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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兩、半、截。”他嗓音發顫,卻發了狠的敘述完,摸住許沐一隻手,顫的厲害,“許沐,對不起,我沒跟人說起過,你讓我緩一會。”
牙關磕碰打顫也很厲害,嘚嘚輕響,許沐心疼的要死,他看見他親吻墓碑,在晨光裡流淚,就不該對他步步緊逼,或許他該潛藏的再久一些。
他如此聖母白蓮花,或許因為馮程的樣子,真的脆弱的慘不忍睹。
他摟著馮程,在光天化日的街道邊,將嘴唇貼了過去,想給他一些溫暖。
過了兩分鐘,馮程終於緩過勁來,他骨子裡都透著疲憊,心情卻奇異的輕鬆起來,他看進許沐黑白分明的眼裡,卻好像看見微縮的程徽站在地平線上,對他揮手,並不斷後退,遠去,直至露出自己的臉,正盯著許沐。
他沒敢吻深了,怕失控,只是伸出舌頭,倦了似的圍著許沐唇線舔刷一圈,便退開頭,轉為靠在許沐肩上,接著說話。
“一分錢難倒英雄漢,不用太有錢,但決不能沒錢。小沐,你和我的事情捅開後得不到認可,我們說不定也得離開這裡一段時間,我這兩年存了點錢,卻派不上什麼大用場,我不能坐以待斃。”
許沐怔了下,沒想到他打算的這麼長遠,他有些澎湃,脫口就是:“我有錢啊。”
“那是你父母給你存的媳婦本兒。”
“不是。”
“問你二哥要?”
“滾你媽蛋,我媽都不問,我問我哥要,我瘋了。”
別說借錢,他就是在路上被人劫色,他也不敢跟許東籬說一句,那人踩著刀尖過活,他不敢分他一點心思,一個不慎,就是他哥一條命。
“那你哪來的錢?”
許沐有些不好意思:“我說了你別笑我。”
馮程嗯了一聲:“死也不笑。”
許沐手指在鐵鏈上亂敲,眼神四處飄:“其實吧,其實吧,我三年前買了注雙色球,中了個二等獎,我跟誰也沒吱聲兒,繳完稅把錢存銀行了,以防萬一。”
那時許東籬一年之內好幾次差點喪命,那是許沐給他哥,留的收屍錢,但看如今,也派不上用場了,再怎麼說,許東籬身後,畢竟有了侯勇,生有人伴,死……他們不會死的。
馮程不知道他曲折的苦心用意,一本正經:“那我是傍上十萬富翁了?”
許沐一矮肩膀將他顛了下去,馮程上身就落他大腿上,許沐壓下身子,橫眉豎眼的掐他脖子:“說好的不笑呢尼瑪,欺騙老子實話。”
馮程被他吵的頭疼,心情卻很爽,他箍住許沐的脖子和他同歸於盡:“沒笑,真沒有。”
“那你就不辭職了吧,反正哥哥養你嘛。”許沐得意的威脅。
“寧死不屈的話,怎麼辦。”馮程有了心思跟他胡扯。
“那就先殺後……”他拖著猥瑣的長調子吊人胃口。
“奸?”
“你怎麼蠢成這樣,後拋屍啊。”
“那我還是得辭職。”
二十來萬,放在如今,在農村蓋套二層樓,還缺個陽臺錢,咋看不少,其實完全不經用。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在火車上,補!
☆、第五十二章
下午一點半,上班的人陸續步入街道,不經意就能看見,街邊鞦韆上兩個男人。
馮程坐起來,和許沐對調了位置,讓許沐躺在他腿上,腳蹭著地面,一下一下的輕晃著,微風陰涼,憑惹睡意。
許沐躺的愜意,一腳踩在自己那邊的護手上,一腿翹成了二郎腿,躺沒躺相,一點也不端莊,卻很自由。
“也不只是因為錢,”馮程低下頭看他雙眼,許沐疑惑的嗯了一聲,馮程捏了下他臉,說:“消防的話,我不能保證回回都全身而退。”
許沐眨了下眼,好像才意識到這個問題,但他有些糊塗,又不是纖細的女孩,立刻就問了句傻話:“可別的消防員刑警啊,不都結婚生子麼?”
這話怎麼聽都像馮程貪生怕死,可許沐其實不是這意思,他只是不希望馮程因為自己,做違心的決定。如果他想,自己就支援,就像許東籬去混黑社會,他也沒反對。
但馮程就是突然開始怕死,接受的倒也沒什麼芥蒂,真正失去過的人,對想要保護的東西和人,更有破釜沉舟的魄力。能勇敢的承認自己怕死,何嘗不是成熟的一種標誌。
許沐的鎖骨下有道疤,是街頭火拼裡被三稜刀刮傷的,傷口不深,後期處理不好感染了,留疤較深,像條肉呼呼的毛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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