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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掙扎生活的,不止同性戀,還有□、吸毒者、精神病、勞改犯……說了解完以後,會更加了解社會結構,會更加珍惜現有的幸福生活,會用更公平客觀的態度去面對群眾——是不是很有意義?”
太后明顯的舒了口氣,恢復平時“我信了你的邪”那種表情,嘿了一聲:“扯吧你就,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珍惜現在的幸福生活是吧?”
許沐眉頭成一字,怯怯不想答:“嗯——”
“公平客官的面對群眾是吧?”
許沐有種不好的預感:“那個……”
“兒子,碗在水池裡。”
許沐喊她,太后轉身給他一個無情的背影,貌似要出門:“喊奶奶也沒用,我說你也太懶了,連個晚也不肯洗,跟你爸德行一樣一樣的,懶得要死,我真是怕了你們爺倆了……”
許爸讓她閉嘴,效果約等於無,太后投入的倒著苦水:“想你小時候還幫我洗衣服洗菜洗碗拖地的,又乖又可愛,比閨女還像小棉襖,越大越懶,越大越沒良心,誒喲~~我就說喜歡閨女吧……”
“媽——”
許沐拖了個考驗肺活量的長調子,太后終於臨門賞了他一個側回眸:“說!”
許沐眥出一口小白牙:“我以後給你洗碗洗菜洗衣服拖地,你正兒八經的回答我之前的問題好不好?”
太后飛快的閃了出去,將門哐一聲帶上,門縫裡飄進一句低語:“媽哪捨得,碰你一根手指頭誒。”
許沐鼻頭一酸,對著門板,磕了個頭。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為什麼這麼懶orz
☆、第六十一章
週二晚上入睡前,許沐突然一陣心慌,沒由來的。
他床上滾來滾去,左思右想,許東籬身邊全是侯勇的心腹,他不用太擔心;大哥回廟裡守清規去了;謝文彬,謝文彬需要他擔心個毛;馮程——不知道馮程怎麼處理那清新的美女,可就算他媽再失望,總不會把他怎麼樣吧……
他渾渾噩噩的想了一晚上沒睡著,腦子裡像是雪花點的黑白電視機,閃的他頭暈,眼皮很沉,精神卻很亢奮。結果第二天上班,打了一天瞌睡。
他勸誡自己要按兵不動,可心卻浮躁的厲害,老走神。
而事實證明,不止女人有第六感,人與人之間,有距離所不能干涉的奇妙的心靈感應,馮程果然出事了,不然照他那種性格,不可能讓許沐這種暴躁狂乾著急。
整整一個星期,他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許沐去他租的房子沒找到人,又去了馮必玉家,結果大門緊閉,根本沒人的跡象。
許沐就有些急了,敲開左鄰右舍的門,鄰居們都說不知道,只說週二晚上聽見過爭吵和哭聲,但也沒人開門去問。
週二,週二,許沐記起那陣突如其來的心慌,心陡然就沉了下去。
馮必玉也聯絡不上,他打聽到馮母教課的中學,主任告訴他,馮老師請了長假,說家裡有事,到處都是點到為止的關懷,訊息只有頭沒有尾。
手機依仗不上的時候,你才會發現,你和外界的聯絡,薄如蟬翼。
到處都沒有訊息,許沐心油澆火燎的著急,他去了馮程租的公寓,用那天他親手塞在手裡的鑰匙擰開門鎖,門縫從一條絲漸漸邊框,心卻像漁網似的一寸寸收緊,還是沒有燈,屋裡沒有人。
門板背面掛著個飛鏢的彩色輪盤,上面斜插著幾隻,多在七八環之間。旁邊鄰著的,是張薄薄的紙片,隨開關門的動靜悠悠的晃,上面是水性筆劃的值勤表格。
日期工種橫豎排,洗衣服做飯的列裡,整整齊齊寫著馮,澆花掃地的豎列,頂頭一個潦草的許,最後一筆豎拖的無敵長,從頭到尾,顯得倉促。
那天馮程心血來潮,說家裡很久之內,就他們兩份子,男人和男人必須平等,家務各幹一半。他才擬好初步規模,許沐搶過筆就劃了一個許,還振振有詞的說他就是不愛洗襪子,看不慣?看不慣你洗啊——那拽上天的模樣,賊賤賊可愛。
馮程無語一陣,接過筆鄭重其事的將剩下的全填上了,好像他填的,是一個可以期望的未來。
他抱頭在門板後蹲了半宿,越是遏制不瞎想,心底的不安就越是濃厚。
馮程沒給他傳信,他能想到的幾個可能,要麼他失憶了,要麼他失去人身自由了,再嚴重一些的要麼,是他失去了意識——
他突然就覺得,他可能又做錯了。不是一句“我信你”,就能讓感情相安無事。永遠不該讓你愛的人,孤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