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一樣,耐心地看著那些被撕扯在外的媚肉一團一團地吐出內容混亂的紅白濁液——太漂亮了,他將這裡捅得亂七八糟,一片狼藉,像被盡情搗爛的溼漉漉的花瓣碎片,淫靡美豔得無法言說。
他默唸著實驗結構與藥劑表——就好像普通人輕聲哼著歌——用手指摳開那個被漸漸充血腫脹的腸肉堵住的穴口,看著那些液體一點一點被吐盡,然後木著臉起身離開,去準備清洗和治療的器具。
照料完陳晟被他捅得一塌糊塗的花瓣,他換掉床單,檢查一番手腳鐐銬,發簡訊給科室主任請了明天的假,便除掉眼鏡,上床,緊抱著陳晟睡了過去。
5
左軼淺眠,聽到響動的時候就已經醒了,迅速地偏了偏頭。但是頭髮還是被陳晟咬住了一小撮,生生扯下來的痛感,讓他本來還有些混沌的神智頓時清透澄澈。
頭皮被撕扯的痛楚持續了很久,耳朵裡聽到陳晟吐掉嘴裡碎髮的聲音,口水兇猛地濺到他額頭上。
陳晟曲起手肘用臂膀的內側打他,動作很狠重,差一點就被砸到。他從容地低下頭,臉擦過陳晟肌膚光滑的肩膀,陳晟掙扎著蜷身用肩膀頂了他一下,撞到他臉頰上的傷口,不過他沒在意,只將頭更加地低下去,埋進被子裡。
被子裡暖暖的,都是這個暴躁的男人的味道。他將臉貼在陳晟胸膛,枕在厚厚的肌肉上的感覺很棒,鼻尖好像能聞見濃郁的麝香味,陳晟大罵著,胸膛激烈起伏劇烈,而他伏在上面,聽著那劇烈的心跳聲,突然就忍不住,狠狠抓了一把那個堅實又柔韌的胸部。
然後他掀開被子起身,摸過床邊的眼鏡戴上,坐在床邊。他低頭就能瞧見陳晟袒露著胸膛瞪他,緊實的面板上有他昨天捏抓蹂躪的青紫痕跡,還有他剛剛掐出的深紅指痕,風景實在太好。
“你媽逼!變態!放開老子!”剛剛醒來的陳晟瞪大眼,手腳掙扎著拉動鐵鏈發出激烈的鐺鐺聲。他猶在被侵犯侮辱的狂怒中,明明幾個小時前還被做得慘不忍睹地昏死過去,這麼快又恢復了精神。
左軼早就預料到了他的這種反應,並且覺得他這種旺盛的體力與生命力真的很好,心滿意足地木著臉下床,去客廳翻陳晟的揹包,找出陳晟的手機。
然後他木著臉回來,除了手機,還帶回來一柄尖銳小巧的手術刀。用那個刀抵在陳晟頸動脈上,他翻開手機,問他,“你經理叫什麼名字?”
陳晟冷笑,“關你屁事!你覺得老子會說?”
左軼把刀移下去,劃在他左胸口,深褐色的乳頭下面,輕輕地挑了個指尖大小的十字。湧出來的血色殷紅,他要很努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深深地劃下去。
然後他將手指按在那個十字上,又問,“你經理叫什麼名字?”
“你媽……嗚!”陳晟剛罵出倆個字就沒忍住一聲悶哼,左軼將指尖摳進了那個傷口,無名指摳進去,食指和拇指掐著他的乳尖往上扯。
陳晟咬死牙,深長地呼吸,瞪著他的眼神幾乎像繃緊的炸藥,隨時都會燒灼爆裂。
“我媽不在這裡,不是你經理,”左軼說,而且十分認真地說。然後他將手術刀下移,順著蓋在陳晟髖部的被子,順著他腹部的凹陷一直移到那因為憤怒和噁心而停止了晨勃的物事上面。他翻轉著刀身,用冰涼的刀背摩挲著陳晟被繳械的武器,一點一點摩挲到下面疲軟的囊袋,“你不說,我就把這個割開,把裡面的東西拿出來。你放心,不會感染,也不會很難看。”
陳晟胸膛起伏得更加厲害,額頭上暴出憤怒的青筋,攥緊的拳頭髮出猙獰的骨節嘎吱聲。
左軼不慌不忙地問了第三次,“你經理叫什麼名字?”
這次陳晟磨著牙說了出來——由此來看,對於一個純攻來說,雞巴和蛋蛋比性命和乳頭重要,是唯一能夠令他們低頭的東西。
左軼選到了他電話薄裡那個名字,按下撥打鍵,摁在他臉邊,“跟他說你要辭職。”
陳晟瞪著他。
左軼木著臉繼續道,“別耍花樣。”然後用刀背戳了戳那兩個猶處在危機中的蛋蛋。
陳晟明顯是氣到要吐血的表情,一口兇狠白牙磨得嘎吱作響,在聽到昨天企圖大罵他結果被他嚇走的經理“喂?喂?”了好幾聲之後,終於咬牙切齒地罵道,“餵你媽逼!老子不爽你這個娘娘腔很久了,老子不幹了!”
這話多麼惡毒兼傲嬌,電話那頭的經理被氣得頭腦空白,愣了兩秒才想起要反擊,但電話已經一如陳晟冷傲臭屁的性格地,迅速地結束通話了。
左軼把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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