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就像用最貼近靈魂快感的手術刀,剖開了一具他渴望已久的屍體,他在一點一點地撕裂那些肌理,即使被擠壓得有些痛楚,但是剖裂的快感遠甚於此。
陳晟痛得幾乎暈厥,卻在下一瞬又因為左軼退卻的拉扯而被再次痛得清醒。撕裂的腸肉在擠壓的作用下緊緊粘附在了那根兇器上,此時卻不得不被拉扯著撕離,一點一點隨著那怪物的退出而發出噗噗的挽留聲,粘膩的水聲帶出更多的潤滑液白漿與顏色怪異的血流。
藥力令肌肉疲倦無力,連顫抖都只是間歇。陳晟起先還能斷續地罵出話來,後來便只剩下壓抑的喘息。左軼不斷地用手扳過他無力垂下的頭顱,強迫他看向自己。陳晟如他所願地,兇狠地瞪著他,也只能作出兇狠的眼神了,他連咬唇的力氣都沒有了,微微開合的嘴唇隨著左軼的動作而不斷地淌出津液。整個身體都不是他的,只有痛感,只有被燒灼的鐵鋸硬生生鋸成兩半的痛感。
他駕馭群花的武器,此時萎靡地倒垂在被潤滑液濡溼得一塌糊塗的黑色叢林裡,隨著左軼的動作而微微的晃動。這種機械的活塞運動不知道持續了多久,陳晟痛得連神智都昏聵,不斷地重複著暈厥和被迫醒來。耳朵裡聽見嗡鳴聲,漸漸地,好似貼合的水聲加大了,滋滋的聲音越來越順暢——左軼終於把他捅“開”了。
囊袋拍擊臀部的啪啪聲響終於大了起來,左軼的動作越來越快,終於有了尋常人歡愛的節奏。摻著血的潤滑液開始打磨一圈一圈白色的泡沫,像石磨上碾壓出的豆腐漿。送出白沫的媚肉吞吐的動作愈發瘋狂,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將那根粗大變態的兇器送出又吞入,送出又吞入!
原本已經成功昏沉下去的陳晟,不得不再次被痛醒,而且暫時失去了暈厥過去的機會。高速的劇燙的衝擊令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他連呼吸聲都支離破碎,左軼擊打他內部的動作像鑿開牆面的打鑽機,他的內部被攪得一塌糊塗,像五臟六腑都混為一談,像整個腹部都爛成漿糊。他在破碎的動作中視野模糊地往下望,彷彿看到了自己隆起的小腹,左軼在那裡來來去去,他甚至有一種他的小腹被一根石柱撐得漲漲落落的錯覺。
“唔……啊……”他神志不清,終於從微微張開的乾裂唇角溢位一絲完全脫出自我掌控的聲音。
那聲音沙啞,有種被摧毀的幻覺,配上他神情迷離、汗溼的臉,配上他被緊緊束縛的雙手,配上他微微顫抖的窄腰與因為痛楚而收緊的腹部,配上他濡軟而血肉模糊的穴口,是最好的催情劑。左軼的動作猛然再次加速,狂風驟雨,萬馬奔騰。手腳鐵鏈的鐺鐺重響與他們身下大床不堪重負的尖叫聲,甚至蓋過了陳晟時斷時續地呻吟。
左軼的喘息聲也粗重起來,冰凍而慘白的臉上,終於有了血色,汗水從他額上一滴一滴淌下來。他眼底的神色與陳晟一樣迷離,除了狠狠的撞擊,完全再無他想。他雙臂死死地環住陳晟的大腿,手指深深地掐入對方堅實柔韌的大腿側肌,幾乎掐出青紫的血色。
高潮來臨的瞬間他抵死了陳晟的穴道深處,低聲嘶吼著,在陳晟痙攣一般的抽搐顫抖中,將接連三四股滾燙的液體狠狠射了進去!
左軼喘息著停下動作,兇器還停在陳晟深處,柱體上的青筋猶在微微顫抖。而陳晟內裡的腸肉痙攣著包裹住他,溫柔又戀戀不捨,圍住他細碎地發抖,彷彿輕輕的舔舐。
汗水從他眉角滴下,模糊了視野。他呆滯地頓了一會兒,才伸手取下眼鏡,擦了一把汗,又將那被霧水潮溼模糊的眼鏡戴了回去——雖然破碎,總比不戴要好,他是一千度的高度近視。
然後他低頭看向陳晟。陳晟的頭偏向一邊,只剩腰身無意識的顫抖,早就不知何時徹底地暈死過去。那雙他喜歡的眼睛緊閉著,會翹出戲謔的上揚弧度的嘴角也扭曲著,眉頭皺得非常緊,那是個痛苦到極致的神情。
左軼面無表情地,伸手撫摸陳晟的臉,撫摸他冷汗淋漓的眼角和唇角。動作輕柔,就好像他輕柔地划動火柴,放在那隻被他肢解的青蛙屍體上。
他俯下身吻了陳晟一下,吻在陳晟泛著烏灰色的唇角。這個動作牽連了他們身體相連的部分,陳晟無意識地又痙攣了一下,嘴唇微顫,像是回吻。
左軼因為這個動作而滿意得指尖都發顫,但是面上仍是僵死的冷淡。他猶豫著做出了一個牽扯唇角的動作,覺得這應該是個志得意滿的笑,但是面部肌肉僵硬著撕扯不開,十分不習慣,只能作罷。
他將自己從陳晟體內退了出來。啵的一聲輕響,帶著裡頭大量的液體,不斷地噴湧。他俯身掰開陳晟的大腿,像欣賞曇花盛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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