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4/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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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程指腹在其上摩尼,心情很好的笑了:“許沐,你真的很適合當軍嫂。”
“放屁,”許沐不滿的從鼻子裡哼出一聲,臉上寫滿了“汙衊本攻殺無赦”,斜著眼狂瞪馮程。
放完了殺氣,他突然靜下來,輕描淡寫的說:“富貴在天我不信,可生死有命,我還是信一些的。要死的躲在屋裡不出門也不能倖免,而沒到時候的,怎麼作死也死不了。”
他安靜說話的時候,有點和尚弟弟的意思,神色間透出點參破紅塵的韻味。
“就像我之前在江湖漂、老跳樓,不也活蹦亂跳;而我上初中那會,因為秋遊事故多,學校取消,結果宿舍樓三層的一間宿舍,電線短路燒燃了被子,一宿舍8個,全部活活燒死了,別人不也什麼都沒幹嘛。”他還舉了個親身經歷以證觀點,聲音聽著倦倦的。
馮程沒料到他這樣的二逼青年,還信命運,不以為然的在心裡道,要是下頭沒墊子,你看你活蹦亂跳不,嘴上卻問了個在意的問題:“小沐,你小哥,是盤龍會的高層,對嗎?”
他問的很小心,腿上的身體很快僵了下,許沐揚起眼睛,認真的盯著馮程:“是!你要說什麼?”
他怎麼忘了,馮程是消防兵,而消防兵,是武警的一個警鐘,是和黑社會水火不相容的,人民警察。
他在戒備自己——這念頭在心裡一閃而過,馮程像被迎頭潑了一盆冷水,付出是自願的,沒有回報也不該埋怨,可一旦被誤解,就忍不住有些心寒。
他剎那就悟出一個事實,在許沐心裡,許東籬,遠比他重要。
用個很惡俗的比喻,假如他和許東籬同時掉進河裡,許沐毫不猶豫,會去救許東籬。
馮程眼底飛快的閃過一抹碎光,許沐只看到些痕跡,他跟著回過神,咋摸一下方才的語氣,自己都覺得有點神經過敏,像在質問。
他不由就想,剛剛只是本能反應,不經大腦,可如果真有一天,馮程站在許東籬的對立面,他會怎麼辦?
誰也沒有說話,頭頂的蟬鳴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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