野漸漸清晰。他一邊低下頭,一邊下意識地用指腹擦拭著陳晟臉上的鹹腥痕跡,然後發現陳晟的頭顱隨著他的撫摸而無力地垂向他的掌心,軟軟地再無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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