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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那種熱度升到難以承受的時候,蔣聿才意識到自己的放縱。
隔著薄薄的底褲輕輕盈握著的溫順器官,有著逐漸從沉睡中甦醒的微微跡象。蔣聿著了魔似地撫慰,像是對待一件精巧的玩物,忐忑不安地等待著未知的後果。
季惟睡得很深,感管是遲鈍的,身體卻是誠實的,□在那樣的刺激之下不可抗力地抬頭。然而那種感覺卻很不真實,更像是無法醒來的春夢。
終於,蔣聿的手心感覺到潮溼的□。他茫然地收回右手,舉在半空當中茫然地看著,彷彿自己從季惟那裡偷走了什麼似的。
蔣聿不認識這樣的自己,猥褻而衝動。可是他卻無法不原諒自己,任何的忍耐經過時間的摧殘都只能成為變態的慾望。他從來都把現實的滿目瘡痍看得一清二楚,當你想要得到什麼的時候,註定也就要失去另一些。處心積慮地構築一個個陰謀的牢籠,不然的話,成為獵物的便會是自己。如果不想對自己殘忍,就只能對別人殘忍,這就是現實,再簡單不過。
只是湊巧,他成為了那個別人,而更致命的是他對他動了心,起初精心布好了蛛網,以為一切都將按部就班地走向終點,卻在最後變成了作繭自縛。
太多的恰巧、太多的變數,造物主是個貪玩的孩子。
在那個明媚的早晨,他做出了這一生最壞的決定。
但如果沒有這一切,他不可能認識季惟。
蔣聿回過神來,將手洗盡,替季惟脫下沾溼的內褲,再將被子蓋上,然後轉身走進浴室。
花灑留下來的水是涼的,蔣聿低頭看了看自己腫脹的□,苦澀地笑起來。
整整半個小時的沖刷,冷到不再有任何不切實際的醜陋念想,神經和感官都是麻木的,
甚至連擾人的胃痛都消散得無影無蹤。
緩慢地擦拭身體,蔣聿拾起脫下的襯衫,口袋裡還躺著剩下的一顆止痛藥。
曾經有一天,他相信過,季惟會是他能夠找到的,最好的止痛藥。可惜,他已經不能常把他帶在身邊。
69
69、第六十九章 。。。
六十九、
蔣聿半裸地走出來,去取他的外套準備離開,卻發現季惟身上的被子已是半敞。他從來都是這樣,習慣□地親近床單,但總也不會好好保護自己。蔣聿終於還是忍不住靠過去,替他將踢開的被子重新蓋上。
被子拉到他的胸口時的一瞬間,季惟在夢裡似有若無地呢喃了一聲,擺在身側的雙手突然動了動,覆在了蔣聿的手背上,像是留戀心口的那股溫度。
蔣聿不知所措地站在那兒,姿勢有些彆扭,重心不穩地向前。那個角度是那樣誘惑,所有能看到的,不該看的都盡收眼底。他的唇角、他的鎖骨,每一寸白皙透明的面板,都是熟悉又久違了的性感。
短短的幾秒,只短短的一瞬間過後,蔣聿栽在了床上,不僅僅因為那失去控制的重心。慾望是個很誠實而倔強的東西,你以為你戰勝它的時候,卻恰恰是一切努力都付諸東流的時刻。
蔣聿躺在他的身邊,咫尺之遙,近到連呼吸的味道都聞得見。然後,季惟慢慢地鬆開了他的手,散開的被子漸漸地也將他籠在溫暖裡。季惟動了動,為僵硬的脖子重新找到一個舒適的姿勢。蔣聿的鼻尖挨在他的後頸,當季惟又一次蠢蠢欲動地想要撩開被子的同時,用一個深深的擁抱阻止,那樣的順其自然。
於是全然地貼在了一起,像兩半尋找著另一半的蘋果,密不透風地成為整體。
蔣聿的呼吸變得渾濁,被點燃的慾望在黑暗中迅速地蔓延。
那個脹痛的器官正硬硬地頂在季惟的後腰,他已經無法再去思考他該不該那麼做,只是本能而緩慢地向下探尋著。然後試探地在入口徘徊,每一次嘗試都是鑽心的煎熬。
終於,他像一個不宣而來的侵入者闖入了禁地,那種寧靜裡的快感是最致命的反擊。
蔣聿一動不動地抱緊季惟,似乎只是這樣,就已經足夠。
第一次,他在麻木的刺激中毫無徵兆地□。
天剛矇矇亮的時候,蔣聿收拾好一切,像一個即將逃亡的不速之客竭盡全力抹煞著一切餘留的痕跡。他在穿衣鏡前一絲不苟地系起領帶,他不知道鏡子中的那張臉是不是算得上縱慾過度,酒精、性這些被迫斷絕了數個月的享受在一夜之間透支了生命。
季惟仍然無聲地躺在那,這一覺似乎很長,但蔣聿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他已經醒來。他一動不動地看著他的背影,甚至懶得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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