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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宿舍明天斷網,明天別等,後天補上mua
☆、第四十二章
四天沒見,許沐有點想他,雖然他現在一臉泥巴渾身發臭,許沐依然覺得他帥。
這是他人生裡,首次正經的初開情竇,高中哪會暗戀班上那誰誰女神,不過是出於虛榮和攀比心,很快找到轉移注意力的東西,那點情愫也就散了。
他才知道,原來心裡裝下一個人,能有這麼多的念想,獨自發呆意淫起來沒邊,不住的傻笑,看不進書,頭腦被塞得充盈,好,也不好。
愛上一個人,就像突然有了軟肋,牽他一發而動你全身;但又像有了鎧甲,免你孤苦擔你煩憂。
那晚經許東籬的啟發,他又信心百倍,本來準備第二天下班就殺到消防局去堵人,不管煩沒煩死他,先混個眼熟再說,讓他看不見自己,就渾身不舒服。
誰知道第二天大清早,就出了變故,不得已先延遲了計劃。
謝文彬這個賤人,左右都要想半天才指的出來,他也好意思學別人自駕,結果不知道把車開哪個荒郊野嶺去了,還擦了別人的車,被連人帶車扣下來,不賠錢不許走了。
他打電話過來喊救命的時候,許沐正叼著刷子,在社群欄板上艱難的貼公告,主任調的一手垃圾漿糊,乾巴巴的跟塊摸了香灰的老面饅頭似的,根本不黏刷子軟毛。
許沐本來想讓他自生自滅,那邊拖著口哀怨腔調,將他穿開襠褲露著小雞雞那檔子往事都搬出來煽情,許沐被他叨的煩透了,只能過去撿他。
謝家富甲一方,這哥們兒卻是個野生的,爸媽全國各地,比賽似的開會,他大哥謝文林更是個渣,和這沒用的弟弟互相不順眼,看見他就煩,救他的機率是負一百。
沒人管他倒是其次,主要還是他被扣留那地兒,離許宜今修禪的寺廟不太遠,他很久沒去看他了,順便跟他談個心什麼的,或許他大哥腦子一抽,給他出個能走捷徑的餿主意也說不定。
於是許沐打了請假條,但歸期未定,幸而主任一直很看好他,茶杯蓋子一闔,二話沒說就答應了,讓他早去早回。
他開了輛破車上了路,本來想跟馮程打電話,又怕他不接自己傷心,索性作罷。
他穿越了兩個市,在鄉村凹凸不平的小路上,將路上啃得麵包餅乾差點顛出來,才將鹹菜乾一樣的謝二少給撿住了。
許沐看到他的時候,這王八蛋正在一小賣部門口,和一堆叼煙的漢子鬥地主,輸的上半身光溜溜,一身白嫩的軟皮,勾得那戶女主人面紅耳赤。
許沐開了十多個小時的車,累成了一條狗,見狀登時就氣的衝上去,照著他白晃晃的後背心來了一腳,將人踩得一下撲在了牌桌上,手裡捏著的幾張牌全撒了。
謝文彬罵了聲槽,暴怒著扭頭,一雙桃花眼挑的老不客氣,是要開罵的嘴臉,可一見是許沐,眼睛蹭就閃亮,對著生氣的牌友解釋這是朋友,就倒過來抱他腰,開始嚎。
“三兒誒,你總算來救哥哥了,這幾天過的真是水生火熱,生不如死,這個稍後再敘,我最不喜歡欠女人的錢,你先幫我把這幾天的泡麵錢結了——”
許家三個堂兄弟,許沐最小,謝文彬剛跟著父母來H市的時候,還是個小胖子,不認識“沐”,為避免露拙,就一直叫許沐許三,這麼一喊,今年整整二十年。
他說著,就朝門口晾衣服的女店主招招手,示意她過來,接著幸福又感激的對許沐說:“我他媽就知道,你對我是真愛,痴心不改,感動的不行了……我決定了,回去就找律師寫個遺囑,要是我出了意外,就把酒吧送給你。”
許沐沉著臉,用看鼻涕蟲的眼光,將他像貼紙一樣往下撕,嫌惡的說:“再不鬆手,我就打死你,就你那虧本到瀕臨倒閉的酒吧,我可不敢要。”
謝文彬從他身上移開,從條凳上起來,對著旁邊圍觀一中年男人說了句大哥你挑個土,撿了襯衫就走開,一邊係扣子一邊斜眼鄙視許沐:“瞧把你勢力的,老子的酒吧開始雄起了,最近來了個很厲害的主唱,一群小姑涼都瘋了,整的跟演唱會似的,在舞臺周圍狂喊我愛你,入賬嘩嘩的,我上次過去,自己都嚇了一跳。”
許沐不以為然:“你這麼有錢,叫我來幹嘛,叫你助理來贖你唄。”
謝文彬穿上襯衣,立刻變得非常人模狗樣,他長相偏向古代那種薄情郎,卻被輕浮的氣質給糟蹋個透,反正許沐一直覺得他挺猥瑣。
謝文彬哥兩好的搭上他肩膀,一本正經的說:“那怎麼行,