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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許三又在狼來了。
許沐眾叛親離的衝過去,被許宜今一把接住摟在了懷裡,他在千鈞一髮裡滑溜出兩隻手,掐住許宜今的脖子亂搖,耳語似的:“你心裡清楚,我說了幾百次了,安安分分的念你的經,別出寺亂勾搭,小哥已經讓我夠擔心了,你別給我添亂。”
許宜今有雙深邃無邊的長眼,湊近裡發現眸中盡是彌天大霧,心事藏匿在後頭,誰也不讓窺見。這會終於出現一絲裂縫,臉上訝色一閃即逝,也悄悄話似的:“你知道什麼了?”
“鋒、刀。”許沐看進他眼裡,無聲的吐出兩個字,然後立刻提了嗓子:“告訴大夥,我說的是事實。”
許宜今垂了眼,口型吐出一個字“乖”,接著笑的寵溺:“許沐說他說的是事實。”
許沐掄起小粉拳就要捶打他,侯勇終於不幹了:“許沐,這是老子的、病、房,你他孃的消停會。”
許沐這才記起正事,爬起來到侯勇的病床前看了會,發現他渾身幾乎都是傷,刀傷擦傷,不過最嚴重的,還是胸口纏裹的紗布下,遮掩起來那個利落而深入的槍傷。
他心裡感激這個粗鄙的男人,著實甩著尾巴巴結了一會,端茶倒水切果盤,病房裡也算溫情四溢,除了身份尷尬的馮程。
狗腿完了,許沐溜過去拉了馮程,羞赧的像家長們介紹:“這,這是我物件。”
作者有話要說: 假期將盡不捨的想屎~~~
☆、第五十章
“沒想到你弟弟看上的人居然這麼……這麼……”
侯勇一見馮程還有些震驚,嘿,這不是上次包子鋪那個給許沐幫忙的青年麼。
他將人從頭髮絲打量到鞋底,立刻彈起來,歪著身子湊到許東籬耳邊咬耳朵,就是這麼了半天,也沒想到一個適當的形容詞來表達心中所想。
“冷酷?”許東籬幫了個忙,快如閃電的又削完一個蘋果,隨手放在果盤裡,修長的手指移開,又指向下一個蘋果。
侯勇看了眼果盤上堆積如山、已經開始發鏽的完整果肉,連忙拽住了許東籬的手,笑呵呵的低語:“對,對,對,還是你有文化,心肝兒啊,咱能別削了不,雖然不缺這兩蘋果,但浪費也不好。”
昨天許東籬來陪床,侯勇麻醉未退,見他守在身邊,昏昏沉沉睡了幾個小時,一醒來,就見許東籬低著頭,認認真真的在削梨,他心裡還挺美,覺得這媳婦兒真賢惠。
誰知還沒來得及說話,許東籬正好削完一個放平地盤裡,侯勇順著一望過去,當真被嚇尿了。
床頭櫃上剝了皮的橘子、削了皮的蘋果、梨,被人用巧妙的堆積在一起,冒出盤子頂老高,看著好像隨時會掉下來,卻神奇的保持著平衡,從盤子底下越往上,果鏽由深到淺,底下已經完全沒法吃了。
侯勇有些驚悚,聽聞世界上有各種怪癖,便不動聲色的問道:“東籬,削這麼多…是要做什麼?”
許東籬平靜的抬起頭:“閒著無聊。”
侯勇:……
他當時就決定,立刻讓小弟給他去買本書回來,結果許東籬接了個電話出去了一會兒,他睡了一覺,起來裝嬌弱可憐,享受許東籬細心的照顧,樂得忘記了。
許東籬不知道他那點彎彎腸子,接著十指如飛,只是瞥他一眼,淡然道:“你怎麼不想想你自己。”
侯勇愣了下,登時參透了。
他也沒想過,他會不可救藥的愛上許東籬這樣的人,在相遇之前的歲月,他基本都看不上這種性格的人,話少無趣,不泡吧不醉酒,不愛出門也不愛熱鬧,沒事就窩在家裡看書,毫無共同語言。
可他在熙攘喧鬧的酒會里一眼看見他,心裡就清晰的察覺,他是如此與眾不同。
愛情這東西,從來沒有以為可言,定律和法規套並不適用。
這邊侯勇和許東籬竊竊私語,那邊大哥像個老僧,靜坐參禪,只是偶爾看馮程一眼,視線並不長久停留。
馮程本來很忐忑,許沐拉他的時候他就隱約察覺,他是要捅開,他心裡還在飛快的打草稿,要是他哥哥們不同意,他該怎麼表現才算最得當,事實證明,他真的多慮了。
病房裡如此和諧,大出乎馮程的意料,他本以為少不了一番雞飛狗跳,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
許沐挨個用手指點:“這是我大哥許宜今,那是我小哥許東籬,剩下那個是我小哥的愛人,勇哥。”
侯勇大為欣喜。
馮程和三人一一打了招呼,統稱為您,他和侯勇有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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